小雁山(3 / 23)
拖了几天,忙着忙着还生了点小病……终于脑子清醒一点,继续继续!
感谢哼着小曲儿的桌子、弦叶、放肆一笑送出的珠珠~716
“阿蘅,你回来了”
原来薛琳裳一直在院子里等自己,还把衣服和被单洗了晾在院子里,十分晃眼,乐蘅一下子就想起昨晚的荒唐。
“嗯,我取了药材,先回房研药了,你无事不要来打扰我,饿了就吃王嫂子送来的烙饼和花生,厨房里还有一些香肠,就这几日你的病我会找到对策。”
交代完薛琳裳,乐蘅提着药筐进了书房,看着乐蘅对自己态度冷漠,薛琳裳反思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昨日里明明乐蘅很享受的样子,莫非还是自己没有让乐蘅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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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蘅关了房门,“呼——我记得记载儡心蛊的药方放在匣子里了,咦,是这个吧?”
乐蘅从书架的柜子里翻出一个黑se的木匣子,里面有一本《天南世方》,这书里记载了许多奇异的病理药方和蛊毒,是乐蘅师门里一位久居南疆的师叔留下来的,其中就有关于儡心蛊的内容。
“啊,找到了!儡心蛊是摩羯利师在三页蛊的基础上改良而成,发现于大褚庄,那里的村民深受其蛊毒的危害,因发毒症状与三页蛊类似,我曾用解三页蛊的法子去解,但终究只是得到遏制,还是会间歇x发作……直到有一天,我再次见到这种蛊是在河城,是刹雨楼的人找到了我,用枯蝉草作为交换让我救一个人……那妇人中的毒颇深,仅用三页蛊的解法是不行的,我发现每隔一天的丑时她总会变得越发狂躁,我想下毒之人一定带着蛊母离得不远,甚至隔一天来看一次……”
“所以,我告诉了刹雨楼的人,让他们仔细排查可疑人等,找到蛊母,就能更好的为这妇人解毒,果然,在两日后的丑时三刻果然捉到了一个人,只不过那人并不是摩羯利师,而是摩羯利师的徒弟,只说拿人钱财办事,还说摩羯利师已经si了,他身上并无解药,我给那人喂了绝日花,想来说的不会是假话,我查看了搜来的蛊母,这毒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难解,只是恰逢冬日,要寻找一株上好的火兰实属不易,就是刹雨楼也寻不到……”
“三日后,那妇人终究还是断了气……我离开了河城,本想毁了蛊母,可刹雨楼的人只字不提蛊母,我想江湖之事我这一离愁散人也是管不了的,虽是无奈,但还是要将此事记录下来,以免日后此毒祸患,儡心蛊b三页蛊多了尺蛟皮、过,再就是腐r0u血……
解三页蛊用的断鹤草不如火兰效果好,将成熟火兰和春贝子还有五味花一起煎出药汁服用,还需在冷水中沐浴一个时辰,并在中毒者的神门x行针,如中毒者吐出淤血,是为解毒见效,后续服用青竹丹即可。
细细看过师叔留下的书后,乐蘅先打算把后续用的青竹丹炼好,去竹林挑选了一些新竹提炼煮出汁水,又将金银花和蜂胶混合了一起捣碎,乐蘅在书房后面置了丹炉和药炉,这两天乐蘅忙前忙后的,也故意避开了薛琳裳。
薛琳裳这两天也感觉到乐蘅对自己的冷淡,看着乐蘅忙碌自己也不好去打扰,只得乖乖在屋子里待着,偶尔去打些水,洒扫一下庭院。
乐蘅炼制了两瓶青竹丹,打算留一瓶带回阔西山,简单吃过午饭后,又开始忙着试解蛊的汤药,在药炉上煮了两个时辰后,乐蘅用自己养的豸蝎试了试药x,等到了傍晚查看了豸蝎状态良好,想来这药方是没问题的,就差准备一桶冷水了。
“啊……好累,今日还是先睡了吧,明日再给他解蛊好了。”
剧情吧毕竟现在乐蘅童鞋满肚子疑问还日常恐男哪有心思ga0t力哈哈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84行吧一切看心情啦~
乐蘅听到脚步声,从摇椅上坐起来,回头对薛琳裳说:“穿好了?去那边坐下吃饭吧。”
乐蘅去厨房把炖的白鱼汤和米饭端到石桌上,递给薛琳裳一碗饭,看似不经意的发问。
“你到底是谁呢?你真的叫薛琳裳吗?为何要男扮nv装?怪癖还是……”说完乐蘅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
薛琳裳听到后并没有什么神情,只是看着刚刚自己的手指接触过的地方,接着给乐蘅盛了一碗白鱼汤淡淡的开口“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何在薛府藏匿数日?那日你将我拐走后的说辞我自然是不信的,你也休要再跟我说是为了送烧水婆子回府里这样的话。你的目的是薛琳裳?还是其他人?”
挑着眉淡笑的看着乐蘅,怕是错过她的表情,也怕她还会骗自己。
“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好歹我也是费尽心思的照顾你,为你解去蛊毒的人。”乐蘅见他没有松口,可又压抑不住好奇,总归是退让一步,坦诚交代来龙去脉。
“咳咳,不过,我这人大度的很,一会你也要如实相告才是。”
“那是自然。”“薛琳裳”饮了一口乐蘅酿的杏子酒,又意味深长的打量起乐蘅。
“我原本与上京城一人有婚约,那人来信一封自顾自的说要与我解除婚约,那信中说的便是薛府的薛琳裳,解除婚约这种事我自然不会放心上,只是……偏那人在信里说等什么大婚之日会送上请帖,还要去拜访我!真就看我软弱可欺不成,我气不打一出来,就下山打算出出气……”
听闻乐蘅有婚约时,不知怎的自己的心弦像是被拨乱了一下,直到听说解除婚约才感到松了口气,不过,听着乐蘅说的这人,莫非是李源谟?
“可我到了上京城才听说,原来两家还没定下来,我想可能是那人一厢情愿也说不得,所以我就想潜进薛府打探一下,见见那薛小姐,看看是否郎情妾意,横竖我下定决心要把薛琳裳拐出来的,若他们心意相通,我拐走新娘子也能吊一吊那讨厌鬼,若是不通,我这也是就人于水火嘛”
乐蘅眉飞se舞的讲着,口渴之处也给自己倒了杯杏子酒。
“哎,对了,那你想必也认得我说的和我有过婚约的讨厌鬼吧,他叫李源谟,是桂郡王的儿子,现下我已经给你讲了个大概了,你也可以说说你到底是不是薛琳裳了吧,ga0得我还以为你们有龙yan之好呢。”
“薛琳裳”一挑眉,显然自己低估了乐蘅的脑洞,居然以为自己和李源谟……
“我是不是断袖,现下你应该最了解吧。”
“咳咳咳……”乐蘅没想到这人居然明里暗里的不要脸。
“我是薛琳裳,也不是薛琳裳,薛琳裳只是一个壳子,从小就陪我长大的壳子,是保护,也是束缚……”
见乐蘅歪着头很不解的样子,“薛琳裳”又缓缓的说道。
“薛家三代为相,朝廷内外自然树敌,自我儿时的一场刺杀,使得我祖父与父亲为我捏造了一个nv子身份,外人只知薛府有位薛小姐,而那小公子则久在病榻……所以我从小除了读书习武之外,还要跟我的表妹一起学习nv儿家的礼仪和姿态……”
“哇,那你好厉害啊,说不得b我更像nv子,那你可会nv红?音律呢?舞蹈呢?我都不会呐!”乐蘅瞪大了眼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这些,我泛泛学过一些……咳咳……至于,李源谟,我和他自然不可能,是那日英王府下帖邀上京的名门世家子nv去赏春茶,我和他偶遇,他便缠着要提亲……”
“等等,你刚刚说我在薛府藏匿数日?你如何得知?是你早就发现我了”乐蘅现在才发觉出刚刚他话里不对劲的地方。
“是,那几日,府上本就在排查可疑人等,不过,你入府的的线想了很久,原定计划是为妹挡灾,其实小薛多重身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