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怕的大型犬强迫坏师弟让他假孕(4 / 6)
命的时候,一个妃子求他带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一块走,连名字都没来得及交代就被士兵拖走了。
饮光思量半晌,问:“万和如何?”
李景阳看了看妹妹,发现她笑得开心,用手指逗了逗她,说可以。
后来,万和被一户姓牧的人家收养,故全名:牧万和。
而在北境采药的岁颂,回来后发现自己多了个十来岁的师弟,不冷不淡道:“你可真是有善心。”
柳溪梦喜滋滋道:“那当然。”
越宜探出头问:“那我还是小师妹吗?”
“嗯嗯,他比你大一岁。”
“好吧。”越宜耷拉脸,去找饮光玩去了。
柳溪梦低头,继续给李景阳准备笔记。俩根手指敲在她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抬头,听到岁颂说:“没必要给他准备修仙的功课。”
“十四岁入道也不晚。”
“师姐,别傻了。”岁颂叹气,“就像船会靠岸,李景阳终究会回去。”
牧淮本来期待着与宿雪眠的一同出行,不曾想竟变成了温浮白,是以这会儿看见了温浮白,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怎么是你?”
这个语气让平日里对宿雪眠不大友善的风映泽都侧目而视。
牧淮说完就意识到不妥,清了清嗓子,眼神闪烁,欲盖弥彰地说:“我的意思是……”
“嗤。”风映泽笑出声。
温浮白不安地抠手指,犹犹豫豫,竟低声说:“对不起。”
这样低三下四的道歉,让对面俩人都有些不适。牧淮不知道风映泽他们是如何应对这个完全相反版的宿雪眠的。反正,他是招架不住的。
他握了握拳,让温浮白抬头,温浮白很听话,依言展露出一双微红的眼。
牧淮:“……”
风映泽作惊讶状:“哎呀,师尊怎么哭了?”
“没有,没有。”温浮白忙正色道,“不是。”
他就是,对方才牧淮的态度有些……难过。有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那是为什么呢?我知道了,”风映泽跟个小机灵鬼一样,“师尊一定是在为四师叔难过。”
“我……不是……”
风映泽言辞锋利:“天呐,那可是您的师兄啊,他要死了你都不难过吗?”
“我、我……”温浮白百口莫辩,沉默了。
见他一副软柿子任捏的样子,风映泽微眯眼,正要穷追不舍地刻薄几句,“好了。”牧淮喊住没完没了的风映泽,然后询问温浮白,“你会御剑吗?”
风映泽抢答:“师尊当然会御剑了。”
又似笑非笑地问,“师尊不会吗?”
“……”温浮白嘴唇蠕动无话可说,轻咬下唇,被牧淮的手指阻止,“我说了多少遍,不准咬嘴唇。”
温热的指腹按压柔软却泛白的嘴唇,从翘起的唇珠滑到抿起的嘴角。
温浮白不禁张开唇,意识到后立刻合上,却仿佛亲了下牧淮的手指。他的脸逐渐灼红。
——他很少和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宿雪眠什么性格啊,跟个大冰山一样,就算温浮白想找人玩,别人也会因此畏惧他、远离他。
哪怕是陪伴他最久的柳溪梦,也没有这样……牧淮是第一个,温浮白也不晓得他会不会是最后一个。他性子太软了,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人。
忽然,一旁的风映泽恶狠狠地说:“够了没,还走不走了?”
牧淮放开温浮白,神色如常地说:“是谁方才一直说个没完?”
“反正不是我。”风映泽招来曦和,脚轻踩上去,迅猛而飞,“跟上!”
牧淮收回目光,看向温浮白,温浮白也抬起头用清澈的眼定定地看他,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把咽泉拿出来递给他,浑然不觉自己有多愚蠢,真挚地说:“你用吧。”
咽泉剑由北境寒冰所锻造,一般人拿不了,须剑的主人和剑主认可之人。
牧淮摩挲着这把天下第一名剑,百感交集。他与温浮白登上宝剑,并嘱咐温浮白站好,最好抱紧自己。
温浮白缩颈,烫热的耳朵摩擦衣领,嗡嗡地应:“嗯。”
他的手指只是搭在牧淮的衣角,不敢逾越太多。所幸牧淮御剑速度徐缓,仿佛就是在照顾某个连御剑都不会的小傻瓜。
反倒是早就出发且飞速极快的风映泽受不了了,折回来佩服道:“照你俩这个速度,还玩个屁啊。”
牧淮:“你打算去那玩什么。”
“你猜?”风映泽跟着牧淮的速度,与他相距不到半尺。离得近了,他才发现牧淮用的竟是咽泉。他想起来牧淮还没有剑。
然后目光落到温浮白身上。
“我猜?那种地方你还能玩什么。”
风映泽边打量温浮白,边漫不经心地说:“你心知肚明还问我。”
“你们要去哪?”温浮白拽了拽牧淮的衣角问。
牧淮不太好意思说,风映泽就说:“咱们要去絮落玩。”
“絮落?”温浮白莞尔一笑,“很好听的名字。”
风映泽暗暗狡黠地对牧淮眨了眨眼睛,“那儿是出了名的好玩,师尊可要跟紧我们。”
俩剑从层岚中若流星划过,大抵飞了半个时辰,风映泽就嫌累停下休息,还不忘贬低几句,“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飞得太慢了,我这会儿就在浮生楼吃酒了。”
“我没让你回来。你这么想去,就去呗。我知道路。”
三人落在一片草野上,四下寂静,仅有动物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牧淮,闭嘴。”风映泽用曦和指着牧淮,“你不准说话了。”
牧淮收了剑,把它还给温浮白,“收好。”然后对风映泽无所谓道,“行啊,你不来找我说就行了。”他竟一点儿也不怵那闪闪发光的剑锋。
风映泽怒视:“你威胁我?”
“这算威胁吗?”牧淮疑惑。
温浮白夹在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温声说:“你们别吵了。”
“用你当好人。”风映泽扔了个乾坤袋给牧淮,“给我做烤鸡。”
牧淮找了块空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事先备好的木头,打了个响指,把木头滋滋燃烧,肥美的老母鸡被架在柴火上烤得里外冒油。
温浮白顾忌地看了看地面,蹲到他旁边。
一共三只,第一只一定先给的风映泽。他拿到后便仰倒在树干上,小舌头试探了一下,然后大口撕下一块油而不腻的鸡肉,津津有味地吞咽。
“好吃吗?”牧淮想,果然狐狸都爱吃鸡。
风映泽用红舌涩情地舔了舔嘴唇,云淡风轻地回答:“没有你的鸡巴好吃。”
牧淮:“……”
牧淮甘拜下风。
风映泽得逞地笑。他吃得很快,吃完便站起来走走路消食。这里是絮落附近的一块荒芜草野,大多数人不从这儿入城,故而渺无人烟。晴空万里,柴火爆裂,没有阻碍的风灌进他体内。他用手遮住烈日,骄阳的余光从指尖的缝隙射在他脸上。饱暖思淫欲,他再次舔了舔嘴唇。
那边,牧淮把第二只烤鸡给温浮白。
温浮白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然后如履如临咬了一口,“嘶。”
牧淮哭笑不得:“……小心点。”
“好。”他赧然,吐了吐舌头,咽了咽口水,随后跟个胃口很小的小猫崽一样,吃得小心,慢得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