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和总裁分手(N渣/和年下狼狗电影院lay)(6 / 9)
一起,明绍又激动得不正常,曜凌被明绍刺激着,心里反而是胜负欲占了上风。
他迷恋地看着远茵的眉眼,看他比自己稍细的平眉如墨舒展,到了眉尾微微下弯,在男子气里添了点温柔。此时眉毛被汗珠浸湿,水痕滑落,滴到眼角,蛰得远茵难耐地阖眼,长睫一抖一动。
他明明面目那样英挺硬净,下身却被干得射尿,整个人说不出得妩媚,几乎要滴出水来。
明绍注视着他失禁的男器,兴奋地舔上马眼,嗦接了两滴晶透水液,像幼童含吮似的渴求。阳远茵感受到龟头上截然不同的触碰,视线略过,瞳孔后知后觉地颤动,大脑却不能处理这样的场景。
如果放在平时,他会羞愤地死过去的
射尿了,被含了,甚至吮出尿液。
阴茎一抽一抽,被明绍火热的唇圈包裹,渴求似的吞咽。
远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曜凌却被刺激地不轻,他看着明绍舔舐,看到抬眼朝自己邪佞地笑:
“他醒来以后,别告诉他。”
曜凌下意识吞咽,喉结上下一滚,连下身挺送也忘了,痴愣两秒,努力平稳了声音:“快干吧,别发疯了。”
明绍打个口哨,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翻起身来吻了吻远茵的脖子,附在他耳边,缠绵道:“茵茵,哥哥要第一次进来了
“茵茵,哥哥想你这儿好久了”
远茵被他的呼吸和黏连在颈侧的唇瓣弄得痒极,侧过头似要和他说话,又难耐似的躲开。看着他挣扎,明绍眼里满是笑意,下面那根始终硬热,一口气顶进了刚刚舔开的阴道。
远茵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占满了。
还未等两人一起动作,他惊讶似的垂下头,用手摸到三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呆呆地用手指确认。
曜凌和明绍都爱极了他这副样子,不待商量便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
而远茵的脑袋,终于开始了极缓慢的运转——
他被明绍和曜凌,同时侵犯了。
这这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
和明绍的第一次说好是两个人,三个人的事要等这次做完再商量的!
他扭动起来,原本就难以承受的快感在羞耻心的加持下成倍炸裂,曜凌轻车熟路捣干他的前列腺点,明绍粗长的阴茎抵上他前穴的穴心。
不行了不行了——太、太超过了!
受不住了
受不住唔怎、怎么办啊
汹涌的快感彻底冲破了身体承受的极限,他最后一次回笼的思考绷断,思绪烤成了天边飘飞的烟。
有水,有水流舒舒滑滑的,泻了出来。
不是精液,他早就射无可射。
不是前列腺液,他那根阴茎早就滑精多时。
也不是阴道里的黏液。
不是从阴茎或者阴道里出来的,水流清澈温热,明绍和曜凌都感觉到了,都低头去看,却发现远茵的阴茎垂萎,马眼还沾着明绍的口水。
可这感觉,明明还是尿啊。
他们暂且停下,分开水液纵横的三具交接下体,趴脸去看。
翕张着吐水的,是远茵的女尿口。
远茵的女尿口,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尿尿了。
阳远茵已经没力气做什么动作,自然没法像那两个混蛋一样,低头去仔细查看。
可是,他有感觉。
那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一个二十多年来从没使用过的器官陡然失禁,他能感觉到热热的水流从那个小小的顶口流出,牵动着感受快感的阴蒂,连带着雌穴也激动高潮。
刷啦——刷啦啦——尿液的声音好刺耳,可他垂下眼睫,却发现那两个男人,还在饶有兴致地盯着看。
盯着看那个器官,像被打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呼啦啦漏着风。
那风撩动所经之物,无止无息,掠过那个破开的小口时,毛破的边缘像刺痛羞耻心的刃。
阳远茵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起来。
他抬起脱力的手按在嘴边,像要止住羞耻的哭声。可他实在多虑了,现在他脑袋混沌,腰肢酸软,下体高潮失禁数次,四肢和躯干的酸痛根本容不得他哭出什么声音。
就像体弱的人连咳嗽都担心震破肺腔,他的身体下意识选择了最省力的哭法,滚滚留下眼泪,抽气声微弱,身体晃动的幅度都很小。
等听到自己娇软稀微的哭声后,阳远茵绝望地想,这大概,只会让两个禽兽更兴奋吧。
无奈地用手背罩上眼皮,他想尽力无声地流泪,可接下来下身传来的触感验证了之前的猜想。
有两根舌头,分别舔上了他的阴蒂尖,和女尿口。
阳远茵跪坐着叉开下体,腰背被无可承受的快意激得向后弯折,颈子整条崩直了,颤成一条抖抖的线,凸出滚动的、震动着的喉结。他的哭声陡然大了起来,手背塞进嘴巴也堵不住,沙哑的音色却挣吟得淫贱万分,仿佛在同时承受人间的极苦和极乐。
舔弄下身的力道变大了,吮咬、含吸,间或两人无畏的笑声,他们对远茵无所不用其极。
被、被看到女尿口尿尿被舔了阴、阴蒂和女尿口
——茵茵乖,尿尿的地方不可以给别人看到哦!
——茵茵有两个尿尿的地方,哪一个都不可以,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爸爸妈妈才能放心。
——嗯嗯,我记得啦,两个地方,哪个都不会给别人看的!
明绍掰开阳远茵的大、小阴唇,却屡屡因为淫水太多而滑手。他用小臂蹭了蹭嘴边的尿液,和脑袋凑在一处的秦曜凌说:“远茵骚死了,下面水就没断过。”
秦曜凌从软凸骚热的红阴蒂头上收回快速摩擦的舌尖,头也不抬地回道:“少废话,换着吸,还是你就好那口儿了?”
明绍探进鼻尖,整张脸贴在被他掰开的私处,深深吸一口气,呼出的鼻息打在不住高潮的女尿口附近。
“不换了,就这样舔吧,”他满足得声线都慵懒起来,“我看你也挺喜欢他的骚阴蒂嘛。”
秦曜凌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用舌面磨蹭着,间或深舔和含吸。
明绍嘬着尿口,感慨道:“今儿可是把瘾过足了,那根我吸出来几滴,这个淫口儿我也吮出来一道儿,赚美了。”
秦曜凌翻翻眼睛,想,真是个爱喝尿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放在远茵身上也未尝不可。
毕竟,远茵都被这无耻畜生弄得哭出来了,这可是从前都没有过的,能让他俩都得趣不少。
连续的唇舌口侍让远茵彻底倒了过去,腰软无力,再也抬不起来。他双目无神地流泪,下体闪过一阵阵战栗的高潮。微屈岔开的双腿被撇地更开,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腿根不住打抖,聚力想逃确实是不可能的。脚背弓起,脚趾勾起又抓紧床单,难耐地在床单上不住蹬动。
那两个人在他下体埋首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紧绷的小腹挺起又落下,两臂落在下体附近,却拨不开那两个肆意妄为的脑袋,只能落在床单上徒劳地扯起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茵完全脱力了。
眼前完全白了,他感觉不到自己快被吮到发皱的敏感器官,是其他相邻的皮肤告诉他:那些被开发出来的骚口子们,一起失禁了,有温热的尿液流到各处,接触身体。
阴茎射尿,女尿口也同时射尿了,阴蒂的快感从脊柱一路蹿到乳尖和大脑,阴道里潮吹得像要发洪,一下子吐出了一大片透明的黏液。
远茵偏头,嘴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