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世界一正文完结(1 / 2)
仙魔大战已经结束,孟鸠的那一斧子将两界隔绝,按道理短时间内原着剧情无法继续推进,孟鸠那日从仇傲水床上下来后,便无法抑制地消极起来,他此时兴致缺缺,只想快些离开这个世界。
好几日没与仇傲水见面,孟鸠从青绥那得知仇傲水又有条不紊地管理起了魔宫,不甚在意地点头表示知道。
而案下的青绥,一张惨白的脸怎么也藏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孟鸠与仇傲水和寅?二人之间闹的动静太大,先前他被派遣出去做事没有察觉,可如今闲下来就想不知道也难了。
寅?日日将自己锁在房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死样子,一问他那边的侍女便听到了这些天来发生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青绥心神震荡,又觉得鄙夷非常。寅?素日里那样冷的一个人,竟也像个娼妓一般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青绥在不自觉的想象中感到恶寒,却也无比畅快。而最好笑的是,寅?竟不是先被仇傲水幸了去……
然而这还不是最为惊世骇俗的。青绥原以为孟鸠只是将仇傲水打服了,却在仙魔大战之后前去复命之时,听到仇傲水几乎软成水的叫声,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尽管没有勇气再往前看一眼那场景,只是听到声音,青绥也足够震撼。
难怪寅?没被送往仇傲水床上去,原来是仇傲水本身都是个承欢于他人身下的贱娼。
青绥有过短暂的担忧,忧心自己是否有一天也有可能被送去孟鸠床上,但很快又扬起扭曲的笑容,自嘲又恶心,还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萦绕在心头。
这几日孟鸠精神不好,青绥发现了。仇傲水又开始在魔宫耀武扬威了,青绥焦虑地看着,他不安,但发现仇傲水似乎没有找他麻烦的意思,只是也完全不再当他这个人还存在。
青绥便日夜咒着仇傲水和寅?能够有朝一日死在孟鸠的床上。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却不见孟鸠再碰过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好似遗忘了他们似的,青绥比他们三人更急。
孟鸠不再来眼前耍流氓,仇傲水乐得自在,他没有探究孟鸠在做什么,说来好笑,仅仅是因为那个口头的承诺,他便放任自己相信对方不会真的对魔宫做什么。
消失的这段时间,孟鸠其实是暗自将仙魔两界的结界开了个口子,他前往原着中男主最终得道飞升的地方,寻找最重要的那个机缘。
孟鸠问过系统,当他刷够仇傲水的臣服度后,这个世界将会如何。系统冷冰的声音中居然带着点戏谑和幸灾乐祸,它说:“宿主离开后,世界将回归它原本的样子。”
换言之,孟鸠所做的一切就像个单开的if线,是无法代替原本该发生的事情的。孟鸠无视它的警告闹出来的这一切,终归不过是逞一时之快。
孟鸠听出了系统的幸灾乐祸,不过他并不觉得挫败,反而笑得轻蔑。他不是原着中的正义使者男主,也不是仇傲水那样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他在这里并无善恶观之类的东西,不是因为他完全没有,而是因为他根本没把这里当成一个真实的世界。
就像是玩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这游戏里包含血腥暴力等因素,任何一个玩家都有可能做出现实生活中完全不会做的恶举。不得不承认的是,蔑视一切的处事方式爽到令人头皮发麻。
孟鸠面对系统的嘲笑,给予了他的回击,“你该庆幸我厌烦了这里。”
只要原着还存在,那基于它的孟鸠造成的一切便永远不是子虚乌有,孟鸠如果不离开,只要永远不与仇傲水互动,卡着这个bug,那孟鸠所在的这条if线就不会有结局。
到头来,主动权还是在孟鸠手里。
系统不再和他争辩这个问题,孟鸠懒得探究它是被噎住了,还是恼羞成怒了,他只想找到原着最后的关键点,刷够仇傲水的臣服度离开这里。
在这个世界东边的一片海域,深海地下埋藏着两具尸体,原着的男主在打败仇傲水后前往此处散心,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一个地宫,往里深入便发现了地宫中心缠绕在一起的两具尸体。
这两具尸体不是普通的白骨,它们身上不会腐烂的晶莹鳞片昭示了它们的身份——鲛人。
原着设定食得鲛人肉,便可瞬间突破三层,那时的男主已是巅峰,在吞食了一小口鲛人肉后便立马飞升了。
孟鸠很轻易便找到了那个地宫,也看到了如老树盘根错节的树根一般缠绕在一起的两具尸体。原着并未提及它们的身份,孟鸠没有割它们的肉来吃,只揭了一块鳞片带回魔宫。
时隔半月再次见到孟鸠,仇傲水的脸上闪过一丝讶然,孟鸠敏锐地捕捉到了,打趣地笑起来,“仇傲水,你想我了吧?你的表情很像是看到久出不归的丈夫忽然回家的怨妇。”
仇傲水脸上的表情再三变换,最后化成一丝隐忍,他冷冷地瞥了孟鸠一眼,薄唇轻启,“我还以为你死了。”
“哈哈。”孟鸠大笑起来,他撩了一把仇傲水的头发,说道:“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孟鸠屏退了所有侍从,叫仇傲水入了内殿,仇傲水的眼神含着一丝疑惑,还有一丝不自然的警惕,但却什么也没说,沉默着跟他进去。
光是从仇傲水那张藏不住一点情绪的脸,孟鸠就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时隔半个月,孟鸠才再次见仇傲水,态度上还是那样吊儿郎当,仇傲水估计在想,他又是精虫上脑了,想大战三百个回合。
孟鸠保持着轻浮的笑容,没有戳破他,甚至搂着他的腰往里走。
不得不说,半个月没碰了,孟鸠再次环着这截劲腰,心神还是荡漾起来。手下的触感太好,让他想起之前二人缠绵时的情景。
不过眼下孟鸠并不想再和仇傲水滚到床上去,仇傲水那个明明含着情欲却好似没有任何情感的空洞眼神,着实让孟鸠有些萎了。
那时孟鸠沉迷于仇傲水完美的肉体,本来做得正是酣畅淋漓,甚至都有些意乱情迷了。他以为仇傲水也和他一样,可是接触到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孟鸠忽然明白,他用这种方法让仇傲水臣服于自己或许是没错的,但是仇傲水也仅仅是因为无法抵抗他而臣服,仅仅为肉体上的快感而臣服,和仇傲水身体里是谁并无太大关系。
角色设定如此,仇傲水为绝对的实力所动,就像寅?只为仇傲水所动一样。当孟鸠告诉寅?关于仇傲水利用他的一切后,寅?的世界就崩塌了。
同样的,孟鸠要把仇傲水也打碎,让他有重组的机会。这也是孟鸠敲醒自己太自以为是的一记警钟。
到了内殿,孟鸠与仇傲水并排坐于床沿,仇傲水的表情已经有些绷不住了。孟鸠觉得好笑,故意伸手扯他腰带,便看到他咬了牙,一副隐忍的模样。
孟鸠不禁想到,人被驯服果然是个持续性的事情,他不过半月不碰仇傲水,对方便又忘记自己是如何接受那事带来的快感,又抵触起来了。
当孟鸠的手探到仇傲水内衫里时,手下的皮肉一僵,孟鸠笑了,在仇傲水耳边说道:“怎么了?太久不做你又生疏了?可我要和你做的交易并不是一次性的。”
仇傲水忍住了没偏头,冷冷开口,“我以为你改了,竟却只忍了半月而已。”
“哈?”孟鸠夸张地笑了声,仿佛仇傲水说的是什么笑话,“我为何要忍?又为何要改?”
仇傲水:“……”
见人吃瘪,孟鸠的心情就好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我轻易就可以杀了你,也可以翻手之间便把你最在意的魔宫夷为平地,如果不是我懒得,你又有什么与我谈条件的资本?我想上你你就只能乖乖趴下,哪里有让我自己忍着的道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