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吸吸手心(1 / 3)
沈安渡好不容易脱出这僵硬的气氛,自然忙的欢快,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可怜林宴春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漂亮oga回来,只能回到自己放酒的地方,一个人喝闷酒。
剩下的几口也被一饮而尽,林宴春只觉闷闷的,又觉周围吵得头疼,思考几秒,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向沈安渡点酒的顾客。
于是,他又去前台要酒。
林宴春已经醉透了,脸颊烧起了大片的红,神志不太清醒,步子却还稳当的堪称奇迹,说话也条理清晰,只是嗓音黏黏哑哑的。
林宴春自称喝酒只是容易上脸,但这话属不属实,就很有嫌疑了。
沈安渡刚好忙完了,想假装无事发生逃过这劫,但无奈还是听见了那个不算熟悉的嗓音。
林宴春回忆着那个顾客是怎么叫沈安渡的。
“调酒师呢?再来一杯长岛冰茶!”
沈安渡只能认命的走过来,抬头却对上alpha红扑扑的英气脸蛋。
呃……都这样了都……再来一杯,真的不会吐吗?
沈安渡犹疑地看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先问一句。
“先生?”
“您确定再要一杯长岛冰茶吗?”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沈安渡无声叹了口气,转身开始做。
……这alpha遭遇什么了?这么想不开。
失恋?
不太像。
失恋了哪还有心情撩oga。
沈安渡天马行空的想象了一会儿,很快脑补出一个你你我我的深情狗血故事。
很快,沈安渡就又递过来一杯长岛冰茶。
面前的alpha抬眼看他,却并不动。
alpha眼睛湿湿的,身体靠在台边,也不干什么,眼里没什么焦距,好像在发呆。
沈安渡不得不出声提醒。
“先生,您的长岛冰茶。”
alpha就略微转身,抬脸直直盯着他看,手指动了动。
沈安渡只觉那眼神像狼,而他是被狼盯上的猎物。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立刻放下酒,打算转去厨房再找些调酒原料。
不料,alpha竟是根本没看那酒,半个身子越过吧台,径直抓住了他的手。
林宴春处于混沌之中。
他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醉的不行。
好想要oga信息素---
好甜---------
好喜欢---
眼前的调酒师长的又乖又漂亮,他自认为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去控制自己,不要强行把oga拖走开肏。
但当oga把酒递过来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
……就闻闻,
我就闻闻,不干什么。
林宴春一直重复想这句话,没顾得上接酒。
他刚刚反应过来,要去接下酒,却见oga转身就跑。
……跑?
等等?他跑了?
身体比意识更快的出手,他“咻”地一下,把oga抓了过来。
沈安渡被抓到手的那一瞬间,他是懵的。
他没想到,alpha会这么大胆。
alpha的手骨节分明,和他差不多大,却是冷白冷白的,掌心热烫,和他不太一样。
沈安渡是白,但是是血色很足的暖白,这个alpha却可以称之为苍白了。
……哦,也不对,现在脸很红。
alpha抓住他手后却没了动作,沈安渡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想挣开,同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
“这位先生!”
“请你不要再抓着我了。”
后一句的末尾几个字,沈安渡不知道为什么,气势弱了下来。
但这反而好像更刺激到了alpha。
沈安渡手上一松,他高兴地刚要收回来,那手却又被alpha用两只手捧住。
只见alpha迅速埋下脸,在手心吸了一口。
沈安渡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他干了什么?
他在干什么???
手心能感受到alpha凉凉的嘴唇,触感很软,脸蛋很热。
沈安渡足足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咻”地一下就用力把手抽出来了。
“你你你……!”
“你干什么?!”
沈安渡几乎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还是什么,脸涨的通红,想骂,话又憋在嗓子里,骂不出来。
虽然他本来也不会骂人。
林宴春也不高兴,刚刚才只吸了一口oga,连信息素味儿都没闻着,后颈腺体隐隐发疼,他都快暴躁起来了。
再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调酒师涨得红红的脸蛋,眼睛瞪的很大,眉毛高高扬起,是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
声音提高了质问他干什么。
他突然没脾气了。
还是好好看。
生气也好好看。
沈安渡看着那alpha站在原地没动,表情很懵的看着自己,顿时更来气了。
你是醉了还是傻了啊?
他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才突然反应过来。
他不应该和他在这儿纠缠的。
周围已经隐隐有目光投了过来,沈安渡赶紧调整好状态,冷着脸对alpha礼貌道。
“这位先生请不要打扰调酒师工作,如果您想要服务我们这里有很多oga服务生,您可以去找他们。”
说完他转身就走,匆匆绕到了吧台的另一边。
林宴春迷茫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高兴地嘀咕。
“他们又不好闻。”
“也没有耳坠。”
林宴春只能回到自己的座位边,捧着那一杯长岛冰茶,又喝了半杯,脑子晕晕乎乎,也不怎么舒服。
正巧张娱一手搂着一个oga出来点酒,一眼就看见他哥们搁那坐着,孤零零的喝闷酒,看着好像不大高兴。
他也已经半醉了,凑过去一看,被林宴春红扑扑的脸吓了一跳。
“林子?发烧了脸这么红?”
他过去拍了拍林宴春的肩膀,看他没反应,又大着胆子拽起他,摇了摇。
“喂?喂?林子?能听见我说话没?”
林宴春半眯着眼,一下子把他手拍开。
“我是醉了,又不是聋了。”
张娱看看他,皱眉说。
“你喝了几杯啊喝成这样,要不我给你打车送回去?”
林宴春低着头,没说话,半晌他看看正在忙活着应对客人的调酒师,才点了下头。
神情有一点不甘和……
委屈?
张娱揉了揉眼睛,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喝大了导致自己眼花。
最后还是把人送回去了。
张娱把人扶到车上,说了地点,又替他提前付了钱才回去。
林宴春吹了一下冷风,脑子也清醒了些。
他坐在出租车上,眼里没什么聚焦,趴在窗户边看。
其实还是在想调酒师。
他很留恋他的触感,手很长,有点细,手心很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