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那里生得那么大(1 / 4)
堪称赞美的话传到耳朵里,裴风下腹的灼烧感骤然更强。
他咬紧后槽牙,心道这小哥儿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很明显,谢语竹不仅不知道,还很好奇地探究。在他说完那两个字后,他眼瞧着骄傲的大家伙又壮了一圈,不由低声惊呼:“怎么又变大了!”
谢语竹“啪”地捂住通红的脸蛋,乌溜溜的黑眼珠从指缝中露出,含羞带怯的目光飘忽,想看又不好意思。
虽说裴风有的,他也有,可是这、这也太大了!他真的能容纳下吗?
也好丑,紫红的柱身上青筋缠绕,根根暴起,就像是曾在寺庙里见过的面相凶狞的绕柱盘龙,一定很硌手吧?
他悄悄伸出一根食指,想验证下。
却在要摸到侧面表皮时,一直冲天昂扬的肉棒倏然弯下身来,葱白指尖意外按在深红肿大的龟头上,按出一个小小的肉窝。
“嗯……”裴风闭上眼,喉咙里溢出一道闷哼。
谢语竹则是受到惊吓,手指被不友善的大龟头不留情地弹开来,可指尖上仍残留着滚烫的温度。他顺从本心地作出补充评价:“好烫、好硬……”
“阿竹,别说了……”裴风深呼吸,竭尽忍耐,掐在腰肢的手才没有使出重劲。
可不知感恩的小夫郎蹬鼻子上脸,直接扑了上来,肉贴肉地和男人紧密相依。裴风为他动情的模样隐忍又性感,谢语竹已然看得痴迷,又不禁自得意满,借题发挥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
他匍匐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不属于他的热度烫着他的肌肤,连他也要烧起来似的,纤柔素手在胸口掐掐,腹肌摸摸,满足惊奇的小声喟叹一道接一道,然后抬起脸来,凑近裴风羞赧地小声控诉:“夫君,你硌着我啦。”
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肉棍,存在感强得绝不容忽视,谢语竹还有意地扭腰磨蹭,恶人先告状道:“它好硬呀,我的肚子都要被它磨破皮了。”
裴风额头沁出颗颗汗滴,无助地闭上眼。心爱的人喊他夫君,还是赤裸在他怀里,以最天真的口吻诉说最荒淫的事实,该让他怎么接?不是坏心眼的小夫郎把他扒干净贴上来的吗?难道要让他说对不起?
幸好还有点良心的小夫郎没让他太为难,软唇贴着他的脸颊,嘟囔着给出固定选项:“夫君,你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这么硬、这么烫呀?”
裴风睨过去,撞入水盈盈的一双杏眸,如实答道:“是,因为喜欢你。”
“嘻嘻,我就知道。”得了完全没必要询问的答案,谢语竹眉开眼笑,“啵啵”赏了诚实的赘婿两个亲亲,黏黏糊糊地喊他:“夫君,你抱抱我~”
这回,裴风再没了坚持做君子的理由,掐腰将人往上一提,结结实实堵住那张总说出不得了的撩拨话的嘴。
“呜……”怜惜温柔的亲吻逐渐变得凶狠激烈,裴风在甜津津的小嘴里攻掠扫夺,勾住那香软舌尖儿纠缠不放,逼出软吟声声,很快占据上风。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纤细的腰、光滑的背流连一整圈,铺垫足够多后,终于慢慢向下移去,欲图捉住总在他眼前招摇乱晃、惹得他日夜觊觎的两个不安分的肉团。
却在即将触碰到的刹那,对方屁股一抬,主动落入他掌心,同时不偏不倚落座在被夹在两人中间许久、刚被释放出来又立即陷入一团绵软温热的肉棒上。
“嗯……”裴风皱了眉头,一时不察,被耍心机的小夫郎反咬一口。
“你……”他不自觉扣紧了手下的两团滑腻的软肉,用力一捏,白花花的臀肉从他掌心里溜走,溢出指缝,浑圆丰满的白面团被揉搓成难言的形状。
谢语竹娇声哼哼,扭扭腰,夹住屁股里的肉棒往更幽深处蹭了蹭,气都没喘匀便急着问道:“夫君,我的屁股软吗?”
“……”有什么东西在奔向失控的边缘,裴风身体紧绷一瞬,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慌忙制止,一巴掌“啪”地落下,打得臀尖儿的肉浪晃了晃,迅速攀上薄粉,也打得娇气的小夫郎重新跟他闹起来。
“你竟然敢打我~”谢语竹一拳捶在他胸口,埋怨的语气听起来却无半点气恼,更像是在欢喜地撒娇。
“你还没回答我呢,软不软呀?”他不依不饶,非要一个答案,为了让裴风有更明确的感知,屁股夹着肉棒一上一下扭得更欢。
“咕叽咕叽”,有液体流出湿润了臀缝,肉棒在逼仄的肉团缝隙里蹭动得更加顺滑,很快给干涩的柱身抹上一层水银亮色。滑嫩的臀尖儿不停撞在裴风的手心里,撞得有几滴飞溅到他的手指上。
谢语竹细喘着,羞涩道:“夫君,你都出水啦。”
裴风赧然,又颇觉无语。这水又不单是他一人出的,小哥儿那处流的水跟小溪似的,源源不断地浇着他,怎好意思说是他的错?
再蹭下去怕是要提前失守,裴风忍得辛苦,估摸着小夫郎玩够了瘾,紧紧钳制住两瓣肉臀,几近哀求道:“别动了,阿竹。”
“不行!”谢语竹不高兴地垮了眉眼,才不想听他的,可裴风的力气实在大,他挣扎几下都无济于事,气得他对准男人的乳头就是狠狠一掐。
“嘶!”裴风吃痛松了手,谢语竹立马从他身上直起腰来,高高撅起屁股,试图直接坐下去,让裴风再也反抗不能。
可他太着急,且没经验,两个肉团又过于拥挤,入口藏得太过隐秘,肉棒在湿溜溜的臀缝里打滑,一次又一次过家门不入,蹭得娇嫩的臀肉都火辣辣的疼也没能对准。他不得不退开些许,一巴掌扇在不听话的肉棒上,呵斥的声音都急得带上了哭腔:“别乱动!”
裴风:“!”这才是他要说的话吧?
小夫郎的手劲儿不算大,比起疼,更多的是又麻又爽。可他顾不得品味,紧张慌乱地想拉住气性上头的人,好声劝道:“阿竹,你慢一点,别伤到自己。”
但谢语竹全然听不进去,赘婿敢不听他的话忤逆他,他必须给点颜色瞧瞧!他已经掌握了裴风的弱点,马上就能将他拿下!
“不听不听!你别想拦我!”谢语竹一意孤行,疯狂推拒裴风想要拉他的手,抬起屁股便要重新坐下。
这回可巧,徘徊在外良久的肉棒终于进对了家门,可仅仅卡进去半个龟头,似是要被撕裂的痛感迫得谢语竹霎时变了脸色,哭着喊:“呜呜呜疼!”
裴风也差点没缓过劲儿来。先是突然进到里面去,紧接着又在入口处卡住了,最敏感的龟头还被狠狠夹了一下,刺激得他大腿根都在哆嗦,泄洪的闸口要开不开,慌得他赶忙掐住谢语竹的腰拔了出来。
谢语竹靠在他怀里,疼得眼泪汪汪,也哭得裴风心烦意乱。他忍了一晚上,任打任骂任小夫郎作天作地,都是好脾气地哄着,可谢语竹千不该万不该这般鲁莽,险些伤了自己。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裴风一个翻身,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单手攥住两只还想乱动的手腕举过头顶,漆黑眸底生寒,危险的语气不复从前的温柔:“阿竹,你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嘤……”谢语竹从未见过男人这般强硬冷峻的模样,被震慑住的同时,心跳也不受控地加快,看痴了眼。
可他稍稍一动,后面的不适便提醒他记起方才受的苦楚,眼底的泪又要涌上来,扁起嘴巴委屈道:“还不都怪你,生得那么大,我都吃不下……”
裴风额角一跳,才按下去的悸动再度袭来。他想,谢语竹真是天生来克他的,偏他还拿这人没办法。
他长长叹了口气,松开手,擦去小脸蛋上的泪迹,简短地反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