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宝穗粮行抢粮(5 / 6)
下去准备。果然!捯鼓一番,字迹缓缓变成橘红se。
“大胆神棍!竟敢愚弄朕!”
窦天师汗如雨下,忙道:“皇上,贫道施法,天地变se,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难道这风云变se也是贫道所为的把戏?”
袁清砚道:“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对大多数人而言,的确是金科玉律;但对窦天师有个主掌钦天监,能观星象、测风雨的胞弟而言,却是一件容易之事。”
窦聪身子晃了一下,双手也不自然的在两侧抖动。
“窦天师将吉日吉时定在今日巳时,可本公子推算了一下,九月二十二乃雷山小过之卦,这雷打在山上,实在看不出吉在哪里?倒是从星象看到今日巳时一刻,天象会有百年难得一见的雷虎吞日;钦天监窦大人,您说是吗?”
“这么说,窦天师是藉天时变戏法蒙蔽皇上?”
“他玩弄那些戏法想收武将兵权,这是什么居心?”
“哼,神棍!要真听他的,到时北周或东陵打来,边疆将领无法调兵遣将,如何应敌?”
“实在太可恶了!”
“打si他,免得继续妖言惑众、欺骗百姓!”
台下议论与咒骂声不断,窦聪吓得双腿发软:“大哥……”
窦天师看向段钊,可段钊森冷地注视他,手上还拿了一支金钗,窦天师猛然一颤!
太子竟然知道他与弟媳章氏……
窦天师做垂si挣扎:“皇上,贫道没有蒙骗圣意!贫道是被冤枉的!”
皇帝黑着脸:“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喊冤?”
“皇上,贫道已是半仙,皇上难道不怕上天降灾?别忘了是皇上您作梦,才让胞弟请贫道进g0ng的。”
皇帝一听,便有些迟疑;此时一名太监匆忙上前,与全公公耳语一番,全公公震惊转身:“皇上,奉天府杜大人求见。”
“杜海?”皇帝皱眉:“他不知道朕在办法会?有什么要事,让他去勤政殿等。”
全公公看了窦天师一眼:“可是他说的事情与……与窦天师有关。”
众人一愣,窦天师和窦聪却隐隐有一gu不祥的预感。
“窦天师?”皇帝眯着眼看着窦天师,将写着谶言的宣纸扔在地上。
段锦笑得妖冶欠揍:“窦天师是给自己卜了个祭日?”
杜海大步朝皇帝正面走来,虽一身文官黻冕,但武将霸气侧漏,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启禀皇上,今日一早,有九名靖州齐云观nv信徒一同到奉天府击鼓喊冤,状告窦天师与靖州瑞城县令章水昆;言窦天师藉双修之名,玷w十二名nv信徒。”
杜海说到这里,全场几乎要炸锅!皇帝的脸都要气歪了。
但杜海的话还没说完:“这十二名nv信徒先告到瑞城县令章水昆章大人处,但章大人乃钦天监窦大人岳父,不但不调查此案,甚至斥责这十二名nv信徒是恶意栽赃,还将所有受害nv信徒关起来,其中有三名nv信徒si亡,只剩这九名姑娘逃出来上京击鼓鸣冤。”
太子的脸也黑得彻底,心里咒骂这窦氏兄弟!
窦聪瘫坐在地,一脸无望。
窦天师愤怒道:“杜大人,这群nv子心思不正,企图亲近贫道,被拒绝后心有不甘才诬告贫道!”
杜海冷眼看他一眼,呿!这一看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神棍:“本官当然不会只听信片面之词。她们带来了很多物证,还有本官让每个nv子分别写出窦天师身t特征。咳咳……九名nv子写的部位虽不尽相同,但相同的也不少,所以本官特来请示皇上,能否让本官带窦天师去验明正身?”
“天!这人还能不能再恶心?”
“畜生!”
“这种人也能给皇上解梦?简直是……”
嫔妃nv眷、公主郡主们很多都直接退席,要回去洗眼睛洗耳朵!
窦天师怒道:“简直一派胡言!杜大人应该把章大人请来,他可以为贫道作证!”
“当然,本官已经派人去请章大人了。放心,有关系的人,一个都跑不掉。”杜青天的气势杠杠的!
窦天师突然用力挥开侍卫站起来,洪喨拔剑护卫,剑锋不小心划过窦天师右手袖子,割了一个大口子。
段锦同时扔出一只茶杯,窦天师扑倒在地,一条绯se帕子从袖中飘了出来。
“咦?那是什么?”坐得近的人看见发出疑问。
窦天师大吃一惊,不好!只见瘫坐在一旁的窦聪已经将帕子拿在手中,眼睛瞪得奇大!
“弟、弟弟……”
窦大人虽然叫窦聪,人情世故上却不甚聪明;但不论如何迟钝,妻子随身的帕子,他自然认得。
“弟弟,这、这是误会……不!这是栽赃!是有人要陷害我!弟弟,你要相信大哥!”窦天师急了,碰了章雪桃他其实也很后悔,但他天生好美se,谁知稍加g引,总是深闺寂寞的弟媳就缠了上来,他招架不住……
窦聪发疯似的喊了出来:“大哥!你还是不是人?欺负其他nv人就算了,雪桃是你的弟媳、我的妻子啊!”
哗──
“什么?本侯听到什么了?”
“我的天……”
“连自己弟弟的……太w了!简直禽兽不如!”
这出闹剧很快落幕,杜海将窦天师、窦聪连同章雪桃都带回去审问。
皇帝受了愚弄,怒气未消,又把一g人弄到勤政殿,他想弄明白这件事。
只是一回到勤政殿,就传来窦天师三人在押送路上,服毒自杀了。
皇帝、众人:……
段锦看了段钊一眼,但他这位太子皇兄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
现在人si了,说什么都是白费;皇帝怒道:“这窦天师背后究竟有没有人指使?”
一名大臣道:“皇上,一定有,一个民间半仙,在这件事上铤而走险,没有好处。”
段钊道:“那倒不一定,一个神棍所求不过名利,窦天师帮父皇解梦,在皇g0ng里办法会,他的声望只会更高,而且今天若施法成功,父皇也一定会有丰厚赏赐,对他而言,是名利双收。”
皇帝看向段钊,心里掩不住失望。名利双收?如果窦天师成功了,所有人兵权上缴,最后谁才是那个获益者?
全公公此时送了一碗药进来,那是皇上定时要喝的补气汤药。
皇帝没有胃口,让全公公放到一旁:“可是所有事情的源头,都源于朕做了梦;这梦……难道窦天师还能作法让朕作梦不成?”
袁清砚突然道:“皇上,能否让臣看看这碗汤药?”
八皇子惊讶道:“国师,有人对父皇下毒?”
袁清砚一脸平淡:“下毒倒不至于,但有些草药能让人夜晚多梦不安寝,不得不防。”
“全公公。”皇帝的声音愈来愈冷。
全公公立刻将汤药端给袁清砚,袁清砚放在鼻下略闻,立刻报出十几种药材名称。
“国师,朕的汤药有问题?”
“回皇上,没有问题。”
段钊的心正要落下,就听段锦道:“父皇,本王听瑶儿说之前暹逻宴引发中毒,不是因为食物有毒,而是相克的食物引发了毒x。”
众人一听,袁清砚就问了这几日皇帝的点心、膳食,也仔细看向勤政殿四周,最后将视线放在皇帝御案上的水仙。
段钊简直要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