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jJ被抓为躲世子勾搭老子才离龙潭又入虎X(3 / 10)
臂,把对方搀扶起来。
阿舂起身道谢,欲抽回自己的手臂,却被对方攥得更紧了,他蓦地止住哭泣,抬眸撞入贺霆炽热的异样眼神。
“王爷……”阿舂心虚地轻唤。
贺霆压抑着愈来愈粗重的呼吸,沉声道:“阿舂,你心思玲珑,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没有空着手求人办事的道理。点心是为答谢我之前对你的救命之恩。那你今晚所求之事,又该如何答谢我?”
阿舂蓦地瞪大了双眼,俊丽的面容刷地惨白一片:“王爷……难道……”
贺霆陡然松开钳制,负手道:“我与世子不同,不会强人所难,你回去好生斟酌,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迟。”
阿舂难以置信地退了数步,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贺霆的庭院。
阿舂原以为,被贺琏芝绑在床上不分昼夜地奸淫,已经是生命中的至暗时刻,然而他始料未及,自己很快又堕入一个更令人窒息的深渊
——三人行,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弄。
噩梦,就降临在腊八这一天。
今年是寒冬,大雪连绵,冰封皇都。然而临近年关,王府上下、乃至整个建康城依旧洋溢着和美欢快的气息。
街上孩童们一边玩雪,一边念叨:“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这一日,就连懒散惯了的贺琏芝都破天荒起了个早,主动向父亲问了安,又命令下人往阿舂院子里送了腊八粥,在书房里假模假式地看了一个时辰书,便大摇大摆地出门找箫辄去了。
如果说“京城头号纨绔”的名头,贺世子当仁不让,那京城二号浑不吝,便是贺琏芝最交好的兄弟——萧辄。
箫辄出身公府,老公爷曾有军功,但英年早逝,箫辄年纪轻轻便袭了公爵。非要论资排辈的话,无官无爵的贺世子恐怕还排在箫辄后面,但两人打小玩在一处,长大了依然称兄道弟、不论虚礼。
两个臭味相投的人一碰,决定上京城最大的秦楼楚馆“柳月楼”吃酒。
陈朝偏安一隅,皇帝陈叔宝自己就是个贪图淫乐的,是故高门子弟出入秦楼也毫不避讳,甚至还捧红了柳月楼里不少名伶。
柳月楼的头号雅间,向来只留给有头脸的贵客,平日里宁可空置也不随意开放,而踏入这雅间次数最多的非贺、箫二人莫属。
酒桌旁,贺琏芝左右坐着一对双生花,顾盼生辉,俱是一等一的俏丽。但今日的世子爷有点反常,只顾着自己喝酒,几乎不与这对姐妹花调笑。
箫辄朝贺琏芝杯里斟酒,随口笑道:“怎的兴致不高?”
“有吗?”贺琏芝扬眉看向箫辄,见对方维持着戏谑的笑容,又补充道:“许是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箫辄笑意更浓,“纵欲过度?我可记得你以前‘一人战三英’的神武事迹,什么尤物能把兄弟你累成这样?”
贺琏芝不答,神秘兮兮地摇着折扇。
箫辄往贺琏芝身边凑了凑,“不地道啊,你看看兄弟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你,你居然还跟我藏着掖着。不地道!”
贺琏芝想到床上的阿舂,不由地嘴角眉梢都带了笑。一旁的姐妹花见世子爷总算展颜,趁机将软绵绵的胸脯往对方身上蹭。
贺琏芝原本带笑的眼角,在看向窑姐儿的一瞬,就冷淡了下来。
姐儿愣了一下,大着胆子去搂贺琏芝的脖子,贺琏芝忽地眉头一皱,把人推开了。
“哎呀!”姐儿浮夸地倒在一旁,面带委屈,娇滴滴地说:“世子爷不喜欢奴家吗?”
箫辄也略感惊讶,今日这对孪生姊妹完全是按照贺琏芝的喜好长的,声娇体软、前凸后翘,他还从未见过贺琏芝这般粗鲁地对待女子。
贺琏芝也搞不清楚自己哪根筋搭错了,适才脑海里晃过阿舂的脸,手一抻已经把人推出去了。
“你衣服上的香,本少爷不喜欢。”贺琏芝随口胡诌了个理由。
箫辄忙道:“还不赶紧把衣服换了再来。”
贺琏芝又补了一刀:“不用来了。”
姐妹俩错愕地对视一眼,掩着面哭哭啼啼地走了。
箫辄笑道:“怎么回事啊?这还是我认识的最懂怜香惜玉的世子爷吗?”
贺琏芝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对着酒瓶灌了好几口,仗着酒劲儿说:“你不是好奇我跟谁夜夜笙歌吗?”
箫辄来了兴趣:“对啊,快跟我说说。”
贺琏芝笑了笑,搂着兄弟的肩膀:“你等着,我这就把人叫出来!”
……
王府,偏院。
阿舂仰着头问贺琏芝派来的侍卫,“现在就要去吗?”
“殿下说,即刻动身,不得延误。还请舂少爷不要为难属下。”侍卫言辞恭敬,但腰刀寒光凛凛,话里话外俱透着不容置疑。
阿舂无奈起身,对侍卫们说:“走吧。”
入夜后天气寒凉,下人们知道这个新入王府的少年与世子爷关系匪浅,恭敬地喊他“舂少爷”,还在他出门前给他披了身新制的毛领大氅。
马车辘辘,踏雪而行。
柳月楼头号雅间的格栅再次被人拉开,阿舂裹着寒气,抬腿入内。
屋内暖和,阿舂把大氅的兜帽摘下,露出被冻红了的俊秀小脸。他没逛过青楼,更没见过这么多浓妆艳抹的女子。屋角几个歌女衣着单薄,乳沟隐约可见,吓得阿舂目不斜视,紧紧盯着桌角。
在他进门之前,贺箫二人已经饮了好几壶陈年佳酿,此时都已微醺。
箫辄打量着阿舂,笑道:“琏芝,这就是你说的……?”
贺琏芝勾着嘴角点点头,颐指气使地冲阿舂喊:“愣着干嘛?过来陪小公爷喝酒啊!”
阿舂内心抗拒,但又别无他法,只能就地坐下。
手心被塞进来一杯酒,不消问也知道贺琏芝这是要灌他酒的意思。阿舂只得捏着鼻子把酒喝了,烈酒入喉,辣得他直吐舌头。
箫辄从阿舂进门起就一直默默审视着,啜完一小杯酒,才缓缓道:“脸蛋儿的确生得不错,就是年龄小了点。琏芝,你以前不都喜欢丰腴成熟的吗?这孩子发育了没有?”
阿舂被人当成玩物一样评头品足,心里羞恼,面上却不能发作,只能把双手藏在衣袖里,紧紧地绞着。
贺琏芝酒意上头,说话已经不似清醒时那么矜持,“兄弟,这就是你眼拙了,这只白玉团子啊……耐肏得很。”
一对狐朋狗友朗声笑作一团。
耻辱,让阿舂的头勾得更低了一些,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份耻辱。难道就因为贫贱的出身、天生的缺陷,他就可以被王公贵族们肆意作践、嘲弄?
箫辄拈着酒杯,把手肘搭在贺琏芝肩上:“我说琏芝,你倒是跟我详细讲讲,这个什么什么团子,到底有多耐肏?”
贺琏芝笑意未退:“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手里的酒盏顿了顿桌子,歌女们纷纷停止奏乐吟唱,抱着鼓乐琵琶鱼贯而出。
雅间内只剩下阿舂和两个世家纨绔,正当阿舂惴惴不安时,贺琏芝的一句话犹如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把衣服脱了。”
阿舂呼吸骤停,眼眶倏地红了。在妓院里,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这是把他当成妓女看待的意思?这让他怎么做得出来?
“聋了?还是傻了?”贺琏芝冷冷道。
阿舂攥着拳头,缓缓起身,趁对面二人防备松懈,猛地转身冲向门口。
他使劲推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