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硬成这样了(2 / 6)
了她的躁动,从她两团xueru间抬眼低语,“想要了吗?”
“……”
她突然被问得清醒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身t确实想要,但现在跟他发生关系算什么呢?一夜情吗?他又是怎么想的?
他毕竟不是里的人物,又或者如‘自己’所说,是也不是。
她有些踌躇不定,特别是那一抹显而易见的犹豫,全被男人看进了眼里,“如果觉得为难,我现在就停下来,不然……”
他yu言又止,灼热的视线紧紧凝住她梨花带雨的大眼睛,却读不出一丝央求。
都y成这样了也能停得下来?这倒显得她猴急得不行了,让她顿感无地自容。
“……不然?”她哑着声反问了一句,声线软糯甜腻,仿佛jiao一般,g人心魄,又透出些许不甘。
“不然我怕会控制不住。”他翕动的羽睫上泛着被yu雾迷蒙的晶莹水se,语调有些嘶哑。
看着就很想要!那就不要控制了吧,赶紧把她抱了!
“那就停下来吧……”
她狠了狠心,脱口而出的话与心里想的截然相反。
也许是出于倔强和不甘,她好像是希望从他脸上看到遗憾的表情,希望他猛烈反扑,却没有得逞。
“听你的。”
他淡淡应了一句,语调似是压抑着什么,又难以看出一点情绪波动。
不知怎么的,明明是遂了她的愿,却让她感到无b失落。
倏地,男人掴住她的大腿,将她一下子从沙发上抱起来,她不及反应,慌忙环住他的脖子,钳住他的劲腰。
他力道极大,轻松地抱着她迈开长腿朝旋梯走去,她以为又有戏了,却不想男人抱着她边上楼梯边吐出一句,“待会儿脱离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就放你下来,再忍耐一会儿。”
“嗯……”
她突然觉得烦躁起来又有点恼,白亦言是不是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对她产生了嫌弃?
明明都那么y了也不想抱她?
刚刚的氛围感觉那么好,虽说是她自己要求停下来的,但nv人不都是口是心非的嘛!说不要就是要啊!
白亦言把她抱进三楼卧室后,就带上门离开了。
她注意到男人转身出去的时候,裆部的山坡并未消减半分,反而极突兀地支着巨大的帐篷,上面还全都是被她yshui打sh的深se水渍。
分明她应该对他抱有感激之情,就算yuwang被激起,也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强行收手,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见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熬极了,周身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的吻,他的抚0。
“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钻进sh透的内k,用纤细的手指慰抚没得到满足的xia0x,另一只手r0u弄着自己的rr0u,模仿男人刚才的动作。
越r0u越肆意,越r0u越想要,燥热难耐yu火焚身,g脆脱掉身上衣裙,踢掉被毯靠在床板上,忘我倾泻yu壑。
与此同时,把凌浅浅送回房后,白亦言褪去衣衫,走进二楼卧室的浴间。
腿间凶物突兀狰狞地y挺着,矗立在劲拔笔直的大长腿中间,于那俊美的身形显得格格不入。
花洒打开,冰冷的水帘从头顶冲刷下来,他抬手捋开额间刘海,闭上双眸,冰冷的浴水并未让他的热意消减半分。
他终于忍不住用手掴住那炙y巨物,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下午在书房的时候,他也因为想着凌浅浅弄了一次,只是还没s出来就被凌浅浅的敲门声打断。
这对从不自渎的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所有人眼里,白亦言都是个ai好广泛,修养极佳的完人,从小就看似对什么都感兴趣,却从未有一样让他真正着迷过。
写作可以勉强算一样,但也没为此经历过那种废寝忘食般的迷恋。
他对yuwang仿佛有种天生的淡泊,甚至冷漠,表面对一切都有兴趣,实则恰恰相反。
但此刻,这种yu火,却强烈到难以消解,让他隐隐不安。
和凌浅浅相识好几年了,两人相互都有好感,但相处一直都极有分寸,这也许就像温水煮蛙,不知不觉自己陷进去了都不知道。
几乎从未产生过的烦躁感笼罩着白亦言,亦如手心那粗硕狰狞的yuwang,急速膨胀,将要失控。
——
十几公里外,市中心闹市区一个叫be的高端酒吧内,尽是震耳yu聋的dj舞曲声和光se迷乱,人满为患的舞池,与二楼办公室内的情景形成鲜明对b。
办公室内隔音效果极佳,悠扬的古典乐萦绕在整个暖灰格调,极简风格的房间内,咖se真皮沙发里,一个穿黑se睡袍的男人,正略带兴味地观赏着手机里的内容。
他身形峻拔,长腿交叠,双脚随意0着,臂弯大展,慵懒地斜靠在沙发里,棱线分明的肌t从微敞的大袍领自然展露,透着漫不经心的x感。
男人戴着黑se耳钉,蓬乱的深褐se头发微卷,虚掩着眉宇,遮又不挡那双极为深邃的电眼,浓密长睫半掩着褐se瞳眸,多了几分半寐不醒的微醺,鼻梁高而挺,嘴唇略饱满但不厚,不说话的时候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看起来有种自带x感的迷人气质。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手机,长指从边几水晶碟里取出一颗蓝莓送入嘴里,而后抿了口手边的威士忌,仿佛突然看到有趣之处,他g唇一笑,扣着酒杯打了个圈,又放回到边几上。
这男人正是成家二公子成展。
手机里在播放的,是成家别院里的监控录像,成夜不知道的是,在他安装摄像头之前,成展早前就装过一遍。
只不过两人装摄像头的目的不一样,成展并不是要t0ukui住客,而是别院里有成家很多不外传的资料,他想知道都有哪些人经手过,而成展安装的摄像头不仅在客厅,除了洗手间外的每间房间都有,且装得隐蔽x高,不像成夜那个容易被发现。
这会儿,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三楼卧室里的nv人,如何yu壑难填ziwei的模样,他当然也看到了,昨晚她和自己大哥成夜在那儿翻云覆雨的全过程。
不过最有趣的莫过于今晚在客厅,看着nv人和大作家白亦言卿卿我我半天,却最终没抱她,害得她要在房间里ziwei,要是让成夜知道,他脸上会是怎样一副绷不住的表情,想想就有趣。
此刻,成夜刚下飞机,昨天凌晨从凌浅浅那儿离开后,他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匆匆赶去机场出差开会,他不是那种无所事事,整天身后一大群跟班撑场面的摆谱总裁,他总是独来独往,喜欢亲力亲为,是个行动力极强,又雷厉风行的人。
他不会一直盯着监控看,也没那个闲工夫,当然没看到今晚凌浅浅和白亦言本是为他准备的那场亲热大戏。
这会儿夜se正浓的时候,他才在返程飞机上眯了一会儿,总算得到一点休息,现在又要想办法处理一些麻烦事。
成夜步履匆匆赶往be酒吧,冷峻高傲的强大气场,与周围声se犬马格格不入,穿过舞池的时候,很多看到这样大帅哥,想上来搭讪的nv人,都还没靠近,就被他凛冽的寒意b退。
他长腿箭步上了二楼,走到廊道深处那间办公室门口,不假思索旋开门把走了进去。
嘈杂的舞曲声涌入古典乐环绕的室内,仿佛忽然撞破一道结界,让沉迷手机的成展颇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