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潜力股(2 / 3)
这赵熙衡……最毒汉子心啊!
但是经过明庚那事之后,她对梁穹已经有了足够信心。梁穹性癖复杂,却不是个沉迷情色之人,前桥几乎可以确信,梁穹只是和她上床时拿宁生当工具人使,断然没有私情在,可不能听这癞皮狗挑拨离间。
前桥瞪他一眼,见他等着自己的情报,道:“今年十二月,你们和西梧皆会因暴雪被灾,难民为潮,相继南逃,需要早做准备。我言尽于此。”
赵熙衡奇道:“你如何得知?”
“你听说过我小时候会和真嫄对话吧?还有我母皇被真嫄告知有人谋反之事。”前桥道,“这事也是真嫄告诉我的。现在我们两国已经联姻,早做准备,守望相助,还可避免一场麻烦。你能否在太子和三弟之前抢得先机,就看你重不重视这个情报了。”
赵熙衡很是狐疑,看了她半天,最终还是道:“姑且信你。”
门被轻轻敲了三声,前桥知道是乐仪在叫自己,赶紧起身。赵熙衡却突然凑过来,在她脸颊上叭地亲了一口。
前桥瞪大眼睛,面前的赵熙衡笑得很是得意:“仙儿,我今生有你,好幸运啊。”
前桥把口水印使劲抹下去,气道:“这话你跟安吉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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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要不是冲着40的电量,一定要打他一嘴巴。
乐仪帮她关上门,眼睛不住往她身上瞟。前桥道:“看什么?”
乐仪压低了声音:“看有没有吻痕,下去别露馅了。”
还吻痕?她以为自己在屋里做了啥呀!前桥也没机会和她细说,下了楼,两位男子一同回头看她。
梁穹微笑道:“殿下量好衣服了?不知选了什么花色?”
乐仪抢先一步道:“我让她选蝠字暗纹的,她非说太素了,要那匹霞织的。”
前桥不屑道:“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还藏私。”
两人斗几句嘴,把梁穹的试探截住。夜已深,宾主尽欢,依依惜别。回程的马车上,梁穹见前桥心满意足之状,道:“见了一面,殿下心情好了?”
前桥看梁穹那副酸酸的样子,靠在他身边偷笑,接着又八卦道:“我以为你和赵熙衡不对付,是因为我的缘故,原来你们从小关系就不好?”
“性格不同,他少时嚣张跋扈,像个无赖。在下则过于沉闷,少言寡语。互相看不对眼,也情有可原。”
“你小时候很内向吗?”
梁穹点头:“家母和父卿过世得早,在下寄养在太师府,说多错多,索性闭口不言,进宫来反而约束少些。”
原来梁穹从小深受太师毒害,小孩子的天真烂漫都被扼杀了,前桥听着有点心疼:“所以你小时候爱找我玩?”
“先帝怕您孤单,多召同龄孩子入宫陪你。当时爱进宫,也不仅是为了找您,更因宫中热闹,有人情味儿。”
“那我是和你关系更好,还是和他关系更好?”
梁穹想了想道:“说实话,在下根本不知你们关系多好,只记得你们经常吵架。他心中男尊女卑观念根深蒂固,与你最合不来。你稍大些后,逃课顶撞,倒像是和他学的。故而那时你说与他交往已久,在下十分震惊。”
哎,估计是魏留仙见惯身边人一板一眼,一颗兴国脑袋反而超凡脱俗,把她注意力都吸引了去。这混世魔王真有狗命。
前桥笑了笑,凑近他耳旁道:“我当时不知梁郎之好,现在明白事理,才知你无可取代。”
甜言蜜语下埋着心虚,毕竟在他眼皮子下面搞了场私会,可梁穹不知,十分自然地去吻她。两人转眼蜜糖般黏住不可分割,梁穹见快回府了,暧昧道:“今晚让宁生来吧?”
前桥的动作立马停下——对啊,还有个大麻烦呢。
“我问你啊,宁生有没有……勾引过你?”
梁穹愣道:“这是什么话?”
“有还是没有?”
梁穹皱眉道:“这些使奴以媚主为生,难免不分主次,误入歧途。有人难以自拔,有人迷途知返……殿下所谓勾引,我不知如何定义。”
“……也就是说,企图勾引你的使奴,还挺多的。”
梁穹无奈道:“不是这意思……这话怎么如此别扭啊?”
前桥幽幽道:“我知道梁庶卿有男女通吃的本事,又不把使奴当人看,我怕你视人家为工具,却被人家占了便宜。”
梁穹断然道:“不会,没人能占了在下的便宜——除了殿下。”
前桥就诡异地看着他许久,直到梁穹局促道:“殿下是想起……明庚了?”
“嗯……”
梁穹思忖一番,道:“那次是个意外。若非殿下对他纵容,对在下压制,也不会让他走入歧途。”
马车到站停下,前桥拍拍他的脸,道:“此事是我不对,我不问了,你也别放在心上。梁庶卿清清白白,我一直都知道。”
梁穹听着她话中隐约藏着什么,问道:“那今晚……”
“今晚庶卿早点歇息吧,让宁生一人侍奉就好。”前桥轻松地笑了笑,“改日你再来陪我。”
派奴仆去传召宁生,恰好他刚沐浴完毕,便直接送入寝殿。成璧经过此处,见梁穹还在原地发愣,问道:“今晚赴宴没出什么事吧?”
梁穹恍然回神,摇摇头。
“看什么呢?”
“公主单独唤宁生了。”
成璧便忍笑:“怎么,只许她单独唤你我,不许她单独唤宁生?”
梁穹喃喃道:“唤他也就罢了,还问我些怪问题。”转而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在这里戳着实在不像话,便问成璧要去何处。成璧说长夜无聊,约了子昂一同下棋,又问他是否同去。梁穹心绪不宁,不加推辞,干脆与他们一道。
棋下了几轮,一奴忽而进来拜见成璧,说公主有命,让他立即委派两名府卫去她寝殿。
三个男人闻言登时愣住,成璧道:“宁公子还在公主寝殿之中吗?”那奴仆道:“是。”
她上次亦是如此,随后明庚命丧黄泉,如今旧事重现,三人心觉不妙。成璧立即对那奴仆道:“我随你去回话。”
三人急匆匆赶到寝殿外,成璧抢先一步敲开了门,前桥见他出现还算意料之中,往他身后一看,梁穹和罗子昂也来了,无奈道:“大晚上的,你们都不睡觉吗?我也没叫你们来啊。”
成璧不跟她废话,直接将门打开,闯入内室,见宁生红着双目裸身跪在地上,转头对前桥道:“你要将他杀了吗?”
前桥递给他一个眼神,成璧知道她是为了之前那件事,低声道:“你如何确定是他……赵熙衡说的?”
前桥点头,成璧急道:“怎能仅凭他一面之词,不再行核查……”他还欲再说,见梁穹和子昂进来,匆匆停住。
前桥也没机会跟他多解释,又被刚进门的梁穹拉着问:“深夜唤府卫来此,殿下欲行何事?”
“你紧张什么?”前桥将衣服扔给宁生,让他得以蔽体,又对成璧道,“让两个府卫把守在我门外,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明早你亲自跑一趟京郊,告知佟辅导员,宁公子以后都不去工厂了,让他重新安排人手。”
梁穹见她刻意忽视自己,又拉了拉她,急声唤道:“殿下……”
“庶卿放心,我向你保证,我没想杀宁生。”前桥笑着看他和子昂,道:“你们都回去吧,在这杵着,宁生如何侍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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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