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X(1 / 1)
平淡的生活没有持续多久,阮天冬没想到这么快就和齐松阳再次相遇,而且相遇的方式是那么的难以启齿。
军训结束,小范围的老乡迎新姗姗来迟,阮天冬作为新生的知名人物,自然没办法逃脱。还被好多人轮流灌酒。
等到阮天冬意识到自己喝的不少的时候,人已经没办法走完整的直线了,上洗手间的路上还勉强清醒,等到从厕所出来,就断片了。
再清醒时,就到了床上,刚醒来的阮天冬揉着醉酒后阵痛的头,打量着陌生的环境,不是酒店,有着强烈的生活痕迹,应该是住所。酸软的身体,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迷糊的脑子一时间没有分辨发生了什么。
他挣扎着起身找衣服,衣服凌乱的散在地上,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隐秘之处也传来阵阵难以启齿的钝痛。
听到房间里传来声音,齐松阳难掩心中的开心,端着准备好的蜂蜜水,进入房间。
房门开启的响动,吸引了阮天冬的注意力,他猛地抬头,眼前一黑,栽倒床上。
齐松阳把水放到床头柜,蹲在床边扶着阮天冬坐下。
阮天冬眯着眼睛,看到齐松阳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开学的那天,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他有些清醒,还好是齐松阳,可心中又怨愤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总是揪着不放过自己?
齐松阳不知道阮天冬的想法,看他缓过来,轻声询问道:“有哪不舒服吗?你昨天喝的太多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看齐松阳这么坦然的态度,如果不是身后隐隐作痛提醒,阮天冬可能真的相信他是个忠厚的热心肠。他憋着一口气,用沙哑的嗓音从牙缝中挤出话:“那我还得谢谢你呗。”
齐松阳有些尴尬,想着昨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自己意志不坚定,对方喝醉了,但是自己还是清醒的。
齐松阳拿起蜂蜜水,向阮天冬递去。“先喝点水吧。有什么话等你嗓子舒服了我们再好好聊。”
阮天冬没理他,拿起衣服就打算走,但气急攻心,一阵眩晕,又倒在床上。
齐松阳叹了口气,温柔的扶起他。
阮天冬这次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抗拒,喘着粗气,低吼:“放开我,别碰我!”
齐松阳扶着他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摸摸鼻子,决定还是先谈谈。
“关于昨天的事,是我不理智了。”
阮天冬见他还有脸主动提起,生气的瞪着他,如果眼睛是枪,现在就已经把眼前的人打的千疮百孔。
无论原因是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齐松阳不想为自己开脱。
“昨天是我做的,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但是我会负责的。”
“不用你负责,你和你的好兄弟一样滚出去我的世界,我就感激不尽了。”事已至此,阮天冬不想纠结自己损失了什么,也不想要对方负责什么,只想着赶紧离开,再也不见这些人。
齐松阳万年不变的温柔笑脸终于露出裂缝,无论他受过怎么样的精英教育,被自己的初恋心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总归是难受的。
“好,你身体不舒服,你就在这休息好再走。我走,这个周末就不回来,要是出门钥匙就在门口。”阮天冬冷哼一声,“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会走。”
齐松阳叹了口气,“你别把自己气到了。”
阮天冬没理会齐松阳的挽留,硬撑着离开了齐松阳的家。
可是他没想到,。不过他是一个理科生,在文学方面的素养实在是拿不出手,他还是有这点自知之明的。
等他把文章写完,按照要求要交到辅导员办公室,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马叔,那我就先回去了,您以后有什么事儿的话您再找我。”齐松阳温润的说着,但语气很是亲近。
“你这次还不署自己的名吗?”是文学院马教授的声音,马教授赞叹地说:“太好了!你这篇文章写的太好了,故事形式新颖,文笔细腻流畅,细抓粗放得当!如果使用真名你这篇文章绝对能得奖。”
“谢谢马叔的夸奖,都是马叔小时候给我讲故事讲的绘声绘色,我才能有这种文笔。”齐松阳谦逊的说:“但是署名不必了,如果署名了,可就真的发不出了。”
“哎,太可惜了。”马教授想到齐松阳的家庭,不再坚持,还是惋惜不已。“你是个写作的好苗子,要是能好好的搞文学,也能有一番成就。”
“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事再找我。”齐松阳说着就往外走,正好看到一人进入楼梯间,空气中还留有一丝清爽的味道。
是阮天冬,他不想再见齐松阳,决定去楼梯躲一会儿。
这几日,齐松阳虽然没有出现在阮天冬的面前,但阮天冬的消息,他一直知道。
那日,他在厕所见到醉酒的阮天冬,心下惊喜不已,但自己暂时走不开,只能送他回包厢,但阮天冬已经说不出房间号。
他无奈只能把人扶回自己的包间,路上遇到同样醉酒的阮天冬舍友老乡张青,他已经认不出人了,也被搀扶着,见到谁都要加联系方式,齐松阳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就给了。
第二天,两人就联系上了,齐松阳送什么东西不方便出面,就让张青帮忙,张青有什么消息,也会主动分享。
这次阮天冬出门,齐松阳就提前得到消息。
阮天冬避而不见,齐松阳也是无奈,但谁让他是先喜欢上人家的呢,而且自己之前还做错了事,理亏。
齐松阳想好好的解释清楚,往阮天冬的方向走去,最起码两人不要生疏到这种程度。
突然,电话响起,他看了看手机,没有犹豫,加快了脚步,堵住阮天冬,把手机屏幕展示到阮天冬面前。
仅仅是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阮天冬就手脚发软,再难有所动作。那是商凌曜的电话号码。
齐松阳只想证明自己不再是混蛋,当着阮天冬的面,接通电话:“喂,曜子。”
“喂,老齐,你在哪呀?”商凌曜的声音永远都是充满傲慢和无力。
“我在学校呀,怎么了?你到美国也没回个消息,一起都安顿好了吗?”
“这都是小事,你在b市大学?”
“嗯对,怎么了?”
“我记得阮天冬以前说过想去b市大学,你在学校有见到这狗玩意吗?”商凌曜没有寒暄,直入自己想要的结果。
齐松阳没想到商凌曜竟然来找他问阮天冬的消息,如果不是腻了,以商凌曜的控制欲不可能这么久没联系阮天冬,让他的人脱离他的掌控这么久时间。
阮天冬听到电话里传来自己的名字,猛然拉住齐松阳的衣领,用无助的眼神无声的恳求他不要说关于自己的事情。
齐松阳温柔的覆住阮天冬的手,安抚的拍拍他。
“我没留意,他怎么会在国内,不是说你们一起出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