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公寓惨被绑在公厕沦为精厕(1 / 6)
从老师家逃出后,却被几个混混撞上,被他们绑在公厕的小便便器上,沦为精尿便器。双眼被蒙着,双腿呈“”字状被捆绑,双乳被“8”字绳结捆着;校服格裙被撕烂丢在地面,校服衬衫被剪出两个洞正好露出双乳。
“啊啊啊啊啊!别操了!别操了!小兰会被操死的!”少女早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捣弄,只知道每一根都是这样粗暴插入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自己,成百上千次的抽插过后就是连头带棍地埋进自己子宫高压水枪般喷射精液。一根接一根,插得她喷个没完没完了,射得她死去活来。
“啊,好爽,什么天生便器,这么多人排队操过,还这么紧这么会吸,啊,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叫你长了个就该挨操的逼!”男人边操边骂,“啊,啊,射了,都射给你,射穿你个精液厕所!”男人猛地撞上,似乎是要把囊袋也挤进花道里。抵着被撞得通红形变的娇嫩阴唇和臀肉,黢黑可怖的囊袋开始快速反复涨大收缩,滚烫腥膻的稠精被源源不断地喷射到少女体内。
“咿——!”四肢被禁锢、视线被遮挡的少女,感受着滚烫的精流喷灌进自己体内,“太烫了!太多了!呜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射了,小兰的肚子要被射破了!”
少女肚子早被灌得如十月孕肚,待一根射尽拔出,便会有精流涌出,但马上又会有另一根插入,把精液和淫水插得四处飞溅。
有人阳具实在硬得厉害,等不到插逼,就插进她嘴里。她连口齿不清的呻吟也没法发出了。不是下面的口,就是上面的口,被喷射进源源不断地滚烫热流。
“呜……唔……呜……”
“啊,好爽,射了!”
“到老子了,憋死老子了!”
“好会吸啊,不愧是精液厕所,都射给你,都射给你!接好老子的精液!”
“这么多人操过怎么还这么紧啊,跟处女一样吸着老子肉棒,宫口还这么紧,老子给你捅开!捅开!啊,子宫,给你操烂!老子龟头给你肚子捣烂!”
一个接一个不同年龄段和不同职业身份的陌生男人,用一根接一根不同长度、不同直径、不同曲度和不同粗糙度的阳具,毫不留情地侵占掠夺她的甬道和宫城。被蒙着眼睛,她看不见他们的狰狞的表情和扭曲的五官;能听见他们嘴里骂出无止尽的羞辱、他们大腿肌肉撞击她阴唇和臀肉的巨响、他们阳具插入她体内挤压液体和肉壁的声音、他们囊袋泵出浓精后浓精喷射在她涌动的肉壁或者喷射进她体内的精液的动静;能感受到每根肉棒不同的大小、温度、力度、速度、经脉的挤压摩擦;能闻到,公厕本身的排泄物和空气清新剂的气味,男女性事的淫靡气味。
“老子龟头捣烂你骚子宫!”中年男人的肚腩撞击少女怀满精液的大肚,长度经过甬道仅剩一小段挺进花宫,龟头却有婴儿拳头般大小;龟头四处顶弄被精液烫得烂熟的宫壁,肚腩不停撞击装满精液的肚皮,精液便从被操开的甬道缝隙和花宫肉口不停涌逸喷溅出来;公厕地面、少女被绑上的男士小便便池、被陌生男人排队操弄灌精的少女、排队等待奸淫玩弄便器少女的男人们,都沾满了喷溅的汁水和精液。
“啊啊啊,射了,老子的臭精都尿给你个精液厕所!”上百下捅弄,中年男才精关大开,撞在少女身上停下;结束的是抽插,开始的是喷灌;阳具囊袋和阴唇臀肉严丝合缝,明明是比少女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年长者的肉棒精囊与青年人的甬道嫩臀意紧密贴合;黢黑硕大的精囊贴着挤压变形的阴唇反复鼓涨收缩,只见男女肉体贴合处缝隙溢出星点白色的浊液,男人肚腩下少女本就鼓涨的肚皮肉眼可见地更加鼓涨。
“咿!啊啊啊啊啊!”在近乎毁灭的喷灌中,少女竟生生被射出近乎灭顶的快感与高潮;刚被灌完精液、拔出肉棒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发出在快感和痛苦中崩溃地叫声;左侧鼻孔和被操得充血通红熟烂的喉间,涌出还在翻滚的白色黏稠浊液。
“哇,这大叔是多久没干过女人了?不会把她干死了吧?”
“妈的,等下逼都被他干松垮了,老子操什么?”
“应该不至于,刚刚有哥们说操进去还跟处女一样,生来就是活该挨男人操、挨男人打种的。”
男人们七嘴八舌。
“射多久了这是,终于拔出来了?”
冒着热气的精柱从洞口喷涌而出,像喷涌的开水水龙头;高高隆起的雪白肚皮上还印着被肚腩挤压留下的粉色印子。少女吐着舌头,粉色的舌面和唇间涌出稠精和唾液,字被绑打开的腿间喷着精柱,8字绳结捆绑的双乳随着抽搐不停的身体持续跳动。排队的男人们腿间的帐篷更明显了,眼神愈加凶恶得像是要把少女撕碎。
有人喜欢阳具抽插少女嫩穴的同时,腹部挤压感受少女涨大的肚皮,里面的精液被顶撞得荡漾翻涌;一边搅弄里面的别人的精种和少女的汁水,一边喷灌自己的精种。
有人更喜欢少女平坦的肚皮,被操出自己阳具的形状。他便用手挤压少女高涨的肚皮,听着少女的叫声和精液的喷溅声;等精液排得差不多,在拿起旁边清洁厕所的水管,插进她穴里,打开水龙头。少女被水流灌大肚子,冲上高潮。水灌,挤水,反复几次,这人才把忍耐许久的肉棒捅进洗净的甬道。
“好紧,都玩成这样还这么会吸!”男人惊呼,惊喜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柔软温暖的甬道挤压坚硬灼热的巨棒,硕大的龟头开始捅撞剩余小口的宫门。
时间流逝,从公厕通风窗透入的阳光,从一侧的墙面移动向另一侧,公厕里,少女的求饶、浪叫、哭泣、惨叫,男人们的辱骂、喘息不曾停歇。
等月光落在少女还蒙着眼睛的脸上,还剩个流浪汉在她身上耸动。流浪汉用爆皮的嘴唇含弄少女娇嫩的粉唇,肥大的舌头翻卷少女娇小的粉舌;膻臭的口腔泌出唾液,一口一口,往少女甜腻的口腔灌喂。
“小姑娘,乖乖,好可怜哦,别绑在这里被坏男人们乱搞,”唾液不再被灌送进少女的口腔,而被唇舌糊弄在少女潮红的脸颊上。
“肚子里都是坏男人们的精种,好可怜哦,”流浪汉边说边挺身用肉棒搅弄里面的浑液,少女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流着口水。
“这可怎么办呢,这么多精液,一定会怀上的,”双手左右掐着少女的乳头拉长,下身压着少女,长棒四处搅拌。
“这么多精液,怀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乖乖宝贝,太可怜了。”说道着,爆皮的唇又去吻少女的唇,“大着肚子的小美女,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好可怜啊,小乖乖。”
“……小兰,小兰不要怀孕,叔叔救救小兰……”奄奄一息地少女边说,流浪汉和自己的唾液边从嘴角流出。
“叔叔怎么救乖乖小兰,这都是乖乖小兰自己的错!不想怀孕就不要把肉棒吸这么紧啊!胸还长这么大,挂了两个奶袋一样!”流浪汉一边对着少女的口唇舔弄含吮、灌送唾液,一边捏着少女的乳尖挤压拉扯、摩擦揉捏,一边顶着少女的甬道四处搅拌、抵压摩擦。
“唔,太紧了,坏小兰,吸这么紧,叔叔的精种都被吸出来了!”深埋的柱身愈发粗壮,柱壁温度也逐渐上升,抵在阴唇的阴囊也升温膨胀。流浪汉积蓄已久的陈精和刚刚产出的新精一同灌进少女体内。
“不——!”蒙着眼、被绑在男士小便便器上的少女伸长雪白的脖颈,上面布满吻痕、指痕、牙印,发出被强制灌精时生理快感与意识痛苦交织的呻吟。
除满公厕男女性液气味和排泄物气味,小兰被蒙着眼时能闻到的,还有流浪汉身上的酸臭。被数不清的陌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