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卵击石()(2 / 11)
,一只手抓起书文还在乱晃乱拍的手,另一只把被压在她身下没法乱动的手臂也抽了出来。
她的手腕纤细,张扬是摸过的,所以制住她的两只手之后,只用一个掌心,他就能将这两个纤细的手腕抓握在一块。
空出的那只手呢?正在解着牛仔裤的皮带,比解晏书文的睡衣扣子还更快,唰得一下抽出来,把书文的手腕捆在了一块。
这短短两分多钟不到,晏书文就被他压制在床上,手被反束在身后,腿被张扬压住,脸还不得不埋在被子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做的呼救。
虽说男女力量差距很大,何况他俩还相差二十多厘米的身高,但张扬不可能不累,也不可能不痛,毕竟胸前被踹了一脚的伤口可是实实在在的正在流血。
只是他的模样反而更像是痛觉被麻痹了似的,又或者,兴奋的情绪早就远远超过了痛楚。
张扬解开皮带的牛仔裤变得松垮,而两腿间膨胀翘起的欲望却阻拦了裤子往下坠。
晏书文倒没有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挣扎,虽说她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但心里就是有股劲,就是不想让张扬这么轻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身后的男人是个疯子。
张扬不想让晏书文乱动,是认为她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具,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可以脱离?
但晏书文越反抗,他反而觉得越刺激、越兴奋,整个身体就像浸入了岩浆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腾。
如果后涉林在场,一定会摇摇头替晏书文担忧。
他见过张扬打架,见过无数次。
假设他打架时遇到了强硬的对手,对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对方压制的念头也只会越强。
如果他没把他打死,那接下来要求饶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许做爱,也是同理。
“啪…!”
清脆的、肉体被拍打的声音,不至于传到室外,但也在房间里停留了一阵。
始作俑者自然是张扬,被打的地方,是在他眼前乱晃的翘臀。
打完又抚摸几下,像是在安慰似的,但也没多安慰,手掌往更隐秘的地方滑。
翘臀的主人差点就流下了眼泪,但她倔劲上头,吸了吸鼻子,硬是忍了下来,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实际内心早就把张扬千刀万剐了个遍。
“别这么着急…”
张扬微微喘气,自顾自的把晏书文的一切反抗都当做她的急不可耐。
他从松垮的裤子里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铁棍,肉棒发情得比晏书文被抚慰过的小穴还糟糕,先走汁把粗大的龟头沾染成亮晶晶的模样。
避孕套当然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粗棒上,被打了一巴掌就好像蔫了的屁股也不再乱晃了,此刻正被张扬的欲望逼近,热气也好像提前拍打在了她的臀瓣上。
晏书文感受到私处贴上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微微蹭了蹭,而后试着往里挤。
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啊…!”,又嫩又紧致的小穴里被插进一个烫得要命的龟头,比跳蛋更粗、比手指粗了好几倍,晏书文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侧起身想逃,又被张扬提前拽着腰不让动。
没给她缓一缓的时间,张扬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弯腰的同时又往前挺,微微发红的双眸盯住晏书文从黑发下露出的纤白脖颈,额头上甚至能看见他不知是克制还是用劲而突起的青筋。
这下小嫩穴真被张扬的棍子给捅开了。
曲径通幽里塞满了男人的肉棒,褶皱和棒棒之间、棒棒和褶皱之间,甚至是褶皱与褶皱之间,磨着、蹭着,和呼吸频率极相似,像是在推挤体内的肉棒,又像是含着它吮吸。
窄小的穴口被粗长的欲望胀满,像发绳被拉扯到最大限度,但又挤压着欲望不放,从里到外,只有还没插进去的根部看上去好受一些。
要是再往穴口里探,恐怕也会被小穴吸得紧紧的,逼着男人赶紧释放精液。
张扬是个雏吗?没人敢问,他也不会回答,但他就是个雏,还是个自诩经验丰富的雏。
从12岁到17岁,他看过的av不说千部也绝不会低于百部,偶尔还被其钰和邢凯风拉着看一些千奇百怪的黄色漫画,要说性知识,他可太了解了。
而平时的自慰是很爽,却远远比不上此刻。
大概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又湿又暖的小穴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不放,让喜欢掌控的张扬难得有了被别人攥紧命脉的滋味。
那自小穴里插进龟头就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晏书文呢?此刻正被张扬捂着嘴,双眸紧闭,水不断从眼角流出、从穴里流出。
是了,她双手被绑着,整个人被张扬压制住,根本没办法挣脱,就这样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睡床上,被昨晚才给自己留下糟糕印象的男人侵犯。
可奇怪的身体也很诚实的与眼泪一同流出液体,一个滋润着潮红的脸颊,一个滋润着体内硬邦邦的棍子,一时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苦。
“要不说你看上去就适合挨肏呢。”,张扬凑到她脸颊旁,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
晏书文微微瑟缩一下,轻轻咬了咬被他捂住的唇瓣,在身后男人试图开始抽插而松开掌心的时候,狠狠咬上了他左手虎口旁的食指侧。
“哼…”,张扬甚至没反馈给她一点痛楚,只是翘着嘴角哼了一声,在下一次撞进深处时使了些劲,顶得少女忍不住松开齿关,差点就娇吟出声,但下一秒又狠狠咬了上去。
似乎是几分钟前戏的滋润让甬道没那么干涩,似乎是晏书文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过分,除了穴肉本身的紧吸外,张扬的进进出出倒是没想象中那么艰难。
他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晏书文当做口塞一样咬住,大拇指还像逗宠物似的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眼神盯着两人逐渐泥泞的交合处,胸口因兴奋而明显的上下起伏。
“流这么多水,想把老子的棍子泡软?”,咕叽咕叽的水声实在是太过明显,就算不是插在穴里的肉棒主人,稍微路过一两个了解做爱的,也都清楚正被侵犯的少女和张扬一样,都处在情动之中。
不过这也不是因为张扬,更不能错怪书文,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偏生被压制的这个女孩,天生适合做爱。
她对张扬的荤话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应,除了咬住他的手之外,多余的神智都集中在了被肉棒磨来磨去的穴里。
很舒服,是肉体正被抚慰的舒服,就像小穴是个缺口,时而被填满,时而又空虚,一下一下,挠得心脏痒痒的,忍不住跟着男人抽插的频率而吸紧甬道。
但又没那么舒服,因为嘴里咬紧的皮肉正往外渗血,铁锈味灌进她的唇中,甚至有种变了种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液恢复体力。
某种程度上,晏书文还真佩服张扬,佩服他能被下半身控制,连身上两处地方都在流血也不管不顾,她还佩服他精力旺盛,佩服他不像个正常人。
但她也不能说没被下身控制,只能说自己控制不了下身,被张扬的那物戳着磨着,除了舒服也再提不起别的情绪。
很胀,又有些酸涩,更多的则是愉悦,大脑混混沌沌的,连什么时候松开齿关了也不记得,只知道趴在床上轻轻喘着。
“嗯啊…”,突然的一次深入,让晏书文呻吟出声,但又不是只这一次,而是连续几十下都又深又重,带着莫名的怒气或是性欲,一下、又一下,粗大的龟头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