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棍子给你捅捅()(1 / 10)
张扬好像习惯了她的沉默,只把眼前这粉嫩润红的小穴当恣意探索的玩具,在紧致穴肉的推挤下,他转了转手,让掌心朝上,途中磨过一块凸起,害得晏书文差点叫出声。
她也不知道张扬碰到了什么,只感觉腰不得不软下来,有股刺激冲着天灵盖往脑袋里钻,紧接着爱液就情不自禁的往洞口流,插在穴里的中指感受得最为直接。
“一根手指就够你流水,等老子的棒子插进去,是不是要把我淹了?”,他插着中指进进出出,温暖的穴肉紧吸着不放,也不知是想赶走还是舍不得它离开,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明显起来,在只剩两人喘气声的房间里尤为放肆。
张扬的手指太过粗粝,磨过凸起一下又一下,让一开始的不适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忽上忽下的愉悦。
晏书文其实有尝试过自慰,但都没伸进过阴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穴里居然这么敏感,只知道女性阴道中确实有g点的存在。
但她的g点就这么好找吗?伸进来不管什么东西好像都能磨到。
她的脑子逐渐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什么地方。
“唔嗯…”,怀中抱着的枕头又被捏紧,晏书文又一次差点叫出声,原因不过就是身下作乱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有两根插进穴里,另一根揉搓着阴蒂,还把从穴口溢出的水抹到这粒小豆豆上,涂上润滑的它变得更容易被拿捏。
“你看你这样像是被强迫的吗?”,张扬的笑声不怀好意,他眼睁睁看着这嫩红的屄从干涩到湿滑,插在穴里的手指都快被泡软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他自然乐得不行。
晏书文才不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将双眸闭紧,假装一切都是在做梦,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还是除了张扬以外更符合她审美的不知名帅哥。只有这样想,她的不适感和厌恶感才能减弱。
看她屄里的润滑差不多了,张扬也不是爱伺候人的主,拔出手指随意用旁边的被子擦了擦,拿起跳蛋按下开关就尝试往她穴里塞。
一根手指能进去书文的穴里,两根手指她也勉强能承受,但比两根手指还粗甚至还是启动状态的跳蛋就不好说了。
狂乱震动的跳蛋一碰到穴口就激得晏书文下意识翻身想躲,还没翻过去,手臂就被张扬拽住,连尝试乱蹬的双腿也被他用两条腿压着。
跳蛋给她的感受可比三根手指要刺激得多,原本晕乎的大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她伸手挡住下身,拼命推拒着张扬送上前的跳蛋。
“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用我的棍子给你捅捅,把你的小屄捅开了,要塞跳蛋就不会这么困难。”
多么明显的威胁,可晏书文却好像没听到,又或者她现在从跳蛋身上感知到的危险已经超出了‘被张扬的棍子捅一捅’这个范畴。
总之,她继续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张扬身下逃出的腿一脚蹬上了他身上缠绕绷带的某一块。
一声闷哼后,血色从绷带处缓缓晕染,张扬脸上的笑却愈发放肆,眼神里满是兴奋。
他干脆把跳蛋丢到一边,任它嗡嗡作响,两只大手拽着她的双腿,刹那间就给晏书文翻了个身。
晏书文不到一米六五,可张扬身高几近一米九零,他径直跪坐在她身上,膝盖顶在大腿两侧,一只手抓起书文还在乱晃乱拍的手,另一只把被压在她身下没法乱动的手臂也抽了出来。
她的手腕纤细,张扬是摸过的,所以制住她的两只手之后,只用一个掌心,他就能将这两个纤细的手腕抓握在一块。
空出的那只手呢?正在解着牛仔裤的皮带,比解晏书文的睡衣扣子还更快,唰得一下抽出来,把书文的手腕捆在了一块。
这短短两分多钟不到,晏书文就被他压制在床上,手被反束在身后,腿被张扬压住,脸还不得不埋在被子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做的呼救。
虽说男女力量差距很大,何况他俩还相差二十多厘米的身高,但张扬不可能不累,也不可能不痛,毕竟胸前被踹了一脚的伤口可是实实在在的正在流血。
只是他的模样反而更像是痛觉被麻痹了似的,又或者,兴奋的情绪早就远远超过了痛楚。
张扬解开皮带的牛仔裤变得松垮,而两腿间膨胀翘起的欲望却阻拦了裤子往下坠。
晏书文倒没有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挣扎,虽说她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但心里就是有股劲,就是不想让张扬这么轻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身后的男人是个疯子。
张扬不想让晏书文乱动,是认为她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具,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可以脱离?
但晏书文越反抗,他反而觉得越刺激、越兴奋,整个身体就像浸入了岩浆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腾。
如果后涉林在场,一定会摇摇头替晏书文担忧。
他见过张扬打架,见过无数次。
假设他打架时遇到了强硬的对手,对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对方压制的念头也只会越强。
如果他没把他打死,那接下来要求饶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许做爱,也是同理。
“啪…!”
清脆的、肉体被拍打的声音,不至于传到室外,但也在房间里停留了一阵。
始作俑者自然是张扬,被打的地方,是在他眼前乱晃的翘臀。
打完又抚摸几下,像是在安慰似的,但也没多安慰,手掌往更隐秘的地方滑。
翘臀的主人差点就流下了眼泪,但她倔劲上头,吸了吸鼻子,硬是忍了下来,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实际内心早就把张扬千刀万剐了个遍。
“别这么着急…”
张扬微微喘气,自顾自的把晏书文的一切反抗都当做她的急不可耐。
他从松垮的裤子里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铁棍,肉棒发情得比晏书文被抚慰过的小穴还糟糕,先走汁把粗大的龟头沾染成亮晶晶的模样。
避孕套当然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粗棒上,被打了一巴掌就好像蔫了的屁股也不再乱晃了,此刻正被张扬的欲望逼近,热气也好像提前拍打在了她的臀瓣上。
晏书文感受到私处贴上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微微蹭了蹭,而后试着往里挤。
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啊…!”,又嫩又紧致的小穴里被插进一个烫得要命的龟头,比跳蛋更粗、比手指粗了好几倍,晏书文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侧起身想逃,又被张扬提前拽着腰不让动。
没给她缓一缓的时间,张扬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弯腰的同时又往前挺,微微发红的双眸盯住晏书文从黑发下露出的纤白脖颈,额头上甚至能看见他不知是克制还是用劲而突起的青筋。
这下小嫩穴真被张扬的棍子给捅开了。
曲径通幽里塞满了男人的肉棒,褶皱和棒棒之间、棒棒和褶皱之间,甚至是褶皱与褶皱之间,磨着、蹭着,和呼吸频率极相似,像是在推挤体内的肉棒,又像是含着它吮吸。
窄小的穴口被粗长的欲望胀满,像发绳被拉扯到最大限度,但又挤压着欲望不放,从里到外,只有还没插进去的根部看上去好受一些。
要是再往穴口里探,恐怕也会被小穴吸得紧紧的,逼着男人赶紧释放精液。
张扬是个雏吗?没人敢问,他也不会回答,但他就是个雏,还是个自诩经验丰富的雏。
从12岁到17岁,他看过的av不说千部也绝不会低于百部,偶尔还被其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