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很舒服吗(1 / 7)
周一,虽然不情不愿,晏书文还是在父母的催促下坐公交来到学校。
走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在发憷。
因为她知道爸爸公司的投标项目甚至在周六就已经和匿光签好了合同,周日又续签了一些别的项目,搞得公司老板大手一挥给她爸爸加了不少奖金。
用这奖金请全家吃饭的时候,晏书文的爸爸还提到了张扬,让书文和张扬打好关系。
这令本来就没食欲的晏书文更是食不下咽,听爸爸问到周五晚上的误会时,也只能蔫蔫的敷衍了几句,一点不敢说周六在自己房间发生的一切。
憋屈,真是太憋屈了,回想起周末发生的一切,晏书文甚至有种卖身求荣的感觉。
但又觉得后续签订的几个项目应该和自己关系不大,毕竟她前一天才让张扬变成大舌头,不被报复才怪呢,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深呼吸一口气,晏书文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整理好心情之后踏上前往四楼教室的阶梯。
值得庆幸的是,张扬不在,不仅早自习没看见他的身影,连第一节课也没有,和他经常同行的后涉林也不见踪迹。
老师们都已经习惯了,甚至没问一句他们为什么没来上课。
这让精神有些紧绷的晏书文终于放松了下来,第一节课结束后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会,似乎是昨晚没睡好,她还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可听到上课铃响而揉揉眼睛坐起来时,她才发现前桌换了人,同桌也一样。
“睡醒了?”,张扬不知什么时候占了她同桌的位置,靠着墙双腿大开,手指无聊的把玩桌上的笔,阴魂不散的模样,就像周五晚上似的。
学校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里面的衬衫松开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处的锁骨,而他偏过头盯着晏书文的眼神里,不知道藏着何种情绪。
晏书文被吓得差点想踹他两脚,可老师已经进了教室,她只好装什么都没听见,翻开课本,让张扬唱独角戏。
视线正视前方时,她才看清楚,前桌的两个女孩换成了后涉林一个人。
一开始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当张扬靠过来揽住她的腰,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成了瓮中之鳖。
正如之前所说,她坐在靠着窗户的最后一排,视线从旁边看过去,除了张扬之外,只有空荡荡的后排走廊和后门旁的垃圾桶。
如果动静不大,能听见最后一排在做什么的,只有她的前桌。但她的前桌此刻变成了旁边这个流氓的同伴。
实在是色胆包天,这是晏书文给张扬的最新评价。
讲台上的老师讲课讲得愤慨激昂,一步也没往后排挪,张扬的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制服上衣,握住一团柔软,不紧不慢地轻捏。
“周末过得愉快吗。”
张扬明摆着知道自己疑问下的答案是什么,但他偏生想听听看晏书文会怎么回答。
晏书文咬着唇,用立起来的书本遮住台上老师可能会往她胸前看的视线,双手并用,努力扒拉着张扬的手掌,但害怕被周围人发现这一幕,动静也不敢太大。
没听到她的回答,张扬觉得有些无趣,不过手掌里的软绵即便被不痛不痒的阻挠着,手感也实在妙到不行,让他很难不想起开荤的那天。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用潜台词强迫拽出晏书文那天在他身下高潮数次的记忆,他用指尖轻轻抠弄着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嗓音微哑,被顶起的裤子底下藏着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晏书文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耳根的红逐渐往脸上染去,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小声说:
“你家这么有钱,连个飞机杯都买不起吗?”
意思就是,要发情,找飞机杯去…!
“飞机杯有我现在揉的这团奶子吗?”
张扬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笑着回应,说话间隐约露出虎牙,看上去就像吸血鬼的尖齿,满满的恶人感。
“那你就去买充气娃娃!”
她厌恶地躲开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嘴唇,下一秒迅速站起,用藏在桌箱里的大包抽纸遮住凌乱的胸口。
“老师,我肚子疼,去上厕所。”
她没给台上的老师反应时间,也没给张扬反应时间,推开他又推开后门,跌跌撞撞叮叮当当,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其他同学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她旁边位置坐的是张扬,顿时露出同情而又理解的眼神。
但很快,看见张扬黑下来的脸色,又立刻转回头。
后涉林也扭过身,瞧见张大少爷眉间染着戾气、半抬着空唠唠的左手、上衣还因为被晏书文用力推搡而起了皱,没忍住,咧开嘴笑得开心极了。
这下好了,原本以为前面有僚机、还正是上课的时候,晏书文会随他为所欲为一饱艳福,没想到人家直接尿遁,躲他比老鼠见了猫还躲得快,张大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玩过?
但晏书文不会坐在原地任由张扬胡作非为,张扬也不可能看她跑掉了还老老实实待在教室。
他站起来,连招呼都没和老师打,拉开后门往晏书文逃跑的方向大步迈去。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米远。
听见脚步声的晏书文还以为是隔壁班的也出来上厕所,结果一回头,人高马大的张扬黑着脸,阴魂不散跟在她身后。
正好旁边就是楼道,她被吓得赶紧往楼上跑,明明没反应过来上面就是没几个人的顶层,脑海里居然还能浮现一句经典广告词:“你为什么追我?因为我要急支糖浆。”
可惜张扬要的不是急支糖浆。
他觉得晏书文偶尔很聪明,偶尔又很笨,顶层是他和朋友们经常来抽烟的地方,楼梯拐角就有一间无人用的教室,没见过这种逃跑要往死路逃的家伙。
趁着晏书文正好跑到门边,距她不过一步之远的张扬抬手把她逼进大开的门里,接着站在门口堵住他很清楚的这间教室唯一出路,牢牢盯住正往后门方向跑的少女。
晏书文倒也不是突然变笨了,她只是当了十多年乖乖女,从未踏足过无人顶层这种专属于其他学生的领域。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间教室的后门,是一直被反锁着的。
“你逃得过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张扬抬手将前门反锁,这间教室便彻底成为了密闭空间。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近缩在角落的晏书文,跨步间解掉袖口的扣子,像极了打架前的准备,吓得晏书文用厚实的抽纸捂住头以图减缓冲击,接着紧闭上双眼,准备迎接疼痛的到来。
看她这副模样,张扬只觉得好笑又有点烦躁,她真以为自己会随便对别人动粗、即便对方是个比他矮了一个头还瘦瘦弱弱的女生?
他只是疯子,不是暴力狂。
不过也巧,这两个形容词,在晏书文心中就是张扬本人。
和她想象的不同,张扬没像前几天那样蛮横将她推倒硬上,而是蹲在她身前,用劲抓住挡着晏书文脑袋的抽纸,把它丢在一旁,然后装模作样地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
晏书文觉得他似乎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了,打完巴掌给个糖吃就能让她忘记之前的疼?
她心里藏着一堆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但又怕激怒他,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只好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