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夫被皇子欺负被迫当皇子面被掰B抽D抽B鞭打至前后(1 / 6)
再次见到洛姝后,被奶子调教折磨了整整三十日的墨清澜,再也维持不住倔强。
在这三十日中,他已经想清楚了。
虽然,原本正君这个名份,一直都是他不愿让步的底线。
但现在,他明白了——比起失去这个名份,他更怕的是彻底失去妻主的关注与宠爱。
这次受罚,之所以比裴沅的事发生前的每一次受罚都难熬。
并非仅因着调教的强度与苦楚。
更因着——妻主似是因着他“是妒夫”彻底对他失望了,每十天才来瞧他一次。
要知道,之前虽然他每天都在妻主的命令下,受那些嬷嬷们欺负。但那时,妻主她可是每天都会招他侍奉,还会骑他,踩他,打骂他的。
这种妻主关注度的明显落差,让他的心中不禁危机感拉满。
所以,这一次,还未等洛姝问他“是否知错了?”
他就主动表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妻主的东西,没有资格左右妻主的安排。
无论妻主娶谁,他都愿意在婚礼上给他奉茶。
他只求妻主喜色,再无它求。
洛姝闻言,原本森冷严厉的表情也渐渐化开了,她一挥手,当场就给予了他奖赏——将他的身份由奴侍升为了侧夫!
但,由于他“自从嫁给她以来,一直不懂规矩”。
所以,调教暂时继续照旧。
就这样,表面上,墨清澜升了位份,但事实上,他的日子还是同他是正君,是奴侍时没有区别,仍是每日不停的被嬷嬷们拘束,管教,提升身体敏感度与柔韧度。
而在这其间,裴沅却不停的来将军府名为“作客”实则当着他的面与他妻主暧昧,不停撩起他心中的妒火。
这日,正厅内,洛姝与裴沅相依而坐,侧夫墨清澜站着侍奉在侧。
裴沅眼波流转,故作柔弱地对洛姝说:“姐姐,我姐姐今日又说,像我这样的闲人,真是无用。”
洛姝立马拉住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慰道:“沅沅,你是皇子身份尊贵,怎会无用?”
“你虽然不及太女殿下她那般忙碌,那般需日日为国忧心,但你也”
见洛姝当着自己的面,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另一个男人,且态度比婚前追求自己时温柔数倍。墨清澜不禁越听越是妒火中烧,但他仍强忍着情绪,低头为二人斟茶。
裴沅继续说道:“姐姐,清澜哥哥他,好贤惠呀。”
“我若是能有他一半的好,就心满意足了。”说着,他还故意看了墨清澜一眼,眼底清晰露出得意之色。
洛姝一脸心痛道:“沅沅,你无需这般自谦。”
“清澜他虽温婉贤惠,但,姐姐更喜欢的是你这样有个性的男孩子哟。”
“!”墨清澜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节发白。
他看着裴沅那得意的笑容,心中竟忍不住有股杀念渐渐升起!
同时他理性上知道,裴沅这是在故意挑衅,想要激怒他。
所以,他不能在洛姝面前失态,只能将怒火压在心底。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皇子谬赞了,能侍奉将军和皇子是清澜的荣幸。”
裴沅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嘲笑清澜的隐忍。
他起身走到清澜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清澜哥哥,你真是个懂事的人儿,我很喜欢你。”
可恶!竟当着妻主的面这般茶言茶语!踩着自己这个“妒夫”障显他的“大度”。
该死的绿茶心机男!
墨清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强忍怒火,温婉低头说道:“谢皇子殿下。”
洛姝看着他们,唇角微勾。
接着,她似并未察觉到清澜的异样般,她对裴沅说:“你既然喜欢他,以后可以多让他陪你。”
墨清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可是妻主的侧夫啊!又不是寻常下人。裴沅还未嫁进门呢,哪有让他伺候裴沅的道理?!
“妻主!——”
自从受罚后,温顺了许久的他,这一刻又忍不住又要犯倔了。
但,他还未来得及讲下文。
就被他妻主威严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在妻主坚定的目光下,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知道,现在,妻主已经完全被裴沅迷住了,他在她心中本就不多的地位,完全没法和裴沅这个妖精在她心中地位相抗衡。
而这个局面,都是裴沅这绿茶男的阴谋导致的。
这么想着,墨清澜对裴沅的妒恨也越来越深。
但不幸的是,以他的身份,纵使心中再怎么难受,也得按照妻主的命令,每次裴沅一来作客,他就得像奴仆一般,侍奉在裴沅身侧。
当然,裴沅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需要他这个昔日正君,侍奉在侧。
而是为了有更多机会搓磨他,同时拉低妻主对他的印相。
不久前。
裴沅假装受伤,洛姝关切地询问时,裴沅委屈暗示——是墨清澜出于嫉妒心,暗中所为。
洛姝大怒,不问墨清澜原由,就直接狠狠给了墨清澜一耳光。
而墨清澜怕妻主对他误会更深,不敢多言解释。
只委屈含泪跪地谢恩,心中对裴沅的恨,燃烧到恨不得杀了他的地部。
这日。
洛姝与裴沅在花园中漫步,裴沅又突然装作被身边的墨清澜给绊倒了。
而洛姝,边心痛安慰一脸可怜模样的裴沅,一边冷声下令狠狠地责打“笨手笨脚的废物”墨清澜。
为了给裴沅出气。
洛姝应了他的意愿,当着他的面,对墨清澜施以鞭刑。
伴随着她一声令下,众嬷嬷上前抓住了委屈无措的墨清澜,粗暴撕扯碎了他的外衣。
墨清澜不想在情敌面前出丑,惊呼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捂向阳具和花穴。
可惜,他被调教得肿胀如球的两个大奶子,哪是那么容易捂住的。光是护住两个红艳的奶头儿,就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行刑的嬷嬷们哪里会允许他遮羞呢。
她们上前粗暴扯开他努力想要捂住羞处的手,大力往外掰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他的贱根和嫩穴藏无可藏,清晰暴露无遗。
就在墨清澜最窘迫恐惧之时。
他听到裴沅天真造作的语气好奇地道:“姐姐,清澜哥哥的奶头上,怎么上了两个环呢?”
“这,不是管不住贱穴的男妓们戴的那种锁淫环么?”
“怎么清澜哥哥也戴着?”
洛姝闻方轻笑一声,将裴沅搂在怀中不以为然道:“因为你清澜哥哥平日里管不住他的贱穴~”
“整日里和那些男妓们一样,管不住上下贱穴,老爱乱淌淫水儿!”
“所以姐姐才给他锁淫,帮他约束好贱穴。”
听着他们的对话。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墨清澜整个灵魂淹没。
而在他最脆弱之时,残酷无情的鞭刑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啪——”
第一鞭狠狠抽向他两腿间垂荡的阳具。
赐予它一道艳丽的红色棱子。
“啊啊啊!”
墨清澜痛地疯狂挣扎着,贱叫着,却逃不开嬷嬷们的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