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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学校,他依旧和陆齐溟装作不认识,但比以往好一点。小组项目结束后,同门师兄弟偶尔碰上了就会相约一起去餐厅,吴人语跟着大家和陆齐溟去吃过几次。
“陆,你和吴的关系怎么样?”
陆齐溟耸了耸肩,“就那样。”
“上次聚餐师姐不是让你们加上好友吗?后面没往来?”
“很少。”
外国友人多数热情,很难以置信,同在德国,同在lu,甚至同在一个班一个组,他俩的关系未免太冷淡了,导致有同门猜测他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真没有,我比较爱玩,他可能是好学生,不太爱和我们往来。”陆齐溟说。
吴人语腹诽:傻逼,干都干过了隔这儿演呢?
他又想到,陆齐溟的朋友能想到陆齐溟这样一个人前人模狗样,背地里那样恶劣不堪吗?他们知道了还会愿意和陆齐溟做朋友吗?一看都是酒肉朋友,没交过心,什么都不知道。
“吴?”
他出神好一会儿了,同学叫他好几遍,他才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你和陆为什么不能做亲密朋友?距离近一点啊。”
他眼神一瞥就能看到陆齐溟那玩味的表情,还不亲密吗?鸡巴都塞进去了还要怎么亲密,都负距离了还要怎么近。但他不可能说出来这些,也不能不回答人家的话,所以他用恶心人的语气说:“怎么会?陆很优秀的,我也很崇拜他。”
同门突然激动起来,猛地抓住陆齐溟的胳膊,开始摇,“陆,听见了吗?吴向你示好——你也别一副死鱼脸,回应下啊。”
明明只是同门想撮合两人交朋友,场面和激动程度不亚于相亲大会,同门甚至站了起来,把陆齐溟旁边的位置留出来,让吴人语换到这边。吴人语没辙,只能硬着头皮换过去,刚一坐下,陆齐溟的“咸猪手”就摸到了他腿上,面上波澜不惊:“你好,我是陆齐溟。”
吴人语眉梢微挑,很快恢复正常,“我是吴人语。”
“有空常联系。”
“好。”
场面话都不会说,说的尴尬又离谱,关键是在餐厅的桌下,陆齐溟一直在摸他的腿。
吴人语不动声色往回收腿,陆齐溟却用虎口掐住了他的大腿,意思是:别动。
吴人语只好停止想要收回的动作。
他越来越过分,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顺着短裤往腿根走,指甲快要碰到内裤,吴人语脸色绯红,他趁塞一口饭在嘴里嚼的时候微微低头提醒他:“别太过分。”
陆齐溟回以颜色:“不是要亲密距离吗?”
吴人语没忍住一个白眼翻上天,如果能动手的话,他想把饭碗扣陆齐溟头上,陆齐溟却说:“你是不是瞪我了?”
“啊,没有啊。”他狡辩。
同门没太听清楚他俩的交谈,以为他俩聊的正欢,喜笑颜开:“不错不错,就是要多交流。”
吴人语:微笑。
陆齐溟:微笑。
好在陆齐溟也只是摸了摸腿,除了有点痒,倒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饭后收好餐具,吴人语要回实验室,和同门说再见,准备也和陆齐溟装个样子的时候,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真是没礼貌!
算了,不纠缠就好,他可不想自己和陆齐溟更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学校被发现。
吴人语回到实验室,中午之前留了几个仪器和量具没洗完,他把东西全都拿去清洗,打算就在实验室午休一小会儿。
学校实验室对专业学生很大方,允许他们自由使用,只要不弄坏就好,所以没项目的时候他喜欢自己独处,做点简单或者有趣的实验练练手,打发时间。
陆齐溟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但他洗器具是在里面的清洗间,开着水并没听到有人开门又上锁的声音。
有人突然贴紧他的身体,他吓了一跳,手上的烧杯掉到水池,他赶紧捡起来,还好没碎。陆齐溟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搂住他的腰,看他洗东西。
“你吓我一跳。”
“看你洗太入迷了。”
吴人语把器具擦干晾好放一边,用侧腰顶了顶他,“这是实验室,你注意点。”
“实验室怎么了?又没人。”
“又没人”三个字太暧昧了,加上他们此时的姿势,又是贴的很近,吴人语心下一紧,陆齐溟这傻逼该不会想在实验室干嘛吧?
吴人语紧张:“你想干嘛?”
陆齐溟言简意赅:“偷情。”
“疯了。”吴人语压低声音,“这在学校,我不会同意。”
实验室本来就是公用的,随时都有人可能会来,再说了,这种重地他怎么会同意和陆齐溟乱来。
陆齐溟却不问他同不同意,掐着他的腰,顶了几下他的肉屁股,“没人会来的,我把门锁了。”
“那也不行!”
“我要爆炸了。”
又是几下暧昧色情地顶弄,吴人语偏头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骂:傻狗陆齐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