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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迷茫地眨了下眼,“beta。”
只有beta才和他那个世界的性别一样。
“beta也挺好。”傅乘斯自言自语,“也不影响什么。”
只是beta没法注入信息素,没法终身标记。
但是宝宝能开心就好。
傅乘斯低头勾了勾宝宝的尾指,这里没有外人在,所以宝宝没有甩开他。
这几年两人天天黏在一起,时不时牵手拥抱对他们来说都是正常的,也不会想到别的方面。
傅乘斯只是想和宝宝每天都贴贴。
可惜长大的宝宝不给他亲脸了。
叹了口气,傅乘斯开始数日子。
小升初那年是娃娃亲五周年纪念日。
这回傅乘斯没有搞什么仪式感,小锦鲤也不记得,两家人暗中围观好一阵,还以为傅乘斯长大了懂事了总算消停了。
结果回到家,傅父听见傅乘斯问:“爸,今天是我和宝宝五周年纪念日,你快祝福我们。”
傅父:“?你没事吧?”
初一的傅乘斯身高猛蹿到一米八,站在他老子面前也毫不逊色。
“宝宝不爱过这个纪念日,我也不过了,但是祝福还是要有的。”傅乘斯很认真。
他长高了也张开了,眉眼愈发深邃凌厉,唯有讲话的语气如同小时候一样,将蛮狠不讲理贯彻到底。
不过在小锦鲤的监督下,好歹是没有长歪。
傅父定定看了傅乘斯半会儿,见傅乘斯还是一脸理直气壮的自信,他冷笑道:“带着我的祝福滚。”
他老子就这个脾气,傅乘斯也懒得讨嫌,扭头就去母亲那要祝福。
小锦鲤生日在冬天,下半年锦家依旧准备给小锦鲤大办生日宴,然而兴许是今年天气太冷,小锦鲤生了场大病住了院。
生日宴也就不了了之了,小锦鲤生日当天只能可怜兮兮躺在床上,连蛋糕都吃不了。
傅乘斯忙前忙后照顾他,亲力亲为的程度连小锦鲤父母都没有施展的余地,他们错愕地看着傅乘斯娴熟给宝宝喂饭给宝宝盖被子照顾他。
“你手好冷。”傅乘斯握了握小锦鲤冰冰凉凉的手指,把它牢牢裹在手心里。
小锦鲤下半张脸埋在被窝里,感冒后的嗓音有些沙哑的软,“你该回家了。”
“我不回,我在这陪你。”傅乘斯单手支着下颌,盯着眉眼蔫有病容的宝宝,情绪一时有些低迷,“是我没照顾好你。”
才会叫宝宝生病了。
小锦鲤病恹恹的难受,不想开口说话,没过多久孟栀君就来了,眼巴巴凑到他床边,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
傅乘斯有些烦孟栀君,但是又不想吵到宝宝睡觉。
小锦鲤在医院躺了将近一周,出院的时候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羽绒服围巾毛绒手套一个不落,傅乘斯紧紧盯着他,生怕他又被冻回医院。
京市今天下了雪,雪堆积在地面,不深,但是也不容忽视,小锦鲤就像个可爱的胖墩小熊,被傅乘斯牵着走,他露出冻得通红的鼻尖,张了张口。
话还没说出来,傅乘斯眼疾手快把他的围巾往上一盖,严肃道:“别这样,容易着凉。”
似乎生这么一场病,小锦鲤在他心里变成了脆弱琉璃的代名词。
小锦鲤闷闷哦了声,乖乖被傅乘斯牵着走,两人坐进车里后,傅乘斯打开热空调吹散寒气,随后把小锦鲤的手手揣进怀里,也不管他是不是带着毛绒手套。
小锦鲤冷得眼眶里满是润润的水光,看着透亮,当他看着傅乘斯的时候,傅乘斯忽的抿着唇,“宝宝。”
他喊了一声,小锦鲤等待后续,可傅乘斯就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傅乘斯把裹得像熊宝宝的小锦鲤抱进怀里。
小锦鲤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围巾在一挨一蹭间掉落,他白里透红的鼻尖吸了吸,然后乖乖把脸埋在傅乘斯怀里不动了。
虽然傅乘斯没讲话,但是小锦鲤能感受到傅乘斯不平静的心情。
他住院一周真的吓到傅乘斯了。
傅乘斯默默抱着宝宝,直到下车也没舍得放开。
可宝宝是有自己的家人的,他纵然再不想放也只能不甘心地送小锦鲤回家。
生日宴锦家还是给小锦鲤补办了,仪式感必不可少。
初三那年,两个小朋友十五岁了。
这是分化的年纪。
傅乘斯生日前后两个月都没发生什么事,本来傅乘斯还记着分化这事,然而分化迟迟不来,他也就渐渐忘了。
直到周三体育课,正在教小锦鲤投篮的傅乘斯生理上心理上都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就像是焦躁……抑或是发热,他扣着小锦鲤手腕的手不由得收紧,但还是带着小锦鲤完成了这个三分投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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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在小锦鲤手腕上的那只手很烫,烫得小锦鲤白皙稚嫩的皮肤都有些酥麻。
小锦鲤本想为自己投进去的三分篮而愉悦,可他背后那人呼吸逐渐加重,傅乘斯胸怀宽阔,他将小锦鲤整个都牢牢锁在怀里。
呼吸时起伏的胸膛也映照着主人的不用寻常。
小锦鲤悄悄躲了下,白皙透红的小耳朵被手轻轻捂住,他睁着湿润的眼眸,想去看身后人,“傅乘斯……你呼吸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