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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夜,第二天小锦鲤鼓起勇气答应了谢司衿。
全程“谢司衿”就默然地看着。
谢司衿则挑衅地看他一眼,紧紧攥着小锦鲤的腕骨,带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从上回墙壁被铁链破坏后,谢司衿就喊了专业人员来修,现在卧室焕然一新,血腥什么的都被清理干净了。
易感期刚来的时候,躁郁的感觉并不是很明显。
但随着时间推移,谢司衿越能感觉到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
不知道是怎么抱在一起的。
他能觉察出怀里这具温软纤瘦的身躯有些紧张,身形很小幅度地轻颤了一下。
整间屋子都是莲雾般的清甜,无限放大了谢司衿的感官,谢司衿扣着小锦鲤后颈的指尖都在无意识摩挲,他微微偏着头,鼻尖擦过小锦鲤白皙的颈侧,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无可抑制的,他慢慢凑近,直到炽热的唇瓣完全紧贴这处皮肤。
小锦鲤渐渐攥紧了指尖。
他眼眶有些薄薄的湿气,太过紧张,怕被咬一口会很疼。
谢司衿只是摩擦一般的,用唇在他腺体处摩挲,若不是扣着他手腕的那只手越发用力,乍一看好像并没有被易感期影响半分。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谢司衿冷不丁问。
易感期中的alpha需要伴侣的,也需要伴侣对自己的信息素产生生理性的反馈,好似这样才能感觉到被在意,空置的占有欲才能得到填充。
可惜小锦鲤是beta,不仅仅是闻不到他的,就连自己的也闻不到。
一阵寂静蔓延,谢司衿漆黑的眸底有浓雾缠绕,他明白什么,有点恨恨地张口,咬在了小锦鲤的腺体上。
下意识的,小锦鲤哽咽着轻轻呜了声。
……不疼。
只是有些微被刺破的感觉,那处皮肤好像变得格外敏感,被人用唇瓣摩擦着,热气缠绕。
空气的温度似乎也上升了不少,小锦鲤一件单薄的短袖,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都感觉到了热。
他抓紧谢司衿的手腕,眼眶用力眨了两下,湿润被逼退。
谢司衿垂着眼,唇瓣贴着他的腺体,犬齿刺破皮肤,尝试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alpha渴望标记他。
深深的雪松味早已布满整间屋子,被清甜的浓雾裹挟着。
可不论谢司衿注入多少信息素,最后这些信息素都会消散,根本无法在小锦鲤的腺体上停留多久。
谢司衿不厌其烦,重复许多次,他不断啄吻小锦鲤雪白的颈侧,炽热的呼吸喷薄在上面,引起一股痒意。
小锦鲤抓着谢司衿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他不受这股信息素压迫,可在这种情形下,一时间竟还是感觉到了无所适从,仿佛心尖都在颤抖,眼眶里的湿润根本止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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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眼盲beta被顶a饲养了21
最后,小锦鲤的腺体都被谢司衿亲肿了。
肿到轻轻碰一下,颈侧就会引起一阵阵的酸麻,而谢司衿明知道,却毫不收敛,抱得越发紧。
有他的安抚,alpha不需要整个易感期都被锁在房中。
但与之相对的,易感期的alpha无时无刻都会想要黏着他,走哪都跟着,还不能甩开。
alpha再次尝试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和上次一样,信息素无法在小锦鲤的腺体处停留多久,这让本就敏感的alpha顿时觉得心上人可能随时会离开,疯得更厉害了,竟然上网买了雪松味同款香水,喷在小锦鲤身上。
好像这样小锦鲤就被他标记。
在谢司衿再次想喷的时候,小锦鲤按住他的手,吸了吸通红的鼻尖,稚圆的盲眼都睁得有些大,“……这个味道呛人。”
谢司衿更愤恨了,“不喜欢我,还不喜欢我的信息素!”
小锦鲤正要说没有,谢司衿却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三两步向前就将他揽进怀中,紧接着颈侧传来了阵阵刺痛。
——alpha又在咬他腺体。
小锦鲤眼眶迅速浮上薄雾,他攀着谢司衿的肩,雪白的长颈漂亮修长,连不自觉微仰的下颌线都透着脆弱可怜的弧度。
谢司衿咬完就亲。
不同于咬时的果断利落,谢司衿亲起来明显是带着欲的,一下一下的啄吻,偶尔还会垂眸看一下他的神色,告诉盲眼的小beta自己在看着他。
小锦鲤就会颤着指尖,捂住他的眼睛不给他看。
谢司衿突然就笑起来了。
他将脸埋在小锦鲤雪白的颈窝处,嗓音低沉好听,“喜欢我一下,行不行?”
颈窝处的皮肤痒得小锦鲤说不出话来,他绷着瓷白的小脸,闷不吭声。
谢司衿亲了亲他的肌肤。
没有被人阻止,他就亲得更厉害,最后甚至亲到了小锦鲤的唇瓣。
谢司衿还想继续亲,小锦鲤就伸手挡住了他,原本雪白的耳垂染上漂亮的绯色,偏偏精致的脸颊还绷得一本正经的,软软的语气很认真,“不给亲了。”
谢司衿倒也没故意惹他,闻言当真就不亲了,只是将他搂在怀中,享受这静谧的时刻。
易感期的第五天。
谢司衿收拢了所有雪松味的香水,让这些盗版信息素全部进了垃圾桶。
他越发黏紧小锦鲤,明明两人还没有在一起,却问得出‘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