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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一蹦一跳跳到了苜蓿草的面前,也算是饿了很久,他低着头嗷呜一口一口地吃。
狼蹲坐在旁边,注意到媳妇身上的毛都湿透了,于是凑近舔了舔,想帮他舔干净。
小锦鲤是兔形的时候,对于这些舔舔并不敏感,最多只用担心会被舔得摔倒,所以并没有避开狼的动作,而狼见他没有躲开,便对今早他的反应更为不解。
舔了会儿,狼趴在媳妇娇小的躯体旁,呜了呜,“呜——”
媳妇,我发情期还没过。
小锦鲤听到这话,吃苜蓿草的动作下意识停了下来。
他睁大自己的兔眼,惊怕地望着自己精力旺盛的伴侣。
“叽。”
发情期持续多久?
狼想了想,“呜——”
普遍规律下,一个月。
一个月。
小锦鲤听到这三个字,兔子都快撅了。
一个月他是不可以的。
一定会坏掉的。
兔兔很害怕,连苜蓿草都吃不进了,掉着眼泪告诉狼,狼和兔子真的不合适。
狼愣了愣,凑近用鼻端蹭了蹭媳妇柔软的毛毛,“呜?”
为什么?
“叽。”
兔兔发情期没有那么久,不能和狼做那么久。
狼舔了舔媳妇。“呜——”
没关系,人形的我们是可以的。
小锦鲤急得用爪爪打了一下狼的鼻端。
他咕叽咕叽地叫,有点焦虑地在旁边蹦蹦跳跳好一会儿,然后才下定决心,回头问狼可不可以把次数减少到两天一次。
这是兔兔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狼顿了一顿,有点看出媳妇的意思了,它答应下来,保证会给兔兔缓和时间。
小锦鲤跳回苜蓿草面前,低着脑袋啃了两口,然后有点不开心地挪了挪位,脑袋贴着狼的前肢,红通通的兔眼望着地面,咕叽叫。
“叽。”
那每次时间可以减少吗?一个小时可以吗?
狼:“……”
狼迷惑问:“呜——”
不舒服吗媳妇?
不等小锦鲤回答,它又自言自语地说:“呜——”
不应该,昨夜你明明很舒服的,流了好多……
兔兔昏厥了。
他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不肯搭理这只精力旺盛的大灰狼了。
狼舔了舔媳妇的脸,沮丧地趴在他身边,答应下来。
“呜——”
一小时太少了,但是我保证以后听媳妇的话,媳妇叫停就停。
它用鼻端推了推小锦鲤柔软的躯体,“呜——”
好不好,媳妇?
小锦鲤偷偷睁开一只眼,勉强答应下来,信这么一次。
夜里。
狼也算是信守承诺了。
只是它投机取巧,延长了前奏,亲了小锦鲤许久许久,浑身上下碰了个遍,就差最后的没做。
他说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不能算进时间里。
磨得小锦鲤很难受,最后只能主动抓着他有力的手腕,哽咽着让他快来。
狼就遂了媳妇的愿。
一个月的发情期,小锦鲤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过。
倒不是说不舒服……只是时间太久了,他难以承受。
第四次的时候,兔兔的发情期被磨出来了。
不得不说,发情期确实给小锦鲤带来了新的体验,到后半程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难以承受了。
只是……兔兔的发情期不长。
不如狼那样丧心病狂。
到下月半的时候,小锦鲤把自己藏在苜蓿草里,一边吃一边透过苜蓿草的根须去看蹲坐在自己眼前的大灰狼。
今早,天之骄子开发了新的游戏。
它甚至想试试一个维持人形,一个维持狼形。
要不是小锦鲤义正言辞再三拒绝,下半月就更难过了。
想到这里,小锦鲤抽了抽鼻子,吃完嘴里最后一口,这才跳到狼的脚边,跟他说自己想出去玩。
这半个月以来为了发情期的事,他已经好久没有出过这片区域了。
狼见他肯搭理自己,很快殷勤低头,让媳妇爬到自己头顶坐好。
“呜——”
媳妇想去哪?
想去外面。
小锦鲤咕叽补充, 魔法森林外面。
听到这句,狼走到门口停顿下来,“呜——”
是要去看看大火灭没灭吗?
小锦鲤:“咕叽。”
是哦。
狼只想和媳妇待在家里,不太愿意四处走动,但是既然媳妇想,那它只能奉陪。
魔法森林很大,到外面的领域时天已经黑了。
翻译师所在的部落点了很多篝火,照亮了四周的天地,似是有人注意到了暗处的不寻常,指着这边窃窃私语。
翻译师应声看去,发现竟是大祭司和它媳妇!
他有些惊喜,还以为对方是专门过来问火源情况的,正要过去,怎料狼只是扫了一眼这边,很快就往另一条方向走去,彻底隐匿在了黑暗里。
翻译师懵了下。
同伴问:“它这是……过来玩的吗?”
“带着媳妇,应该是吧……”翻译师想说火已经灭了,目前跟敌方部落的交谈也差不多了,就差利益分割,很快一切都能落幕了。
巨浪和自然灾害也不会出现了,世界一切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