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窗帘(7 / 12)
停。
樊双很不耐烦地“嘘”了一声,手里握着跳蛋往下移,抵在ygao上,往下一移,怼在y蒂旁边。
快感非常激烈。
她的膝盖猛地晃了一下,大腿合起来夹住自己的手腕,发出低喘。
荀仞山不停地t1an着自己的嘴唇,在笼子里抠住铁栏杆,指腹都用力到发白,想竭力看清。
她在做什么……
那里——
“主人……”他垂涎地喃喃,“你喘得好好听……”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也是x感的。
声音有助兴的作用,再加上被紧盯着,小玩具带来的快感b平时还要强烈。
大量的yshui分泌出来,小玩具在狭缝中间游走不停,裹满了晶莹透明的汁ye,滑到几乎脱手。
粉se的硅胶蹂躏着柔neng的贝r0u,很快把身下刺激到充血鲜红,颜se靡yan,y蒂颤巍巍地挺出,tye因为震动飞溅几滴。
“主人……”狗不依不饶地喘着,在笼子里躁动地爬来爬去,想尽办法想看她腿间的景se。充血的狗yjg从腹下翘着往下垂,t积庞大到恐怖,诡异地跳动着。
“主人,我想t1an你……我要t1an,我好饿……呜……”他不停发出央求的哀鸣。
分钟,她突然弓起腰,在玩具的作用和狗的sao扰下,达到了ga0cha0。
……
手软下来,跳蛋从指尖滑落,掉在床单上嗡嗡叫。
她辗转了一下,刚把它重新捡起来,跳蛋突然断电——静止。
……
樊双失落至极。
她翻了个身,扔掉跳蛋,直接用手指。
荀仞山猛地动了一下,紧贴在笼子上渴望地看。
是那里吗?她的手指……她把自己的手指cha进去了?
狗yjg抵在狗笼的格子里蠢蠢yu动,分泌粘ye。
如果不是格子太小——想把ji8从铁栏杆中间伸出去,变长、再变长——代替她的手指。
cha进她的xia0x里。
……要出去。
感官灵敏到了极致,他清晰地听到她每一声喘息,看到她的皮肤因为快感泛出粉se……
她不是很愉快地皱着眉,两只脚交错着落在床单上,把他今天下午刚刚换好的床单蹬得凌乱不堪。
好像有水渍。
他不停地吞咽,脑浆几乎被x1nyu带来的高温烧g。
“主人。”他自言自语,“让我来帮你吧……”
樊双迟迟到不了ga0cha0,厌烦地瞥了他一眼,指腹陷在泥泞里,小腹缓缓起伏。
灯光往狗笼里投下影子,他皮肤上满是笼格的红印,跟横竖交错的细条黑影混杂在一起。
他跪在笼子里紧紧抓着笼网,张开嘴唇:“我很听话,我很g净,你尽管使用我吧,主人……”
他忽然鬼使神差地拿起一直扔在笼子里的项圈,匆忙自己戴上,加了一句:“我只是属于主人的狗而已……我可以当主人的玩具。”
或者是生理周期的因素,或许是跳蛋电量耗尽的恼怒。
樊双想起自己曾经私底下称呼他“全自动”小狗。
翘在他下腹的狗yjg肿胀地滴着水,看起来x能力还可以。如果让他自己来,他肯定会像条发情的公狗,肆无忌惮地到处t0ng。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正面打量狗笼子:“当我的玩具?”
她把自己的手指拿出来,用床头的sh巾擦拭g净。
荀仞山在笼子里呜咽,他多渴望一口把她的手指吮进嘴里,他一定t1an得bsh巾g净。
流出来的那些水是甜的,他确信。
“把我放出来吧,主人。”他喘息,“狗不能shang,我知道——我跪在床下面,让我t1an……”
他会b玩具表现得更好,他的舌头更灵活,可以t1an到每一处渗出蜜汁的缝隙。
“我的……狗ji8也很y,b那个小东西更……”他绞尽脑汁想一些能挑起她x1nyu的词,“更热,有皮肤的触感,有充血的跳动感,可以把主人的xia0x磨得很舒服……求你,主人——”
“……”
他很迅速地变得坦诚了,把他心里那些y1uan的想法,全都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表情渴望又自然。
因为在狗笼里,他的y话难得不显得令人厌烦。
“主人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主人想骑在我背上也可以,抓着我的项圈,在我的……脊柱上磨xia0x也可以……”
他不停地咽口水:“脸上也可以,鼻子上嘴巴上,骑在我的脖子上,哪里都可以,我是你的狗,汪——”
“主人,求求你了。”
“我想当你的玩具,你玩一下,”他的声音里带出哭腔,“试一试……”
主人……
前男友。约会对象,一个又一个,男人。
他怎么也不可能b那些男人差的。
他绝对……
他能够做到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他可以完全满足她。只要她试一试。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他,好像没有下来给他开笼子的打算,但表情又有一点兴趣。
电光石火间,他忽然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
小狗求人,要把舌头吐出来,摇尾巴……
他在狭小的笼子里焦灼地辗转了一下,高挺的鼻梁贴在笼格上,压得微微变形,鲜红sh润的舌尖从网格里尽力探出来,讨好地向她展示。
他尝到了生铁令人齿冷的甜味,趴在笼子上,浑身上下都因为羞愧泛红,腰胯生疏地摇晃起来。
摇尾巴……
没有尾巴,男人只能很陌生地扭动腰t,腹肌和人鱼线都鲜明起来,肿胀庞大的x器夸张地晃动,像长错了方向的畜生尾巴,时不时往笼子上怼,砸出声响。
guit0u分泌出滴滴答答黏腻的yet。
因为x1nyu涨红的眼角滴出泪,他激烈呜咽着。
求求你——
摇尾乞怜的小狗得偿所愿。
她在他的项圈上挂了一指粗的铁链做牵引绳,把狗从笼里牵出来。
他下意识想站起来,又在她的眼神下弯曲酸痛的腰背,重新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当她的狗。
“会t1an吗?”她坐在床边温柔地0他的脸。
这是0狗的方式,从腮边顺到耳朵,0他的下颌线,拍他的脖子。
但是他脸se涨得通红,浑身都如火烧一般,忙不迭地点头,将脸颊凑近她腿间。
膝盖下面的地毯软到让他摇晃,他跪在她身前,好b跪在云端,目不转睛看着她把双腿打开。
她听到了明显的“咕咚”一声。
狗在吞口水。
“别t1an的太脏。”她牵着狗链,甩动末端,用冰凉的铁链ch0u打他的脊背,“嗯?”
他不停地发抖,呜咽着点头,滚烫急促的呼x1喷在她大腿内侧,阵阵麻痒。
这是玩具做不到的。
她心情好了一点,抬起右腿搭在他肩上半骑着他,拍一下他的脑袋。
恶狗得到了允许,瞬间张开嘴巴,唇舌如啃食一般贴近她的腿间。
充满了侵略的凶恶意图,他的舌头上每一块肌r0u都在发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