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omega老婆的办法是躺平挨请选择yes or yes(2 / 10)
灌肠液意外漏出一点,alpha死死低着头,收缩着将它憋了回去,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
“站不起来的话,就爬着走呗。”郦启恶劣地说。
意料之外的,alpha僵硬一会儿,真的将手肘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慢慢爬进了浴室。
郦启看着地上赤裸的越锦云艰难爬行,在他身后无意识屏住了呼吸。
也许是因为肌肉松弛剂,也许是因为别的,越锦云顺从地接受了雌伏在oga身下的命运。
膝盖抵着坚硬的瓷砖,脑袋随着身后的抽插时不时撞在浴室墙壁,又偶尔会无法忍受般仰起脖子,发出沉闷的哼声。
明明已经恢复了些的四肢无力地垂下,郦启抱着越锦云的腰,用他从未使用过的淡色阴茎狠狠撞进越锦云被开拓的充满韧性的后穴里。
正如alpha舒缓欲望应该用阴茎而非后穴,郦启度过发情期的方式也不应是用他oga的阴茎往丈夫的身体里撞,但他呼吸急促,两颊潮红,实现了年少时春梦中想对越锦云做的性幻想,就像尚未分化时的梦遗时一样,精液涌出,射进了alpha精壮的身体里。
alpha被内射得长长闷声呻吟,听上去有些可怜。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快要涌到耳边,脑子一片空白,或者一片纷乱,郦启将垂着脑袋无力喘息的alpha翻转过来,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越锦云看上去很疲惫,毕竟alpha的后穴的确非常不合适做承受位,前半部分他大多数时候在忍耐痛苦,后半部分的快感也不足以直接让他释放,此时他仍饱受oga的发情期折磨。
但他看向他的oga妻子,正潮红着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郦启,露出郦启所熟悉的,曾经沉迷而后憎恶,但这么多年从未有所改变的,无奈、温和的笑容。
结婚三年后
郦启随手敲了敲书房的门,就直接走了进来。
越锦云在进行远程会议,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一顿,才重新回到电脑屏幕。
高楼的落地窗后是广袤无垠的大海,金色的阳光热烈灿烂。他们在度假,这里是海边,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三周年。
有着忙不完的工作的越锦云却不得不在游玩途中开紧急会议。不过没事,郦启笑笑,两只手都没空闲,挺了挺屁股关上房门。
会议结束的提示音传来,郦启走过去,暼了眼书桌上他看不懂的文件资料,随手将它们扫开到地上,大咧咧坐在书桌上与越锦云面对面。
越锦云无奈地笑:“昨晚已经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郦启装听不懂:“我就是来让你休息的啊老公。”
他坐在书桌上,一只脚曲起在书桌边缘,另一只脚踩上越锦云紧实的大腿,敷衍又装模作样地提了提裙摆行礼,对他眨眨眼:“让小女仆帮你放松放松吧,主人。”
经典款式的黑白女仆装,裙摆一直长到脚踝,后腰系了一个夸张的蝴蝶结,将纤细的腰部勾勒。
随着郦启的坐姿,长裙在越锦云面前撑出大大的扇形裙摆,郦启拎起裙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两条长腿露出一点肉色,像隐秘幽径等待越锦云探进。
越锦云的呼吸变得沉重,眼神盯着从黑色裙摆中吝啬泄露的一点蜜色皮肤。郦启将裙摆提得更高,拿过他放在一旁的蜂蜜罐,让他看清自己将蜂蜜倒在自己阴茎上的动作。
浓稠的金蜜倾倒,又顺着阴茎滴落进下体深处,郦启笑着抱住越锦云钻进自己裙摆里的脑袋,按着他的后脑抚摸着。
双腿攀着越锦云的肩膀勾住,脚心踩着alpha宽厚结实的背肌,郦启哼出细细的鼻音,一边说:“好主人,这是你的下午茶哦,蜂蜜牛乳,好好享用吧。”
回应他的是越锦云舔舐蜂蜜的粘腻和喉结上下起伏吞咽的声音,alpha隔着女仆装裙摆抱住oga的大腿慢慢抚摸,埋在裙摆里的脑袋微微耸动。
长长的裙子遮掩住他的上半身,脑袋埋进被遮掩起的下体,蜂蜜的甜味钻进味蕾,越锦云的阴茎突然被踩住,闷哼一声,被攥着头发从裙摆里出来。
“你舔哪呢?”
郦启红着脸外厉内荏地责问。
越锦云抱歉地说:“蜂蜜流到那里了,我在里面也看不清,不小心舔到了,你别害怕。”
他说的是郦启分化后便额外长出的性器官,那里没怎么被碰过,连自慰都少有,越锦云的舌头和牙齿不经意经过那里,郦启便抖得身体一颤。
郦启理亏地嘟囔:“舔舔又没事,反正我那里很好看的,还甜甜的,你喜欢也正常。”又警惕般确认道:“你应该不会想上我吧?”
越锦云无奈地笑:“不会。我只做你要我做的事。”
从给越锦云用完肌肉松弛剂的那天之后,郦启的胆子便大了很多,好像又变回了他尚未分化时的小豹子
他之后又确认了很多次,比如要求越锦云必须在回家后主动对他索吻,在越锦云工作或应酬时随时随地打查岗电话,让越锦云不许再像忽略那条寄养小狗一样随便忽略他的存在,还有,还有……再在床上让他做上面那个。
越锦云全都好脾气地接受了。
郦启苦恼地抱着脑袋思考,手里拿着一朵重瓣花。他有胡乱摘花的习惯,因为不太有公德,小时候总被父母教育,之后便勉强忍住了看到花就想摘的渴望。此时他陷入复杂的思绪,又无意识摘了朵花园里的蔷薇,将花瓣一个一个扯下。
越锦云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
郦启高高举起手里的花,在太阳下眯起眼睛,虔诚地闭上眼,决定将答案交给花神决定。
而在经过郦启漫长而隐秘的纠结之后,终于将一切说开后的两人在事后相拥而眠。越锦云筋疲力尽地揽臂抱着趴在他身上的郦启,oga正小意柔情般用指尖逗弄着越锦云胸肌上凸起的褐色两点,后者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或轻或重的喘息。
“那我……我前夫死之后,你怎么没来找我。”oga佯装抱怨。
越锦云很无奈:“我当时应该说了我正准备去找你,没想到你先来了。”
“那我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有突然闯进婚礼大叫,我不同意!,然后骑着摩托接我走。”
oga蛮不讲理,不过越锦云也无意与他争辩,只是轻声叹息:“……是你先逃跑的,记得吗?”
郦启没底气地总结:“你也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害他惶惶担忧那么久,还以为越锦云从未喜欢过他。
越锦云对他微笑:“小启,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他从来不主动,不拒绝,不询问,只是静静地看着郦启向他靠近,像炙热温暖的烟花照亮他贫瘠无趣的世界。任由这个年轻的小豹对他笨拙地撩拨,小心靠近,恃宠而骄,又被惊扰地逃走。
他只是不主动,不拒绝,也不去询问,不会在郦启离开的那个下午追上,不会如郦启所愿的去大闹婚礼,不会去多想这个已为人妻的oga,是否一直对他抱有隐秘期待,只安然自若做自己该做的事。同时,他也不会拒绝他的小妻子的每一个要求,比如他其实并不太能理解的为什么一个oga会想操他这个alpha。
还是在他比oga妻子大那么多岁的情况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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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启把正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的越锦云拉出了那个爬满绿藤的院子。
越锦云已开始在自家公司实习,变得忙碌很多,郦启最近见到他的机会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