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不拒绝超绝渣男理念(埋进女仆装裙摆里T蜂蜜)(1 / 9)
结婚三年后
郦启随手敲了敲书房的门,就直接走了进来。
越锦云在进行远程会议,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一顿,才重新回到电脑屏幕。
高楼的落地窗后是广袤无垠的大海,金色的阳光热烈灿烂。他们在度假,这里是海边,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三周年。
有着忙不完的工作的越锦云却不得不在游玩途中开紧急会议。不过没事,郦启笑笑,两只手都没空闲,挺了挺屁股关上房门。
会议结束的提示音传来,郦启走过去,暼了眼书桌上他看不懂的文件资料,随手将它们扫开到地上,大咧咧坐在书桌上与越锦云面对面。
越锦云无奈地笑:“昨晚已经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郦启装听不懂:“我就是来让你休息的啊老公。”
他坐在书桌上,一只脚曲起在书桌边缘,另一只脚踩上越锦云紧实的大腿,敷衍又装模作样地提了提裙摆行礼,对他眨眨眼:“让小女仆帮你放松放松吧,主人。”
经典款式的黑白女仆装,裙摆一直长到脚踝,后腰系了一个夸张的蝴蝶结,将纤细的腰部勾勒。
随着郦启的坐姿,长裙在越锦云面前撑出大大的扇形裙摆,郦启拎起裙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两条长腿露出一点肉色,像隐秘幽径等待越锦云探进。
越锦云的呼吸变得沉重,眼神盯着从黑色裙摆中吝啬泄露的一点蜜色皮肤。郦启将裙摆提得更高,拿过他放在一旁的蜂蜜罐,让他看清自己将蜂蜜倒在自己阴茎上的动作。
浓稠的金蜜倾倒,又顺着阴茎滴落进下体深处,郦启笑着抱住越锦云钻进自己裙摆里的脑袋,按着他的后脑抚摸着。
双腿攀着越锦云的肩膀勾住,脚心踩着alpha宽厚结实的背肌,郦启哼出细细的鼻音,一边说:“好主人,这是你的下午茶哦,蜂蜜牛乳,好好享用吧。”
回应他的是越锦云舔舐蜂蜜的粘腻和喉结上下起伏吞咽的声音,alpha隔着女仆装裙摆抱住oga的大腿慢慢抚摸,埋在裙摆里的脑袋微微耸动。
长长的裙子遮掩住他的上半身,脑袋埋进被遮掩起的下体,蜂蜜的甜味钻进味蕾,越锦云的阴茎突然被踩住,闷哼一声,被攥着头发从裙摆里出来。
“你舔哪呢?”
郦启红着脸外厉内荏地责问。
越锦云抱歉地说:“蜂蜜流到那里了,我在里面也看不清,不小心舔到了,你别害怕。”
他说的是郦启分化后便额外长出的性器官,那里没怎么被碰过,连自慰都少有,越锦云的舌头和牙齿不经意经过那里,郦启便抖得身体一颤。
郦启理亏地嘟囔:“舔舔又没事,反正我那里很好看的,还甜甜的,你喜欢也正常。”又警惕般确认道:“你应该不会想上我吧?”
越锦云无奈地笑:“不会。我只做你要我做的事。”
从给越锦云用完肌肉松弛剂的那天之后,郦启的胆子便大了很多,好像又变回了他尚未分化时的小豹子
他之后又确认了很多次,比如要求越锦云必须在回家后主动对他索吻,在越锦云工作或应酬时随时随地打查岗电话,让越锦云不许再像忽略那条寄养小狗一样随便忽略他的存在,还有,还有……再在床上让他做上面那个。
越锦云全都好脾气地接受了。
郦启苦恼地抱着脑袋思考,手里拿着一朵重瓣花。他有胡乱摘花的习惯,因为不太有公德,小时候总被父母教育,之后便勉强忍住了看到花就想摘的渴望。此时他陷入复杂的思绪,又无意识摘了朵花园里的蔷薇,将花瓣一个一个扯下。
越锦云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
郦启高高举起手里的花,在太阳下眯起眼睛,虔诚地闭上眼,决定将答案交给花神决定。
而在经过郦启漫长而隐秘的纠结之后,终于将一切说开后的两人在事后相拥而眠。越锦云筋疲力尽地揽臂抱着趴在他身上的郦启,oga正小意柔情般用指尖逗弄着越锦云胸肌上凸起的褐色两点,后者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或轻或重的喘息。
“那我……我前夫死之后,你怎么没来找我。”oga佯装抱怨。
越锦云很无奈:“我当时应该说了我正准备去找你,没想到你先来了。”
“那我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有突然闯进婚礼大叫,我不同意!,然后骑着摩托接我走。”
oga蛮不讲理,不过越锦云也无意与他争辩,只是轻声叹息:“……是你先逃跑的,记得吗?”
郦启没底气地总结:“你也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害他惶惶担忧那么久,还以为越锦云从未喜欢过他。
越锦云对他微笑:“小启,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他从来不主动,不拒绝,不询问,只是静静地看着郦启向他靠近,像炙热温暖的烟花照亮他贫瘠无趣的世界。任由这个年轻的小豹对他笨拙地撩拨,小心靠近,恃宠而骄,又被惊扰地逃走。
他只是不主动,不拒绝,也不去询问,不会在郦启离开的那个下午追上,不会如郦启所愿的去大闹婚礼,不会去多想这个已为人妻的oga,是否一直对他抱有隐秘期待,只安然自若做自己该做的事。同时,他也不会拒绝他的小妻子的每一个要求,比如他其实并不太能理解的为什么一个oga会想操他这个alpha。
还是在他比oga妻子大那么多岁的情况下。
end
——
郦启把正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的越锦云拉出了那个爬满绿藤的院子。
越锦云已开始在自家公司实习,变得忙碌很多,郦启最近见到他的机会少了很多,已闷闷不乐很久,这次终于找到机会,越锦云便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他们来到一片隐秘的山坡上,爬到坡顶,葱绿的草坪几乎要没过脚踝。
郦启又忍不住手贱地扯了一朵重瓣花,花头都大得头重脚轻,越锦云在一旁不赞同地看着他笑,他就撇撇嘴扔掉。
“今天我们提交艺术课的期末作业,算考试成绩的。”郦启总是无忧无虑,坐在大石头上晃动穿着短裤的两条蜜色长腿,脚踝的红绳又在叮呤作响,越锦云盯着它。
“作业成果怎么样?”越锦云温和地顺着他问。
郦启从石头上跳下来,把他扑倒,两人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别装傻,你不知道成果怎么样吗?我当然是最高分。”
同样是某天午后,郦启打了个电话,神秘兮兮地把越锦云叫到这个山坡上来。
越锦云依言来了,一眼便看见赤裸地躺在草地上的郦启。金蜜般的皮肤像阳光的颜色一般,陷在葱葱草地里,优美而流畅的肌肉线条暴露在视野里,正斜着脑袋看过来。
“好看吗?”笑嘻嘻地问。
家里人教育他不许摘花,为了减少负罪感,郦启选择了摘草丛里长出的小野花替代。
雪白的点地梅铺散在他赤裸的皮肤上,脖颈有两朵,胸前、腰腹、舒展的四肢,点缀般落洒,还有两腿间隐秘的下体,被一捧野花遮掩着欲盖弥彰,像一副纯洁而大胆的艺术品。
“这是我的艺术课作业,哥哥,来帮帮我吧。”
阳光热烈而大方地洒在他身上,郦启嘴里也含了朵小花,雪白的花朵被舌尖卷了进去,少年的嗓音也甜得像蜜:“我要拍照交作业的,你帮我把每朵花都固定在身上吧,每一朵哦。”
手里拿着一瓶胶水,轻轻挤出一点沾在花底,又小心地将它重新放回郦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