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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被咬破的腺体,后颈还在隐隐发痛,pooh信息素的味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消散掉。
早在和他接近的时候,嗅到他信息素的时候,觉得他味道好闻的时候,pavel就应该反应过来的。
他们气味的契合度都那么高,身体怎么可能会相斥。
但是有人在水乳交融后,蹑手蹑脚地跑掉了,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他。
“至少还算听话没射里面。”
嘟囔两句,pavel翻身下床,虽然肌肉酸胀得不像话,但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随意地煮了碗面,狼吞虎咽地吃尽。
房间被打扫得干净,好几条床单都在阳台挂着吹风,沙发上也没残余什么奇怪的水痕。
揉着腰,堆积的乳酸倒让他开始回味前几天的荒淫。
没什么技术,但身体实在太满意对方,往深处的顶撞也只有舒服两个字能形容。pavel从没考虑过找alpha伴侣,他以为自己会跟抑制剂共度余生。
但,做爱好爽。
如果做好措施,可以邀请他当自己的炮友吗。
荒唐的念头,pavel居然在思考它的可行性。
oga发情期会自动打开生殖腔,但,在平时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而且做好避孕措施的话
脑子越发混沌,似乎只剩下想和他做爱这件事。
好像上瘾了。pavel这么想着,手指敲着屏幕,发了条消息给pooh。
【吃酒心巧克力吗】
看着pavel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pooh的手指勾动,不知道该往哪放。
【明天带给你】
没有回复,pooh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他来公司第一天,不经意地往茶水间一瞥,俊俏的侧脸让他晃了神。
虽然只是一眼,pooh却没由来的心动。
有些刻意地在他出来时经过,精致的正脸,长得并不像oga。
自我介绍时,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直白打量的视线,大家鼓掌时一动不动的他,更加显眼。
如果他不是oga,是beta或者alpha可以试探一下吧。
他本来就是被高薪抢来的,主管对他的态度是事情做好其他一概不管。所以坐到pavel边上,主管除了笑着说好,不会有任何怨言。
盯着,视线的侵犯,pavel没有太大的反应。如果他是oga,会这么无所谓一个alpha吗。
上手,肢体的接触,他连躲避都没有。标着alpha牌子的健身房,坦然地让人触碰肌肉,他不是oga。
pavel跑着赶来打卡时,汗液流到了脖颈,再次的试探,纸巾擦过沾染上了人的味道的水珠,
体液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很淡,但甜得过分。
意外的能接受这个alpha哥哥的信息素beta的话,他可不像会用这种小甜酒味道香水的人。
漂亮的alpha,开放的alpha,完美的炮友。
虽然他之前对性没什么需求。
大概是因为讨厌被荷尔蒙支配,分化之后,他刻意地跟oga保持距离,易感期也全靠抑制剂。
合胃口的人很突然地出现了,而且是alpha,就算他不能接受同性别又怎样,能拐上床的话,一次也值了。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是拐人的计划还没有具体实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撞得稀碎。
他不碰oga的理智被勾得稀碎,他身下人的呻吟被撞得稀碎。
原来跟oga做爱这么爽。
只可惜不能操进生殖腔,不能成结,不能把人完完全全占有。
所以发情期结束,他这个人形按摩棒就灰溜溜地走了。
他不敢再和pavel待在一起,鬼知道他有多想再把人操到失神射进深处成结,让pavel有机会能怀上他的孩子。
但,pavel极力抗拒进入生殖腔的举动,让pooh清醒许多。
pavel对他似乎只是对同事的照顾,他们最多算是一夜情的时间久了点,给的临时标记也不知道会在哪天失效。
还是离oga远点吧。pooh想着,手指不小心点到了手机屏上弹出的广告,酒心巧克力。
被大数据偷窥的生活,pavel也说要给他带酒心巧克力,什么酒心。
半晌,pooh的耳尖悄悄爬上一层绯红。
冰酒吗。
“早。”
“早啊。”
寒暄着踏进公司大楼,pavel发觉今天身上的视线格外的多,没多想,按了电梯等在门外。
手机上除了工作就是晚上约酒的消息,划着屏幕走进电梯里,pavel咂了咂嘴,pooh还没回复他。
和平时不同,爱找他搭话的同事们今天居然都只是静默地在一旁站着,有些人还似乎离远了些。
有点奇怪。
电梯门打开,跟在身后出来的zone拍了拍他的肩,说:“pavel,你身上是信息素的味道吗?”
“什么?”
困惑着回头,pavel站定了身子,鼻腔里有股pooh的味道在打转,很淡,应该没什么人能闻到。
“好重的橘子味,还好冲人,这是你的信息素?发情期?怎么味道这么重?”
zone是alpha,因为痴迷健身,和pavel也算是关系不错。
同事们都清楚pavel的特殊,原本他应该是公司里最安全的oga,而且性格不错人还漂亮,很多人都愿意和他打交道。
只是pavel对所有人都一样,一样的热情一样地玩闹,也一样的保持距离。
“呃!不是,呃不是发情期也不是我的味道。”
僵硬地把头往回转,pavel抬脚朝办公室去,他没想过身上pooh的味道会这么重。
“诶?那是香水吗?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zone好奇地跟上,边打量着pavel,边在人身旁使劲吸鼻子。
“哈啾!你这香水味也太冲——”
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冲到俩人身前,扯着pavel小跑离开了。
“pavel!你跟那个新人?pooh!你们?!”
安全通道的荧光牌还在兢兢业业地发光,昏暗的楼道充斥着any刻意压低又语无伦次的声音。
“我们没什么,姐,别多想。”
pavel摸了摸鼻子,视线从天花板飘到扶手再移到鞋子上,今天的运动鞋好像有点脏。
“哈?没关系能他接你电话请发情期的假?还是两个人的!”
any在他身旁踱步,眼神扫得太过直白。
“呃!碰巧发情期他在,呃好吧,我发情期是跟他在做。”
耳根发热,转身避开了视线,pavel低头轻咳了声。
“真在发情期做了?标记了吗?难怪你身上这么重的味道。”
没来由地激动,any扶着pavel的肩膀轻晃。
“临时标记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无奈,pavel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这几天有什么会吗,该回去了——”
“pavel!”
门突然被踹开,是z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