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码男啵嘴杰克”(直播)(2 / 8)
往身后垫一下抱枕,对自己好一点吧杰克老师。”
少在那假惺惺了,但纪寒潭还是枕着抱枕半靠半躺地张开腿。雌穴像朵泥泞的玫瑰一样潮软,漏出的清液沾湿了尾根,毛毛打着绺外强中干地立着。
“诸位请看,很漂亮是不是?”
艾恪看着镜头里被玩弄得软绵乖顺的身形,掌控欲鼓胀着,他愉悦地吐露只言片语,好像所有者分享所有物的美好瞬间那样。
“现在打开开关。”
毛绒绒的尾巴瞬间晃动起来,内里搅动着内壁,刮擦着并不耐受的触觉。纪寒潭消停半晌的小兄弟又晃晃悠悠站起身。长毛像淫道的拂尘一样扫来扫去,葫芦节似的塞身撑开他并不饱满的胃口。他是什么呢?乞怜的小狗?发情的野猫?还是引人不复的淫狐?
沙发里乱七八糟的人自己捧着双腿门户大开,悄悄迎合肛塞的节奏轻轻晃动着腰,发出拘促又令人闻之羞怯的含糊呜咽。
“腰扭这么起劲呢。”
“可惜没有戴上些铃铛,不然就可以看见老师被肏得叮当作响了不是吗。”
温热的金属一次又一次戳到敏感点,酥麻的,却总是点到即止。纪寒潭有些懊恼每次都被声音带着浮想联翩,他在自己呜咽与吞咽的碎响里仿佛听见春天的摇铃如期而至,轻轻荡漾着,他艰难地扶了扶肛塞以期深入交流。叮铃当啷的银铃发出瓷碎水落琉璃裂的细响,他在不知羞地交欢,很喜欢,每当碾过那处他就又情动几分。
“啊——哈、啊……啊……”
“看来没东西也能被肏得叮当作响,奖励你自己捣一捣小穴。“
许是情热涨昏头,纪寒潭拿住尾巴就往一张一翕的雌穴上扫弄,本就汁水饱涨的洞口把尾巴尖吞濡得湿漉漉,扫过蒂头更是蠕痒得他低喊出声。
“太贪玩了,杰克老师。”
“把手指捅进去搅一搅,乖,快一点。”
破烂不堪的小动物听见催促终于有些留恋地松开自己的尾巴,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探过去,像风搅动一池水那样没有章法和条理,只是拨弄。艾恪看着屏幕,心里那些碎软的柔韧的污糟的唐突的便都冒出头,纪寒潭像他儿时最留恋的那种梦,与他有关却难以掌控,所幸是极其愉悦绮丽的。
尾巴还在囫囵着碾动,手指轮番深入浅出,带出一掌水色旖旎,纪寒潭早已狼狈不堪,眼泪糊了满面具,旗袍打着褶几乎掩不住什么,大腿被束带与手一同勒出近乎妖娆的红痕。干哑的嗓子失了声,只能用低迷的颤音啊啊叫喊着,猫挠门那样轻轻的……
【连麦哥别把人调教坏了】
【骚狐狸我淦死你】
【一人血书申请连麦哥常驻】
【你谁啊前面的,滚!】
【哦哦哦哦没有道具也好色】
【杰克平时也没这么配合啊】
……
直播结束的纪寒潭横一条躺在沙发上贤者ti,不愿去想什么沙发清理技巧和明天客户饭局之类的烦杂事,脑袋没有质量似的,轻飘的一团。结束前那个该死的说了什么来着?今天表现很好……妈的,妈的,好就好在你他爹的不干人事。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直播时甚至觉得很爽,哪天一定得去庙里拜一下。
可是确实有那么一点舒服……操。
左思右想到觉得冷,才草草站起来收拾下,腿都打哆嗦,纪寒潭对自己方才的卖力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必看起来有滋有味了,他对自己通常有自信有自觉。
待到室内清洁与身体沐浴通通结束,他才又一瘸一拐地蹦上床。睡前又收到那个失心疯倒霉鬼的私信。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我猜你在骂我吧,杰克老师】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可是我好开心】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晚安】
“啊啊啊啊啊!死痴汉!淦干!”
纪寒潭扔开手机全身蒙在被子里嚎叫,又差点被呛到,想到这么含辱受屈的丫鬟日子暂时不能消停,他更像溺水的猫,半死不活但能叫唤。
隔天上班,果不其然又是面色不佳,茶水间还被中年同事揶揄晚上干坏事。他能怎么办呢,倒霉的年轻社畜不能生气上脸,也不能实话实说,只道腿疼得睡不着。虽然不能让人即刻后悔得“上帝啊我真该死”,倒也足以戳出一句“注意休息”。
见那同事出门去,艾恪便走进来,满脸担心。
“师兄,无意听到,还很疼吗?是不是没好好上药。”
“早不疼了,就是随便搪塞老胡一下。”
“那就好,我还担心是不是加重。”
“愧疚感那么重干嘛,走了,有几份资料饭点前你得统计完。”纪寒潭随手呼噜了一把实习生的脑袋,长那么高,他展现个前辈风采还得够手垫脚的。转头准备回办公桌做老实工驴时忽觉腿根酸疼,心想是不是得去拿点药,全然没注意艾恪突然加热上色的耳朵。
中午实习生一群凑桌吃饭,其他实习生言语间全是对艾恪和旋子的羡慕,纪寒潭多好一ntor啊,美貌年轻脾气好,事少负责放班早。有个研二准备毕业入职的半开玩笑抱怨说,他的带教虽然资历深,出去照样客户赔笑,酒局甚至拿他去挡。还不如纪寒潭,上头几个大前辈压着,客户酒局都去得少。
“小纪老师估计还得熬几年,想在这里出头除非上头自己跳走,哪那么轻松就进独立办公室的。”旋子瘪瘪嘴。
“你们小纪老师真的很好啊,会关心人还经常投喂,我ntor只会一个劲榨人,开会被骂火力直接转移给我,唉……”
“哎,小纪老师有没对象啊?我还没加上他微信,艾恪旋子,给推推呗。”
艾恪听对面女生围绕纪寒潭叽叽喳喳聊开,心里微妙的一阵别扭,但还是用惯常的标准笑脸说不知道,装模做样地拿出手机一顿操作,再深表惊讶与遗憾道:”欸,纪师兄把名片二维码添加全关了,我问问他能不能给你手机号。“
“小纪老师这个好像是工作号吧?”旋子闻言又插一句。
那姑娘也算面薄的,一阵”算了没事本来也不是非得加……“就草草了结。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艾恪觉得他人聒噪,又觉得自己的危机感和占有欲很是折磨。
脑子里,省电模式的纪寒潭、消息框里回他“没事了,自己玩会”的纪寒潭、汇报工作自信沉着的纪寒潭、在床上折着腰深喘的纪寒潭、被玩得湿漉漉的纪寒潭……无数个纪寒潭的身影在旋转和重叠。他会学会克制的,包裹起那些袒露的过分渴求,就像掩饰自己尖齿的兽。尽管这种放长线静候咬钩的做法很卑劣,但艾恪并不以为耻。
纪寒潭这头正在庆幸,那个狗x尸体直播后便大发慈悲地消停了,只照旧每天道晚安。他这种嘴欠的好容易忍住没去问这人究竟是贤者ti超长又或者就是个萎君子,怎么问都是找操,索性继续一声不吭装死,只祈祷此人能被上苍垂怜“萎”以重任。
可惜周六下午一个快递又匆匆上门。
纪寒潭拆开一看脸都黑了,什么驴玩意,还搞仿真涂装那套,青筋贲张,他摸得有些惶恐,掏出手机一看。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看你已经签收了】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1:1倒模,这家店调色很还原】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杰克老师?评价一下?】
评你个头!纪寒潭简直就是星〇克退单顾客,只想大喊“你好我要退单!我要的是中杯不是超大杯!”
不对,他根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