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抵抗(oe 续、洗衣机lay)(7 / 9)
照面。半个小时前艾恪好脾气地什么都依他,他可给人打过预防针了,才不要客气。手圈作半环熟练撸动,故意不倒润滑只泼水,温度往下走的水流从顶部潺潺往下盘,绕着青筋游走,落进耻毛间才散开去。
粗大的阴茎很快便挺立起来,在手掌的包裹收拢下变得狰狞,纪寒潭却主动刹车,把那根假作臣服即将一显勃然气度的东西硬生生晾在原处。主播忽然离开画面,剩下工具人的“工具起子”和满直播间观众大眼瞪马眼。
【人呢?杰克你去哪?】
【主播状态比较松弛,但工具人的吉尔又很好地弥补了这部分】
【又整什么新活】
【你快回来啊啊啊啊啊————】
离开的温度和离开的脚步声让艾恪瞬间从温热的沉迷中脱身,快感在攀升中途暂停,不至于不安,但未知和黑暗放大了等待的焦灼,已知他的杰克老师是粘稠气氛的高手,导出的结论却未可知,他半没在渐凉的水中,求不出解。
脚步声由远及近。
塑料包装唰地被扯开,散了一天的苦柑橘味没那么明亮,残余的柔和药感带着些温度在鼻尖萦游。
“我回来这么开心啊,少爷。”耳语在耳畔降临,近得像心跳,只有你知我知的音量亲昵得艾恪感觉自己又做梦,他看不见自己表情,但颧骨挂的肌肉上提,想必在笑。他听见自己也用生怕旁人察觉的音量回了个很克制的。
“嗯。”
鸽子头套下的纪寒潭对这声有些受用,包装里的东西被取出来,悠悠散白气,是棒冰。转而就见鸟喙张开把乳白棍子吞掉,发出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吮吸舔弄声。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吃棒冰!!!】
【[水滴][水滴][水滴]asr啊】
【靴靴,消暑惹】
【我的比较大先吸我】
【……工具人好可怜】
含吮的口腔音并不激烈,温和又亲热地模拟着情事中煽风点火的经典桥段。艾恪被晾得情绪起伏,身下却愈加高胀。颅内模拟着反复吞咽与舌头滑来滑去的戏耍,心下是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
“很好吃?”
“嗯哼。”
有些含糊着应答完,纪寒潭思及小崽子确实不能忽悠太过,这才三口并作两口把剩下那截冰咽掉。半跪下来再次正视另一根棍子。
好冰!直接的感受倏地弹进大脑,艾恪压抑不住喘了声,而后才察觉是什么东西密不透风地套住阴茎——冰凉的唇,冰凉的口腔,冰凉的舌尖。
金属链条又叮铃地磕碰到瓷面,纪寒潭第一次拿口腔裹上这根略显凶神恶煞的阳具,滚烫又沉甸甸的,1:1倒模那根一比真是只得其形的平替。熟李一样的龟头戳滑过上鄂,入驻喉咙再直逼喉管,压制住反呕的冲动像吞咽着珍馐那般侍弄着。又猛地退出来,舌尖贴附在圆润的端口,游刃有余地绕行与轻抚。
低沉的喘息像猫科猛兽发作的前奏,狭窄温度逐渐回复,二人的体温在交触地微妙地协调一致,艾恪被搅弄得前所未有地血脉喷张,他好想恶狠狠把纪寒潭逼退到身下,听他在双臂罩住的方寸间泪戚戚地讨饶。
【夭寿啊,鸟吃鸟啦】
【冻了真的不会萎掉吗[震惊]】
【杰克我求你下次别戴鸽头口交了,太他妈怪了】
【冰一下~爽一下~】
【一转人外好香嘿嘿嘿嘿】
唇舌和阳具的推拉在淫靡又密集的吞吃声里愈演愈烈,纪寒潭还不甘示弱地拿掌心揉蹭起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好让快感在艾恪身体里超速行驶。
“……唔、吐出来!快点。”
艾恪的手摸索着拽住靠近的衬衫衣料,情急地扯了扯。
“杰克老师……不要吃了……”
纪寒潭固执地犹在吞咽,眼见艾恪脸上泛起的悱色更笃定自己所为,甚至耀武扬威地哼哼几声,拿牙齿轻轻嗑一下当作报复,继续顶弄吸吮不停。
肌肉骤然紧绷,艾恪脑内如雷暴闪击,精关畅开,淫白尽数泄在温热柔软的口中,随即又是一次吞咽。
回神时口腔已经远离,艾恪有些怔愣,想的是还好这星期吃很多蔬果,脱口的是:“你怎么全吞了……”
纪寒潭喉咙被压得有些哑,闻言好笑道:“那不然分你一口?”
似乎是反应过来那句话呆得要命,艾恪咬着下唇又开始做他的哑巴工具人。
【真·吃播,赞!】
【让我魂穿工具人吧,一秒也可以】
【分我一口!】
【前面的不要什么都吃……】
纪寒潭不知道艾恪此时又在脑补什么,眼见那根东西又极具活力地半抬起来,叹口气轻弹了下:“说精神就精神,真混蛋。”说罢又撕开方正的小包装给驴玩意穿雨衣。
双腿跨进浴缸,手指摸到自己腰前半褪下板正的裤管和丁字裤,也不管凉水爬上布料打湿一片,扶着阴茎便坐了下去。菊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扩张润滑,一路畅通无阻,随着蹲起的颠簸肆意顶撞,每每蹭过敏感点,都能听见骚动与刺激夹击出的舒爽喟叹。
谁知渐入佳境时纪寒潭又瞬间起身,像那种故意整人喊卡的恶毒导演,艾恪的兄弟徒留在潮湿的空气中展露不被重视的威猛。
额角青筋暴起,但那股劲头无处疏解,艾恪对纪寒潭总要没办法的,这是他们间的既定法则,他只能很是怨念地道一声:“杰克老师……”
“在,马上来。”
笑盈盈的语气,有点像平日办公室里的假模假式。艾恪刚准备张口说点什么,就被腥甜的穴堵得无言。潮水泛滥汁液丰美,淫水迫不及待临着下颌滴落,他只能被动地指挥着唇舌吮吻这片突如其来的浅滩。
【工具哥,算我求你,这么坏的人,草死他】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坐脸!!!】
【怜爱了嫉妒了我酸了[大哭][大哭]】
肥润的阴唇在厚重呼吸下轻颤,纪寒潭没敢把全身重量都压上来,艾恪有些遗憾,鼻尖熟门熟路地嗅了嗅探头探脑的阴蒂,舌尖在水淋淋的穴口打着卷进出。
“很称职呢,”纪寒潭扭着腰随着唇舌的刺探挺动,伸手掐掐被他腿肉推挤的脸颊,接着俯下身附耳气声道,“小、朋、友。”
艾恪气得咬一口肉蒂,激得纪寒潭惊呼一声随即痴痴笑起来。既不能动手也不能瞪眼甚至没法讲话,他的愤怒只能付与舌齿,好狼狈。他不想做小、朋、友,他要做男、朋、友!
蝴蝶结缎带很快被潮液打湿,看艾恪吃瘪又只能辛勤耕地的委屈样,纪寒潭大为愉悦,甚至有心向后探去上上下下打点着抚弄礼尚往来。
【淹死我了谁来捞一把】
【工具人,好用!】
【这你跟我说没谈???】
湿透的缎带粘连着腥骚的余韵,纪寒潭又挪开了身。整晚都是这样,点到为止,艾恪的情趣开关被轻而易举的开启压下开启压下,听着身上人粘湿的呼吸,感受着肢体与皮肤热意蒸腾的碰触,他被折磨得几欲发疯,压制的视觉又让一切感念几十倍地放大。
纪寒潭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会不会给他一个痛快?攀行着半山的欲望和快乐悬而未定地盘旋在脊柱间,躁动地等待被一举释放。
尽管浸在浅水中,焦灼感丝毫得不到缓解,艾恪蒸出的汗从额角掉到耳后。
但很可惜,纪寒潭似乎抱着今晚要把坏事做尽的打算,又回到下半身折腾起那根比望夫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