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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腔,不停地喊着老爷你轻点你慢点。阿强不知道他们是在洞房,他只知道自己听到那几声软绵的声音后撒尿的地方硬得发疼。
阿强好奇地趴在墙根偷听,他听到白云昌气喘吁吁的声音好像匹快累死的马。
“哟,没想到你长得跟个女儿家也就算了,你这处还长了个女人东西,日起来真跟个女人一样。”
“老爷日得可舒服?”
“舒服嘞,舒服死了。我感觉今天我年轻了不止二十岁,我要把你日得下不了地。”
“好好…老爷您慢点,我这里头还是第一次进人。啊……老爷您可别忘了东坡上的那块地要给我爹。”
“忘不了忘不了,明儿就签地契给你爹。好了,你可别用这腔调喊爹了,再喊我可持不住。”
“咋啦,难道老爷心里头还想做一回我爹,让我喊爹爹不成?”
“你试试。”
接下去的声音就是四姨太放荡的叫床声,还有床板的剧烈摇晃声。阿强蹲坐在地,裤裆热得跟团火似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跑去冲凉澡。他冲了好几回才把燥热冲走,他爬回自己床的时候王顺醒了问他去哪里了,阿强支支吾吾说去撒尿。王顺就说这泡尿时间还挺长,阿强只能说他尿完又去屙屎了。又屎又尿的,王顺不想再听,闭上眼不再跟自己的傻儿子搭话。
这夜过得特别漫长,阿强闭上眼睛就是四姨太穿红裙披盖头的模样。醒来阿强裤子就湿了一片,他这是想徐文羽想到梦遗了,但他当时还不知道那是射精,他以为自己尿裤子,还一连尿了好几天。
白云昌一连三天没从徐文羽的院里出来过,中间出来过一次是去给徐文羽爹签地契,办完事就匆匆回来了。阿强是在新婚后第四天才见到四姨太的模样,他在扫庭院,看到徐文羽披了件单薄的衣裳踏出房门伸懒腰。
阿强不敢直接去盯新进门的四姨太看,他只敢用余光时不时瞄两眼。他顺着纤瘦的脚腕往上看,一双白花花赤条条的腿从裙底探出露在外头。他又瞥了几眼,这次往胸部上看去。徐文羽底衣襟是敞开的,阿强窥见了里面的胸部,不是完全平坦的而是有点微微隆起,乳房被乌黑的头发挡去他看不太清。
他看到四姨太脸时,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他们两个视线撞到一块去,阿强吓得手里的扫帚都落到地上。他连忙捡起扫帚心虚地跑走。
自打这一瞥,阿强的心就被四姨太勾走了。他也变得和白云昌那会儿一样,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不管是干活还是睡觉脑子里都是四姨太的脸,后来他就梦见四姨太趴在他身上浪叫,他更是不敢再去看徐文羽一眼。
自打徐文羽进门,白家不少地跟铺子被他弄到自己爹那头,白云昌是老糊涂了,可他家的三房太太们还有儿子可清楚得很。他们明里暗里折腾不少事把老当家都折腾烦了,白文昌就算再喜欢徐文羽也不敢继续独宠他一人,再说徐文羽年轻床上要的次数可不少,白文昌逐渐力不从心。不到半年徐文羽就失宠了。不过徐文羽倒是不在意,一个人在院里落得清净,而且他给自己爹弄去不少地都种上了庄稼,有的不够人手种就租出去,他爹一下就从米行老板变成了小地主。徐文羽就算被休,回去也不缺钱花。只是他现在还没被休,白文昌偶尔来光顾他几次,其他时候徐文羽就在院里纳凉扇扇子。
他的庭院干干净净,因为总有一个人来扫地。这人每次看到他就跑,徐文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于是他好奇问送饭的下人。
下人说:“那人叫阿强,是个傻子,是王顺的儿子。王顺你认识吗,就是那个长工头子,他老婆生二孩的时候难产死了,后来他就把半大的儿子带在身边养。虽然阿强傻了点,可为人老实听话,大当家也就许他留下。诶,他怎么你了,你要问他。”
徐文羽若有所思摇着扇回他:“没事,就是好奇罢了,他不说话我还以为是个哑巴。”
天热以后白云昌就带一家大小去避暑,唯独没带徐文羽。他们一走徐文羽就自在快乐,他隔三差五回趟家,他每次两手空空回去又大包小包的回来。他爹娘生怕他在白家吃苦,每次都给他大把票子让他打点下人用。徐文羽收是收着,可他觉得指条人干活根本不用花钱,因为院里有个不用他花钱的傻子。
“阿强。”他唤了一声傻子的名。
阿强呆呆地愣在原地看他。徐文羽就招手再唤他,“你过来呀。”
阿强左右各看一眼,院里四下无人,他才敢确定四姨太喊得是他。此时的阿强心脏狂跳不停,他觉得这日头更是晒得猛,他脸上的汗都拼命往下落。他摇头晃脑非常不自在地走到徐文羽跟前,他还是不敢看他。
徐文羽开口就问:“你今年多大了?”
阿强老实回他:“二十。”
徐文羽笑盈盈地说:“二十啊,我二十三,比你长三岁,你还得叫我一声哥。”
阿强疑惑地问:“你不是四姨太吗?”
阿强他傻,他想他喊其他姨太再亲热顶多是姐,怎么到四姨太这儿就成了哥。他这时候还没把徐文羽当男人看。他觉得四姨太是个好看的女人,只是声音比平常女人粗了点。就算他爹和其他小工聊天说四姨太是男人的时候阿强也不相信,因为哪有男人长胸的,但他不敢把他看过四姨太胸部的事说出来。
徐文羽不知道他想什么,他拿扇子拍了下阿强的头,说:“你傻啊,我是四姨太,但你私底下可以喊我哥。还有,别四姨太四姨太的叫,我有名字,我叫徐文羽。”
阿强哎呦一声捂住脑袋,他一边想着四姨太的名字真好听,一边嘴里说:“好的四姨太。”
徐文羽一听,气乎乎地凶他,“你再喊?”
阿强连忙闷声改口喊:“哥……”
徐文羽又笑盈盈地诶了一声。
从此之后,徐文羽就总是喊他,特别是院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徐文羽一喊他阿强,阿强就一刻不敢耽误地跑到徐文羽跟前。徐文羽一开始指使他摇扇,这不是什么难活,可阿强办起来并不觉得轻松,他感觉给徐文羽摇扇比他去马厩喂马去地里种田还难。
徐文羽穿得薄,衣裳又是若有若无地敞开些许,阿强站着给他扇风的时候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徐文羽洁白的脖子上。脖颈上淌着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滚到衣领下面直奔胸脯,阿强的视线一并跟着滚过去。
阿强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就是觉得看到徐文羽的身子就开始胸闷气短喘不过气。随后又涌上想要撒尿的感觉,他两腿间的东西猛地就会把裤裆支棱起一块。阿强比较傻,他不知道有性欲的时候该去用手捂,而是继续傻不愣登地夹腿接着给徐文羽扇风。
后来,徐文羽再喊他就不是让他扇风那么简单了,而是让他进屋给自己捏肩膀。
“阿强,你来。”
徐文羽站在门口又软绵绵地喊他。
阿强习惯性地看看四周,院里只有他们两人。只剩他们的时候,他要改口喊徐文羽哥而不是四姨太。他擦擦汗,紧张地问:“哥,你又热啦?”
他以为徐文羽又要他扇风,结果徐文羽招他进屋。阿强还没进过徐文羽的屋,他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吭一声跟在徐文羽的后面。一到屋里,就闻到一股甜蜜的胭脂香粉味,阿强闻着这股味道又不由心跳加快,胸闷气短了。
“阿强爱吃点心吗?”徐文羽坐下问他。
点心在阿强眼里是不常能吃到的好东西,他很少能吃到几次。阿强舔舔嘴唇说了句:“爱吃。”
徐文羽见他拘束的样子就笑,他打开扣在桌上的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