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爸爸的飞机杯通感了什么东西在摸他的菊X(7 / 20)
着他的骚逼,“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教师宿舍里十分响亮,如果不是因为隔音效果好,怕是隔壁午休的老师们都听见了。
他打桩似地在学生花穴里操干着,龟头次次直捣子宫深处,就这么又顶了几十下,也跟着到了临界点,滚烫的浓稠浆液猛地喷了出来,精液多到彦舒的子宫和阴道都装不下,从紧致的穴口溢了出来。
师生两人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就这么休息了一会儿,彦舒感觉小穴中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逐渐硬了起来,在灌满精液的甬道里面轻缓抽送着,很明显,它的主人想要再来一次。
“呜呜……不要了……好累啊……让我休息一下……”
彦舒浑身酸软无力,嗓音嘶哑带着明显的哭腔,他今天已经高潮过太多次了,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累?都是我在用力,你全程一直躺着,怎么还能说累呢?”梁慕虽然这么说着,到底还是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糊满了粘稠淫水与精液的肉棒从自己学生的骚穴里退了出来。
看着那个不断往外冒精的骚逼,他眼底发暗,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只一次怎么能够呢?
他目光注意到自己书桌上那一叠还未批改的历史试卷,还有桌上的红笔,有了主意。
他将那叠历史试卷抱了过来,又拿来一个笔筒,看得彦舒有些不能理解:“老师,这是在干什么?”
“本来我中午是要批改试卷的,结果被你一耽搁,现在来不及了。”梁慕拿出一支红笔来,递给彦舒,“帮我批改一下作业没问题吧?”
彦舒愣了愣,帮老师批改作业,也不是不可以,正要接过红笔,梁慕又把红笔撤回了,在彦舒不解的目光中,将笔盖按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先是在被玩得红肿的一对奶子上绕着两颗娇嫩挺翘的的小奶头不断打圈,然后顺着乳肉下移,划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那根粉嫩可爱的阴茎,戳了戳中间那个马眼,小阴茎被红笔弄得抖动了两下,收缩着马眼想要再继续,那红笔又被往更幽深的地方滑去。
略微冰凉的坚硬触感在敏感的花户上来回摩挲撩拨,插进红肿的肉缝里缓缓抽插,笔盖不时顶着那颗小红豆戳弄,很快笔身就被流淌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糊了个遍。
“哈啊……老师……你到底要干什么……唔……”少年抑制不住地急促呼吸着,红笔滑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地发痒,让他又有了感觉。
梁慕擒着一抹坏笑,将那根足够润滑的红笔塞进了那个湿润的骚逼里,开口道:“你就用这里来帮老师改试卷吧。”
说着,梁慕将手上蹭到的液体在彦舒的大腿上擦了擦,自己则是拿出另一只红笔开始改起了试卷。
彦舒小脸几乎红得滴血,小穴早就习惯被各种大尺寸的鸡巴插入了,这根细小的红笔插进来只有轻微的异物感,压根不会让他难受。
只是,用小逼插着红笔改试卷,梁老师也太会玩了吧。
彦舒心里也觉得有些刺激,不由得从那堆试卷里翻出了自己的那份,嗯,先用自己的试卷做个实验,看能不能行。
他立起了身子,还不等他打开红笔笔盖,穴内残余的大量精液淫水就将红笔给冲了出来,一股又一股地滴在床单上,很快就浸染了一大片床单。
彦舒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了看正在改作业的梁老师,叫他没注意,扯了几张纸盖在那里,当做没有发生。
殊不知梁慕一直用余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少年欲盖弥彰的样子,勾唇一笑。
彦舒又将红笔插进了他的骚逼里,奈何还是很滑,而且红笔太细了,根本就固定不稳,眼见梁老师那边都改完好几份试卷了,他还没开始。
他咬咬牙,心一横,又扯了好几张抽纸卷在了红笔上,让红笔的直径变粗,同样增加摩擦力,纸巾也可以吸水,这样塞进骚逼里,就不会掉下来了。
果然这样有用,就是纸巾吸干淫水后,磨在肉壁上有一些干涩的疼,不过彦舒觉得可以忽略不计。
他开始尝试批改自己的试卷了,拔掉笔盖,屁股蹲在试卷上,调整好位置让笔尖对准需要下笔的地方,夹紧骚逼往下压,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戳了试卷一个洞。
彦舒又抬起屁股重新来,这一次力道收敛了很多,果然没有再戳破试卷了,只是骚逼控制笔尖实在太难,他扭动屁股滑出来的红勾线条歪歪扭扭得厉害,就像是两岁小孩乱画的一般,不过也有进步不是。
他就这样重复着,对照着正确答案,用骚逼夹着红笔或是打勾,或是画叉,每一次落笔骚穴都得夹得很紧才行,还要控制好力道不戳穿试卷。
等到改完大半张试卷,他已经浑身冒出了一层薄汗,不断夹紧的花穴深处也开始有新的淫水流出,把塞着的纸巾打湿,变成黏糊糊的一团,失去了固定红笔的作用。
正在改最后一题的彦舒没注意,按照之前的力道屁股往下压,谁知那红笔居然缩进了花心深处,顶到了他的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彦舒腿一软,跌坐在了试卷上,红笔也被压得直接捅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红笔……红笔……捅进子宫了……啊啊啊……”
彦舒爽得弓起腰,浑身轻颤,红唇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淫水喷涌而出,将那团湿透了的纸冲了出来,落到试卷上,打湿了纸张,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渍蔓延开来,整张试卷都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骚味。
而彦舒坐在上面不停摇晃着屁股,好叫那红笔戳得他更爽。
“哒”的一声,梁慕手中的红笔落了下来,他被彦舒这副骚样给刺激到了,眼神越发幽暗,就像一只在黑暗中准备捕猎的野狼,而彦舒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白兔。
野狼发起进攻了。
梁慕重新将彦舒压倒在了床上,掰开他的双腿,查看那根红笔,已经被骚穴吸到了很里面。
梁慕伸出手指去抠的时候,那穴肉夹着他的手指不断地收紧吸吮,简直饥渴得不行,让他取红笔的动作十分艰难。
“啪——”一个巴掌拍在彦舒的湿逼上。
梁慕沉着脸骂道:“骚货把逼放松,你不会想私吞老师的红笔吧?”
瞧他这话说的,彦舒还能喜欢一根细细的短短的红笔不成,只是骚劲儿犯了,不管啥都夹得紧紧的罢了。
“一根是不是不够啊?老师再给你多加几根。”梁慕索性将整个笔筒的笔都倒在了床上,红的黑的蓝的,各种颜色,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各种尺寸。
他一根一根地塞进了彦舒的骚穴里,直接把他的骚逼变成了一个新的笔筒。
那穴口的软肉都被撑得几乎透明了,足足撑开了拳头那么大一个圆洞。
梁慕塞进去了还不止,又开始扯着几只笔往里面抽插,各种笔之间互相摩擦,折磨着骚穴里的媚肉,淫水哗啦啦地从笔缝中流出。
“不、不要……太多了……啊……别顶了……又要插进子宫了……呀啊啊……”
穴道内拥挤着的笔弄得彦舒几乎要疯掉,理智也一点点被情欲吞噬,他不断发出浪叫,任由笔杆在小穴里面快速抽插,不一会儿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淫水噗嗤噗嗤地喷了出来,流了梁慕一手。
看着他流着口水双眼迷离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梁慕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笑容越发恶劣。
“老师的笔好吃吗?”
“呼……呼……好吃……”彦舒弱弱地回道。
“那是笔好吃,还是老师的肉棒好吃?”
“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