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关系(塌腰后入内S)(1 / 1)
开门进屋的那瞬间,岑颂景闻到一阵浓重的酒气。
客厅没开灯,黑漆漆一片。他伸手去找墙上的开关,还没碰到,手腕突然被人用力地扣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抵到门上。
身前的人很紧地环抱住他,头埋在他脖颈间舔舐亲吻,酒气愈发明显。他很用力想要推开,却完全挣脱不得。
“时樾!你发什么酒疯!放开我!”
时樾在黑暗中抬起头,却没应他的话,只是向上吻住了他的唇,而后熟练地撬开唇齿,伸出舌头搅弄纠缠。
岑颂景起初还能反抗,但密不透风的亲吻让他逐渐喘不过来气,身子很软地往下塌,嘴角也不受控地溢出液体。
他腿软到快要站不住,无意识去抓身前人的手臂,时樾察觉到后揽住他的腰身,一只手挑起他的衬衫下摆,冰冷的手指在侧腰一带游走,激起一阵颤栗。
嘴唇终于被人放过,岑颂景大口喘着气,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裤腰就被人一把扯下,白皙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
紧接着一只手从他内裤边缘探入,触碰到他最为敏感的地带。他身子抖了抖,竭力维持清醒,再一次拒绝道:“时樾,我现在不想做!”
黑暗中他看见面前的身影顿了顿,而后不由分说地将他下身最后一层阻碍也剥掉,修长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缓慢地来回抽插。
肠壁内十分敏感,持续的擦蹭让他有些受不住,无意识地夹紧了腿根。他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逸出。
身下的手指还在增加数量,两根……三根……直到戳到体内某一点,他情难自制地发出一声低吟,那几根手指才终于停止动作,又一齐抽出。
“不想做?那下面为什么这么多水。”时樾突然开口,声音低哑。
岑颂景因后穴突如其来的空虚闷哼一声,张口想要反驳,滚烫的柱状物却突然抵上来,粗大硬挺的顶端来回磨着入口,黏腻灼热。
下一秒,时樾固定住他的腰身往前一顶,饱胀的龟头完全进入那个小口,小幅度地磨蹭了几下。岑颂景未说出口的话化成一声惊叫,高昂又缠绵。
“别在这儿……时樾,去……去床上……”他用仅存的理智说出这句话。
时樾这次总算听了他的话,两手提住膝弯将他抱起,他整个人重心不稳,连忙伸手抱住时樾的脖子,性器随之往里很重地进了一寸。
去往卧室的路上,每走一步里面的东西都会顶弄一下,他有些受不了,头抵在时樾肩上,发出几声很急促的轻喘。时樾从耳朵啃噬到他的锁骨,把他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下来。
卧室的窗帘没拉,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他看清了时樾的脸。神情和平时一样冷淡,但眸子里充斥着直白的欲望。
看出他在走神,时樾突然扯过他的腿根,很重地向前冲撞,性器瞬间整根没入,涨得他惊叫出声。
“你那么……那么快干嘛……”他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委屈,听起来有点儿像是在撒娇。
时樾看上去很满意,俯身亲了下他的唇,像是在安抚。他按住岑颂景的侧腰,下身开始猛烈地挺动抽插,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抽出一小半后又狠狠顶入。
岑颂景整个人被撞得往前移,无意识伸出腿圈住了时樾的腰。时樾呼吸顿时加重,操弄的频率也加快,肿胀的阴茎刮蹭过每一处穴肉,空气中只剩下交合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
“你慢……慢一点……受不了了……”岑颂景开始小声呜咽,浅色的阴茎随动作在小腹上拍打,顶端不断流着水。
时樾充耳不闻,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随着下身抽插的频率开始来回撸动,岑颂景被前后同时进行的动作刺激得不断呻吟,没过多久,他颤抖着射了出来。
时樾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夹得眉心直跳,他揉了揉软白的臀尖,轻声说:“放松点。”
岑颂景满脸潮红,表情呆滞,似乎还陷在不应期里没反应过来。时樾便抽出性器,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再次顶入。
岑颂景像是终于缓过神来,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要……不要了……你出去……啊!”
时樾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性器压平入口的褶皱,已经被操弄得湿软的穴洞紧紧包裹住性器,无意识地收缩吮吸,爽得时樾头皮发麻。
他开始挺胯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往外拔时带出已经被操得烂红的肠肉。岑颂景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刚释放过一次的前端又隐隐抬起头来,他本能伸出手想要触碰,双手却被时樾一把抓住,一齐按在头顶。
“太快了……不要了……”岑颂景的声音带上哭腔,不自觉地塌腰翘起屁股,丰满的臀肉随着猛烈的动作开始晃动,像一阵阵浪。
时樾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顶弄的动作没有停下,垂眼看着自己紫红的硬物在他雪白的股间进出,每次离开时红肿的小穴都包裹着吸住,像是在挽留。
时樾眸色越发深沉,抬手在他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上立马泛起一抹红。
“不要了还夹这么紧,骚货。”他拖住岑颂景的腰往后一拉,性器瞬间进入到难以言说的深度,戳在小腹上,隐约显露出形状。
岑颂景想要逃,难捱地开始扭动,却又被时樾按在原地无法动弹。时樾插得又重又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他被肏得眼泪流了满脸,浑身抽搐着又射了一次。
时樾这才停下,掰过他的头吻了吻他脸上的泪,随后开启一阵冲刺。几十下后,岑颂景已经双眸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他才终于低喘一声,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岑颂景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暧昧的体液气味。他坐起身来,下身已经被人清理过,浑身酸软得像是快要散架。
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已经被收走,枕头旁放着一整套叠好的干净衣服。他三两下穿好,起身走出房间。
客厅里没有人影,厨房里传出一点微弱的动静。岑颂景走过去,看见时樾系着条灰色的围裙,背对着自己在做饭。
或许是听到了动静,时樾回过头来,看了他几秒:“醒了?先在旁边坐几分钟,饭马上好。”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岑颂景确实饿了,加之时樾厨艺很好,几个简单的菜也做得色香味俱全。岑颂景盛了两大碗米饭,吃得一干二净。
他放下碗筷,站起来时下身一阵撕裂感,难受得他皱起眉头。时樾看着他的表情,问:“不舒服?”
岑颂景语气不太好:“你说呢。”
时樾就很轻地笑了,向他保证:“我下次轻点。”
闻言,岑颂景忽地顿了顿,依旧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没有下次了。”
时樾脸上那点淡淡的笑意慢慢消失,他目光平静地看向岑颂景,像是没听清一样反问:“什么?”
岑颂景知道他听到了,却还是重复了一遍:“我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们结束吧。”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连窗外的微弱鸟鸣都能听清。时樾静默几秒,开口:“因为昨晚的事?我昨天喝多了,以后不会……”
话只说到一半,岑颂景突然开口打断他:“不是因为昨晚。”
“时樾,我们早就该结束这段不明不白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