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Y求不满(指J腿交)(1 / 2)
岑颂景整个人顿时僵住,头脑猛地清醒过来,身下的动作也不敢再继续,只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
他转过头,看见时樾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床边,正垂眼注视着他。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身前,还好,下半身被被子遮挡得严严实实。
应该没有被发现吧,他抱着一点侥幸心理想。
紧接着又故作镇定地问:“你……怎么还没睡。”
“被你自慰的声音吵醒了。”时樾目光落在他被子上,似乎想透过那层布料把下面看穿,“看来这几天确实没人肏你,这么欲求不满。”
他直白到岑颂景都呆愣了一瞬,而后是彻底崩溃。
他到底站在一旁看了多久……
岑颂景没勇气继续往下想,笨拙又僵硬地试图跳过这个话题:“我现在要睡觉了,你也回去睡吧……”
说完也不等时樾回答,他快速翻过身,自欺欺人般面朝墙壁闭上双眼。
过了好几秒,身后没了任何动静,他以为时樾终于走了,刚要松口气,床铺外侧却突然塌陷了下。
身后的人单膝跪在床沿,一言不发地掀开被子,他裸露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浅粉色的肉茎直直立着,顶端还在往外流水,后穴因为紧张快速收缩了几下。
时樾垂眼打量了一阵,眸色变得极其深沉。
岑颂景有些赧然,慌乱伸出手想将被子扯回来,时樾却将他的手按住,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他的性器。
“还没射,你准备硬着睡?”时樾哑着声音问。
岑颂景扭了扭身子,做最后的挣扎:“不用你管……你松开……”
时樾没理会他的话,手上动作收紧,开始熟练地上下撸动。他手指划过龟头,反复揉搓着下方敏感的冠状沟,性器顶部很快因刺激涌出一股股浊液,顺着柱体往下流。
细长的手指和着液体继续套弄,指腹轻轻刮蹭敏感的铃口,白浊的东西蹭在他的手心,随摩擦发出黏腻声响。
速度越来越快,岑颂景实在难以招架,整个人沉溺在无边的快感里,下意识说出内心的话:“好舒服……嗯……下面也要……你摸摸下面……”
时樾揉着他饱满的囊袋,明知故问:“哪个下面?我现在不是正在撸下面吗?”
岑颂景爽得快要哭出来,羞耻心完全被抛之脑后:“后面……里面难受……你帮帮我……”
时樾呼吸瞬间变重,另一只手往他身下探。他刚才自己抽插过一阵,因此穴口不算紧涩,时樾轻松地挤进一根手指。
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窄小的甬道因紧张收缩几下,无意识地吸吮纠缠。时樾眼神发狠,手指直接往他记忆中的那点用力一按,岑颂景立马惊叫出声。
他加快速度反复顶弄那点,岑颂景爽得脖颈往后仰,嘴唇微微张开逸出呻吟:“好舒服……我自己弄都没有……没有这么舒服……嗯……”
时樾前后一起发力,低下头看他因快感泛红的脸颊,直白地教导他:“这里是你的敏感点,每次肏到这里你就会很爽……”
岑颂景已经失去神智,嘴巴微张着露出一小截红润的舌尖,眼神空洞地提取他话里的关键词:“嗯……很爽……”
“骚货。”时樾忍无可忍地低骂他一句,两只手都加快速度,他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前后同时迎来了高潮,精液射了时樾一手。
他躺在床上喘着气,过了好一阵子才从快感中抽离。头脑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一片狼藉,他又开始害臊:“行了……你快去洗手……”
时樾表情很淡地看着他:“不急。”
没等岑颂景想清楚这个“不急”是什么意思,时樾已经一只手搂住他,压着他的背把他按到墙上。
这下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咽了咽口水,害怕地拒绝:“不行……我明早还要上课……”
“嗯。”时樾吻了吻他的后颈,将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在他腿根上,“我不进去,乖,把腿夹紧。”
岑颂景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脖子到耳朵红成一片。他听话地夹紧腿根,感受着两腿之间的黏腻,下一秒,粗壮硬挺的柱体挤了进来。
岑颂景虽然瘦,但大腿和臀部的肉生得饱满,因此时樾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他腿根的肉紧紧包裹,又软又嫩。
他克制地握住东西往后退了一点,又狠狠顶入,随即开始凶狠地抽插。虽然没有真正进入,但每次顶弄时胀大的阴茎都轻蹭过微张的穴口,磨得岑颂景有些难耐。
没过多久,他身前的性器再一次翘起,时樾察觉到后伸手握住,一边挺身抽送一边替他套弄。
岑颂景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双腿乏力,被顶得快要跪不住,下意识往后伸手想去拉时樾。时樾反按住他的手往前一抵,呼吸变得粗重急促,性器在腿根间快速进出。
不一会儿,他埋在岑颂景脖颈处低喘一声,重重一顶,两人同时射了出来,精液落得到处都是。
岑颂景全身脱了力,没骨头似地靠在时樾身上,看着混乱不堪的床铺呢喃道:“床单弄脏了……”
时樾啄吻他的眼睛,耐心安抚:“没事,待会儿睡我床上。”
被抱去浴室清洗完后岑颂景已经快要睡着,时樾把他轻轻放在床上,在他身侧躺下后紧紧拥上来。
岑颂景凭仅存的一点意识拒绝他:“热……”
时樾环在他腰间的手却扣得更紧:“宿舍的床太小了,不靠紧一点睡不下。”
岑颂景在入睡前一瞬迷迷糊糊想,床好像确实很窄……于是他不再反抗,阖上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岑颂景缓缓睁开眼,有关昨晚的记忆也慢慢涌入脑海。
等他彻底想起前一晚都发生了些什么,他转过头将脸埋进枕头里,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的……
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放空了一阵后,他又回忆起另一件令人崩溃的事——早上时樾似乎叫过他起床上课,但他当时实在太困了怎么也起不来,于是最后又睡了过去。
抱着“扣分就扣分吧反正快扣没了”的想法他解锁手机,发现秦宇在两小时前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
【颂景,你又翘课了?再这样下去你这课得挂了。】
【噢,原来你找了你室友来替你答到啊,他对你还挺好的。】
岑颂景呆愣愣看了好几遍,才终于反应过来:
时樾竟然去帮他上课了?!
他这个人在学习方面明明特别有原则性,以前连作业都不肯借给自己抄……
岑颂景不太敢相信地追问秦宇:
【你没看错吗?我室友真去帮我上课了?】
秦宇很快回复:
【他长得那么帅,我必不可能记错。】
【你今天是又没起来床?昨晚熬夜了?】
想起熬夜的原因,岑颂景有些面热。
【嗯……昨天在打游戏。】
等他穿好衣服洗漱完已经将近十二点,他正发着呆看着已经换上干净床单被套的自己的床铺,时樾提着午饭推门走进来。
“起来了?过来吃饭。”
岑颂景慢吞吞地走过去,试探性问他:“你今天去帮我上课了?”
时樾扫他一眼:“又是你那个普通同学告诉你的?”
这人怎么对秦宇这么大的敌意……
岑颂景跳过这个话题,又问他:“你怎么突然这么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