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腿张开(书桌lay)(1 / 2)
话题跳转得太快,岑颂景感觉自己大脑快要宕机了,刚才的怒气也不复存在,表情变得有些呆滞:“啊?”
时樾很自然地替他理了下额前的碎发,状似轻松道:“不是说要结束炮友关系?那试试谈恋爱,你说我应该找个合适的人谈,我觉得你最合适。”
岑颂景依旧没缓过神,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跟我谈……?”
两人站在宿舍中央的长桌旁交谈,时樾顺势伸出双手将他抵在桌前,整个人环住他。
“你现在还讨厌我?还是说其实你有相亲的打算?”
说这话时他低下头,岑颂景隔着极近的距离和他四目相对,感受到他呼吸间喷洒出的温热气息,顿时有些不自在,连回答都变得不利索。
“我没准备相亲……也不讨厌你……”
“嗯。”时樾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抬起一只手握住他的后颈,大拇指在那处反复摩挲,继续循循善诱:“既然不讨厌,那为什么不试试?”
但凡岑颂景还剩一丝理智,都能听出时樾这番话其实很没有逻辑。他应该想到时樾提出恋爱可能是受之前亲密的肉体关系影响,也应该明白这大概率又是一个错误。
他心里有太多呼之欲出的疑问,或许知晓答案后就能顺理成章地拒绝。可他看着时樾近在咫尺的眼睛,却只想将错就错。
就像过去的很多年里,明知时樾的温柔掺杂了太多其他因素,他还是心甘情愿地沦陷。
“那……就试试吧……”他垂在身侧的手因为紧张微微蜷起,低下头没敢再看时樾。
时樾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绷紧的肩胛放松下来,撑在桌上的手移至他腰间,很轻地抚摸着。
“嗯,乖。”他轻声说。
岑颂景抬起头,撞入他满含笑意的眼睛,加速的心跳怎么也慢不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圈住时樾的脖子,仰头吻上他的唇。
时樾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抵在他后颈的手瞬间加重力道,按住他的头又往自己跟前压了点儿。两人的唇瓣辗转触碰,很快变为更深处的纠缠。
时樾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用力,勾住他的舌头不断舔舐顶弄,空气中满是暧昧的黏腻水声。岑颂景很快被压制得喘不过来气,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手掌无意识推着时樾的肩。
时樾搂住他的腰防止他站不稳往下滑,终于放过那张已经被啃咬得红肿的唇,垂眸看了眼岑颂景憋得微微泛红的脸颊,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啄了下。
岑颂景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小声嘀咕:“你刚才想憋死我吗……”
时樾轻笑了声,抽出纸巾替他擦拭嘴角:“对不起,没控制住。”
明明以前接过很多次吻,岑颂景却觉得这次最为紧张。他安静地缓了一阵,刚准备从时樾怀里出来,腰腹间却贴上硬挺灼热的一团。
他低下头,隔着裤子布料看清了凸起的硬物轮廓。时樾把他往前揽了点,呼吸很重,眼里充斥着欲望。
“不……不行,在寝室……”岑颂景推搡着想逃跑,却被时樾按住抱得更紧,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所有反应都一览无余。
“你也硬了。”时樾很直白地阐述事实,“而且上次不是说喜欢新奇的,我们还没在寝室做过……”
岑颂景回忆了好久才想起这是之前自己随意编造的借口,还没来得及辩驳,裤子已经被身前的人褪下,随后他整个人被抱着坐上了桌。
桌面冰冷,皮肤接触到的一瞬间就刺激得他打了个哆嗦。时樾一只手探进t恤下摆在他腰间游走,另一只手拉开桌前的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
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岑颂景不可思议道:“你把这东西带学校来?变态……”
时樾觉得他骂人的样子很可爱,笑着吻了下他的唇,欣然接受评价:“你说得对,毕竟你自慰的那天晚上,我就已经想在寝室干你了。”
岑颂景简直没法理解他怎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反倒是自己因羞耻耳根红了个彻底。
时樾俯身啄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小声说:“乖,把腿张开。”
他声音压得很低,岑颂景竟然不争气地有些腿软,不自觉地就按他说的把双腿分开了一些。
时樾站进他两腿中间,往手指上挤了点润滑剂,伸手往他下身探。
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本就敏感,沾着液体的手指插进后穴的那一瞬刺激到达顶峰,岑颂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时樾一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来回在他身下抽插。手指数量不断增加,等到三指可以在里面顺畅进出,他才将手指抽出。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满透明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润滑剂还是体液。时樾将东西尽数抹在岑颂景完全勃起的性器上,揽着他的腰替他套弄。
方才那阵扩张弄得岑颂景浑身发软,他伸手环住时樾的腰才勉强稳住身子,很快又陷入新一轮快感中。
粉色的阴茎在时樾手中颜色逐渐变深,体积也胀大了些,马眼在连续的套弄中涌出透明的粘液。岑颂景难耐地仰起头,脖颈到锁骨泛起一片情欲的红。
察觉到他快到了,时樾手上的动作加快,宽厚的手掌将阴茎完全包裹,每一下撸动都能换来岑颂景一声无法抑制的喘息。
十几下后,岑颂景浑身脱了力,闷哼着射在他手里。
岑颂景趴在时樾怀里喘着气,身前的阴茎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吐出粘液,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拉链声响,而后硬挺的肉棒直接戳到他穴口前。
小穴经刚才的扩张已经变得松软湿润,入口处缓慢开合着包住性器的顶端。时樾吻了吻他的发顶,将他完全放倒在书桌上,俯身压了下来。
隔着一层单薄的上衣也能感受到桌面又硬又冰,岑颂景有些无助地开口:“还是去床上吧……”
时樾却握住硬得发疼的性器直接往里一顶,龟头完全挤进了甬道中,随后开始小幅度地往里凿弄。
岑颂景被顶得头皮发麻,听见时樾俯在他耳边说:“在桌上不好吗?很新奇。”
随口说的一句话却被他反复提及,岑颂景忍无可忍:“新奇你大爷!”
之后的话没能继续骂出口,时樾忽地猛一用力整根没入,掐着他的腰开始快速冲撞。久未经人事的小穴再次被填满,很努力地包裹住尺寸惊人的柱体,内壁的敏感点被上翘的性器擦过,爽得岑颂景全身颤栗。
但性器始终往最深处冲撞,每次都只浅浅蹭过那点,岑颂景被勾得难受却又满足不了,讨好似地亲吻时樾的下巴,仿佛刚才破口大骂的人不是他:“时樾,你顶一顶那里……”
时樾却明知故问:“那里是哪里?”
岑颂景红着眼睛瞪他,不好意思再开口,只自己扭着身体主动去找那点。时樾一把将他按住,如他所愿对着敏感点狠狠操弄,性器快速进出挤压出一点白色泡沫,顺着穴口往外流。
岑颂景爽得腰腹都绷紧:“好舒服……嗯啊……再快一点……”
时樾听着他黏腻的浪叫,插在体内的性器顿时又胀大了一圈。他顶着敏感点直接把岑颂景肏得又射了一次,随后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捣弄。
还处于不应期的后穴抽搐着夹紧他的性器,他揉着岑颂景饱满的臀瓣,咬牙说:“别咬这么紧,快被你夹断了。”
岑颂景被肏得双目都失焦,但感觉到身下的动作停了,竟无意识抱住时樾催促道:“你动一动……太舒服了……还想要……”
时樾眼神一暗,发了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