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爆炒社畜(中)(1 / 2)
交易成立。
西索把一捆钱(100万)递到社畜嘴边,社畜识相地咬住,然后西索又抽插了几下,在插到最深处时,一滴也不漏地全部射了进去。默默承受这一切的社畜咬着纸币,眼里饱含屈辱的泪水。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西索才缓缓退出社畜的身体。
社畜即刻软倒在床上,数秒后,强撑着身体跪坐起来,双手努力按压肚子,过剩的精液不断从她双腿间滴落,给她身下的钱堆涂上气味淫靡的乳白色果酱。
“盗贼小姐,请问……”西索脸上的表情和他的性器一样兴致盎然,“我想把你干到怀孕,要多少钱?”
社畜咬紧牙关,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尽力平复心情,“我要你剩下的全部资金,怎么样?”
“你出价太高了。”西索笑着说。
“哼!我就知道,你根本玩不起大的,穷逼!”社畜如同抓住了西索难得的痛脚,声音越发充满力量,“有钱了不起啊?!你除了钱还有什么!还不是用钱才能满足你的变态嗜好!你要是没钱,哪个正常人愿意理你!你这个变态小丑!你弄死我啊!我告诉你这瘪三,我有艾滋病,你完了!!!”
西索肩膀颤抖,忍俊不禁,进而笑出声来。
那笑声像是压抑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瞬间令社畜脊背发凉。
他抬起右手,手指插入发间,把梳上去的刘海揉散。垂下来的柔软红发将他的双眼半遮半掩,他看向社畜的时候,宛如狼群藏在灌木从盯着猎物的金色眼睛。
“……”社畜重新变回怯弱的样子,一动也不敢动。
“小姐,我个人认为你的评价有失偏颇。”西索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至少我的长相还挺受欢迎。”
确实,毫不夸张地说,西索只要打扮正常点,完全是可以上杂志封面的程度。
“那……那你就更不能随便让人怀孕了!”社畜鼓起勇气,“生的孩子都不好看,岂不是浪费了……而且,而且我家有家族遗传病,亲戚那边还有精神病史,我是肯定不能和你生孩子的!”
“你也可以选择终止妊娠。”
“……”社畜被西索的回答噎得涨红了脸。
“有宗教信仰?”
“……你管不着!”
“说的也是。”西索点头道,“比起考虑这些细枝末节,你应该先保证自己今天不会破产。500万,你坐上来,直到我射出来为止。”
“……又要内射吗?”社畜的声音怏怏的,“那得另外算钱。”
至少还能多赚100万呢。
“不,只有第一次内射才有付钱的价值。”西索说,“反正你已经被精液灌满了,再做下去也没什么区别。或者你想换个洞吗?那就可以另外算钱。”
“……”社畜一时语塞,咬着嘴唇,半天才终于下了决定,“你不是想……把我干到怀孕吗……这次我不清理你射进来的东西。你可以……可以尽管射在里面……只要你多给我100万……”
“不行。”西索干脆地拒绝了。
“……”社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本来就没什么谈判的地位。
“除非你能便宜一点。”西索口中的“便宜”不止一点,他直接对半砍价,“50万。”
“这……”社畜飞快地看了西索一眼,心有不甘,却又怕他反悔,只得迅速应道,“成交。”
至少,至少多赚50万呢。
社畜苦中作乐。
多亏有上次精液的润滑,社畜容纳西索的性器没有想象中困难。上次的疼痛令她记忆深刻,她以十二分的谨慎,极力放缓动作,不断调整呼吸,汗水从脖子滑落,润湿了她兜在上衣里的钞票。
西索没有催促她蜗牛般的动作,转而专注于一点点撬开她内部的体验。
社畜至今依旧不情不愿,即使她脸上再怎么掩饰,身体的抗拒却没法骗人,和她本人的目标相反,一直在试图把西索的性器挤压出去。
西索拿起刚剩下的半捆钱递向她,“50万,在我射完之前,咬住不掉下来。”
“……”社畜的牙齿用力咬住那半捆钱,满嘴都是崭新钞票的油墨味。
不出她所料,西索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哪怕仅仅是50万。
西索付完追加的50万,就双手按着她的腰,令她把余下一半的性器吞到了底。
社畜咬紧牙关,最外层的钞票被她的牙齿咬破。
撑过这次冲击后,社畜休息半分多钟,毅力可嘉地四肢着地,上下活动臀部。
与西索俊美的脸大相径庭,西索的性器长得十分狰狞,肉筋暴起,过于粗大,将社畜捅到底时仍有余裕,仿佛一件刑具,在社畜腹部造成一块由内至外撞击的红色痕迹。
坐在西索身上的状态,比上次更加深入,社畜眼中无可避免地涌起生理性泪水,在她勤奋劳作期间落到西索脖子上。
西索一会儿叫她快一点,一会儿叫她慢一点,她任劳任怨地麻木工作,满脑子只有一个目标——让西索高潮,完成此次交易,赚取600万收入。
这还不够,西索的手移到社畜的胸部上,之前被他掐过的乳头红肿着,一碰就痛——西索明显地感到社畜突然咬紧了他的性器,就像长了牙齿一样用力。
“可怜的小家伙。”不知道西索究竟指的是哪个。
总之西索伸手揽住社畜的肩膀,令社畜弯下腰,把胸部送给他品尝。
西索堪称温柔地舔舐社畜受伤的那一边,同时用手揉捏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另一边,算是今天头一次爱抚行为。
社畜无暇思考西索的意图,紧咬着嘴里的半捆钱。更急迫的问题是,她所剩无几的体力就要见底,大腿酸疼得要命,再坚持三分钟都困难。
三分钟其实是乐观的估计,社畜两分钟后就动不起来了,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她只能扭动身体,使西索的注意力从她的胸部移开,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西索。
“唔,怎么办呢?”西索继续玩弄着社畜的胸部,突然张嘴咬了一口社畜的乳头。
社畜绷紧了背脊,在疼痛之余,甬道里竟然涌出一股水液。
“盗贼小姐,你很喜欢胸部被人玩弄呢。”西索调笑道,“需要我帮忙?”
“……”没得选的社畜点点头,尽管她的本意并不是这个。
西索含住她的胸部,夹杂着吸吮,就像咬一块软糖,在她乳肉留下零散的齿痕,手指则往下探去,揉弄她的阴蒂。
细密的快感如潮水涌上来,社畜难耐地仰起头,不让嘴里的钱掉出去,但唾液还是忍不住从嘴角流下。
让她因为高潮损失50万,还是让她即将高潮时戛然而止,哪种更有趣呢?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西索不再对挑逗技术有所保留,心无旁骛地将社畜推上今日的首次高潮。
社畜被快感弄得满脸潮红,双目失神,两人结合处也变得湿润了一些,但社畜竟然还咬着那半捆钱,没有松口。
看来,西索稍微低估了社畜。
等到社畜缓过神,眼角挂着泪,对西索送上近乎挑衅的眼神,西索笑了笑,起身把社畜按到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中,结合处的体液打出了泡沫,社畜的腿根被西索撞得发红发痛。
西索试探地用牙齿拉扯社畜嘴里的钞票,社畜在被西索猛干得翻白眼的期间,硬是挤出一丝力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西索乐得去舔她的脖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