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c-《花束》(十七)(1 / 2)
结局c-《花束》(十七)
“尊者大人,时间差不多咯~”
有点熟悉的低哑声音,钻入社畜的耳朵。
“该醒了。”
社畜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借着窗帘缝隙透出的月光,看到室内多出了叁个高高低低的身影。
叁个都是她认识的人,飞坦、芬克斯和信长。
白天热热闹闹的教室,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容易让人感到阴森恐怖。
这叁个人也是,完全卸下伪装之后,a级通缉犯们展现出了令人胆寒的,邪恶的兴奋。
“骗人的小游戏好玩吗?”飞坦最先接近她。
“已经确认过,这次是真的死透了。”芬克斯提起一样红色的东西。
“我建议你放弃多余的挣扎。”信长上前一步,补上了包围圈最后的缺口。
叁人将床上的社畜团团围住,没有一丝可供她逃离的机会。
无计可施的社畜,绝望地看向芬克斯提着的东西,“……西索。”
那是西索,却也不是西索,因为那只是一个头颅,脖子以下都是空的。
就算西索真的是蟑螂,被割下头的蟑螂顶多活一个星期,最终还是会死。
“喏,给你。”芬克斯笑容开朗,像在篮球场给队友传球般,把西索的脑袋抛给社畜。
社畜在惊恐之下,来不及思考,挥手挡开了那个滴着血的脑袋,西索的脑袋骨碌碌地滚到地板上。
因为这个举动,社畜的手背染上了西索的血。她低下头,发现被子同样染上了西索的血,星星点点的,溅射状的血迹。
“把我们耍着玩的代价,你准备好了吗?”飞坦抓住她正在颤抖的手腕。
“贪心的女人果然都很狡猾,差点被你骗过去了。”芬克斯掀开社畜的被子。
“你和西索站一边,那就是我们的敌人。”信长摩挲着腰间的刀柄,眼神冰冷。
社畜穿了t恤和遮住大腿的短裤当睡衣,但她此刻穿什么都一样。叁双手伸过来,几秒钟就把她所有的衣物扒了个干净。
“不……不要……”社畜怕死,更怕受折磨,“你们杀了我吧!”
“放心,我们有分寸,会让你多陪我们一段时间。”芬克斯的手掌覆上她的胸部。
“我们这次玩点儿什么呢?”飞坦抚摸她的脸颊。
阴冷的眼神像蛇一样咬住了她的脖子,令她呼吸困难。
“她最近没做过。”信长握着她大腿的软肉,另一只手已经拨开了她的私处,“还很紧。”
“我用上面的。”飞坦率先抢占了猎物的部分归属,“下面的你们自己分。”
芬克斯和信长没什么意见,反正时间多的是,这一轮没玩到的部分,下一轮再玩也可以。
他们掷硬币决定了顺序。
“好吧。”芬克斯给信长让出位置。
根据社畜的反应,显然社畜没有同时和多人做爱的经验,后穴也需要更多时间开发,直接吃叁根肉棒肯定受不了。
“这么会骗人的嘴巴,口交的时候肯定更厉害吧。”飞坦跨坐在社畜的上半身,膝盖分别枕在她头部的两侧,挺立起来的性器在她的鼻子上方投下形状可怖的阴影,“你不是希望我坐在你肩膀上吗?”
“真好,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飞坦握着性器,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
然后,捏住她的脸颊,将性器顶入她的嘴巴。
飞坦的性器与他155的寒酸身高毫不匹配,尺寸大得惊人,才进入一半,就撑满了她的口腔。
喉咙受到刺激的社畜,干呕感觉涌了上来,她推着飞坦的腹部,却阻止不了飞坦的继续深入。
“老实点,就让你吃个够。”飞坦笑了出来,挺着腰,顺着她的喉咙,把整根性器都捅进了她不敢想象的深处。
别说是干呕了,社畜窒息得一丝空气都无法流通。
头部被飞坦用双手牢牢固定,抽插着的性器占据了她的大部分视野。与此同时,信长已经把第叁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
当缺氧的社畜开始翻白眼,飞坦抽出了性器,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
“呜!”她的脸色略有缓和,飞坦就重新插了进来,以及……信长。
信长握着她的腰,性器缓慢却不失存在感地侵入,撑得她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但信长的膝盖卡在那里,让她无法合拢大腿。
芬克斯并没有闲着,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把玩,就像在玩橡皮泥,弄成各种形状。
当信长的抽插节奏加快,发出水声,飞坦也不再有所顾及,压着社畜的头,发起更有力的冲撞,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只在社畜挣扎变弱的时候抽出来,让社畜不至于晕过去。
眼前发黑,头脑晕眩,社畜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毫无反抗地被飞坦和信长从床上拉起来,换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飞坦和信长一前一后夹击着她,前者侵犯着她的喉咙深处,后者侵犯着她的子宫口,将她上面和下面的甬道都完全占据。
他们侵犯的方式和对战西索一样凶悍,社畜感觉自己会在物理意义上被他们同时贯穿。
当他们开始加速冲刺,社畜既恐惧,又莫名地感到解脱。
如果现在死掉,就不用继续受折磨了。
冲刺到最后,飞坦和信长几乎同时抓牢社畜,在她体内释放出欲望。
飞坦的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喉咙,流入胃里,信长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拔出性器的时候,一滴精液也没漏出来。
社畜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不断地咳嗽。
“该我了。”芬克斯趴到她身上,硬得发痛的性器直接顶开她湿软的穴口,一口气整根没入。
完全没有准备的社畜尖叫出声,被芬克斯用手指堵住。
芬克斯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舌头,一边挺动腰部,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都出自他最原始的欲望。
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情感无关。
只有叁头发情的野兽,轮番在猎物身上肆意发泄。
翻来覆去的蹂躏,社畜从里到外的每一处都充满了他们的味道。
旅团特攻队的默契在这种时候变得更加可怕,他们始终配合着同伴的节奏,不让社畜真的昏过去,而是意识清醒地被他们侵犯。
信长抱她在怀里,插着她的后穴,掰开她的双腿,将她展示给其他人。
“团长。”
听到信长称呼来人,耷拉着脑袋的社畜浑身一颤。
叁个人不是尽头,人数增加了,现在是四人。
“这就是西索的女人?”旅团团长库洛洛大衣袖口的白毛蹭到社畜鼓起的腹部。
在他的按压之下,一团黏稠的精液从社畜穴口掉了出来,随后是淅淅沥沥混着淫水的精液,失禁般不断流淌到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洼。
叁人份的精液量就已经这么夸张了,当库洛洛毫不客气地挺腰侵入,社畜的恐惧到了极限。
“……”
社畜惊醒了。
t恤和遮住大腿的短裤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堵男人的胸膛挡在她面前,难怪她会呼吸困难。
“!”她用力推开对方,自己同时往后退去。
部分被子滑落到地板,社畜喘着气,怒视被子里多出来的生物,“西索?!”
“听到妈咪叫我的名字,我就过来了。”西索好整以暇地单手撑脸,侧卧在床上,“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