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好学(2 / 3)
到西索问小杰是不是强化系。
“你怎么会知道?!”小杰非常惊讶。
“太可爱了~”西索亲切的笑容,宛如欺骗小男孩吃棒棒糖的恋童癖,“你怎么能一下子就承认呢~”
小杰懊恼地问西索究竟怎么知道的,毕竟念能力分为六大系,猜中的概率应该是六分之一。
西索说他独创了一套用性格推断念系的方法,不过,和用血型判断性格一样,不保证准确。也就是说,这是根据西索接触多名念能力者的经验,最终统计出来的结果。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不能作为决定性证据。
“强化系的人大多头脑简单~”西索说,“我属于变化系,所以反复无常,喜欢骗人。”
不,变化系应该不背这个锅吧!变化系风评被害!社畜觉得这世上没人能比西索更变态了!
“我们的性格相反,正好互补,说不定能成为好友~但是,我变化无常,你得小心点。”西索接着说,“也许今天相合,突然就变为相斥呢~所以,别让我失望哦。”
很难评西索这些话算不算杀鸡儆猴,可能是想多了吧!社畜知道,她和小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她直到去年都只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而小杰12岁就能参加天空竞技场200层以上的比赛,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在企业,在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定位,都有自己该待的位置。
西索怎么可能对一只社畜抱有期待呢?
答案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性奴隶~”】
“……”
社畜的悲伤,在看到西索一脚踢飞地面约两米长的正方形石板,把小杰揍得七荤八素时结束。
被西索打过屁股的社畜表示,西索打人可痛了,她能对小杰感同身受。
显然,西索还想多玩弄一会对手,没有把小杰揍得站不起来,甚至开始使用他的念能力。
社畜集中注意力到双眼,看到西索的“念”从食指发出,一直粘到小杰脸颊,在两人之间形成一条常人看不见的细绳。然后西索的食指轻轻一勾,小杰便被那条看不见的细绳拉扯到西索跟前,西索另一只手握拳,早已等在终点,毫不留情地重重打在小杰脸上,将小杰打倒在地,看得社畜牙酸。
“这一招就是‘伸缩自如的爱’,既然是伸缩自如,就可以自由收放~”如同少年漫里的经典反派,西索主动介绍他的招式,“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了~”
伸缩自如?橡胶?但是又有粘性……口香糖?
在社畜思考期间,小杰摇摇晃晃地重新站了起来。见小杰如此坚强,西索给小杰出了个选择题,要小杰猜猜“伸缩自如的爱”是什么时候粘到小杰脸上的。如果答对,小杰可以随便打他一拳。
尽管正确答案不在选项之中,小杰因此答错,但西索特意提醒说,如果小杰当时用了“凝”,就可以及时躲避,不被粘到。
“……明白了吧?当我连续进攻的时候,我也可以使用‘伸缩自如的爱’,只有当对手不注意的时候,我才会把‘气’隐藏起来。”西索继续补充说明,“一般情况下,我会在进攻时把‘气’粘上~既然要揍人,为什么要管‘气’会不会被看到呢?”
见鬼!
“凝”这个词还是社畜第一次听到!
真是亲切的说明呢!尤其是西索的念能力在近战中的详细操作,待遇差别也太大了!不过,小杰这种待遇需要遭遇西索暴打,也不保证会不会被爆炒,还是算了。
所以,把“气”集中在眼睛的行为,有个专业名称叫做“凝”对吧?这个词不属于四大行,应该划分为进一步运用基础技术的进阶内容?
比赛结果不必多说,除非西索想打假赛,或者小杰是关键时刻开挂的少年漫主角,否则当然是西索赢。
唯一有点意外的是比赛快结束前,西索面对小杰的进攻,又陷入了异常的兴奋状态——那是比恋童癖更加不详的气息——当时西索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小杰揍了一顿脸,嘴里都打出了血。
可惜西索出神的时间短暂,下一刻就轻而易举将小杰揍了一顿,按照天空竞技场的tko计分规则,获得胜利。
这两人都喜欢往对方脸上揍,满脸是伤,社畜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很没出息地庆幸自己不过是个性奴隶。
痛只是一方面,如果被打掉牙齿,补牙可是很贵的啊!!!!
“如果你再战斗十场,或许有赢的机会,但仅限天空竞技场里的情况。所以,我不会再在这里跟你比赛了~”离开赛场时,西索留给小杰的话很像少年漫里的经典反派,“下一次,就在没有限制的世界里——堵上彼此的命。”
即使西索满脸是伤,洗完澡他就恢复了,社畜用“凝”也看不出其中诀窍,难道天空竞技场的浴室有游戏里的魔法泉水?!
不,别的选手受伤不会这么快恢复,社畜确信,西索的念能力,肯定不止是“伸缩自如的爱”,那应该是另一种念能力!
可恶,早知道就应该豁出去,偷看西索洗澡时干了什么!
西索笑眯眯地任凭社畜盯着他的脸看,“赢了多少?”
“200万。”社畜就知道西索不会被她押注小杰的低级谎言欺骗。
为了向魔鬼教练奇犽大人上供零食,一个月下来,社畜手里的资金急速缩水,在不动用10亿定期存款的情况下,有限的本金,加上极低的赔率,如果再算上社畜花150万买的高价观赛票,社畜在这场比赛实际只赚50万。
“没事我就走了啊。”社畜在比赛前就偷偷打包好了行李,“虽然我学了‘念’,你应该不会想揍我吧!我是整个天空竞技场最软的柿子,我很弱的!”
西索伸直手臂,把社畜卡在他与墙壁之间。
社畜想着不久前西索痛揍小孩的手法,心有余悸地吞了口唾沫。
“当然~”西索单手捧住社畜的脸,后者瑟瑟发抖,比任何一次都怕他的样子,“如果你希望,那你只需要做一个性奴隶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你这台词一点也不少年漫!!!!
“来取悦我吧~”西索按着社畜的肩膀,力量大得惊人。
“!”社畜坚持了一两秒,不堪重负跪倒在地。
“你不是总抱怨我没有教导你吗?”西索拎着社畜的后衣领,把她按到自己仅围着一条浴巾的腰部下方,“不能用手,用牙齿帮我脱下来。”
由于挨得近,即使隔着一层浴巾,社畜也能清晰地感到那之后的热量与凸起。
握紧拳头,想想小杰被西索暴打的样子,社畜依言照做。
和自由贸易游戏时的三言两语不同,西索此次的指令包括了所有细节,如此难得可贵的细心教导,结果就是教她做这种事——做一个性奴隶该做的事情。
好歹是刚才洗过的,社畜自我安慰,缓缓松开牙齿,伸出舌头去舔西索有些兴奋起来的性器。
社畜的配合,加上西索的详细指导,使得社畜这回的口交技术有了很大提升,没花多长时间,西索的性器就完全勃起,头部流出一点前精。
讨厌的,又苦又腥的味道。
社畜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遵照西索的话语,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把那根尺寸夸张的性器含进嘴里。含到一半就变得极为困难,西索略微挺腰,用性器戳着社畜的喉咙,催促社畜全部含进去。
最后一截是社畜的极限,她实在无能为力,正好她后背靠着墙,西索只要前进,就把剩余的一截也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