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b-《墓碑》(七)(1 / 2)
结局b-《墓碑》(七)
社畜很懊恼,目前为止,她装睡居然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上次装睡被伊路米·揍敌客用杀气恐吓,这次则是正准备逃走,却发现飞坦就守在门口,等着看她的笑话。
故意留出一丝空隙,让猎物逃跑,再捉回来——飞坦喜欢这样戏弄猎物。
一次次逃跑失败的猎物,信心不断遭到磨损,便很难再有逃跑的心思了吧?
被飞坦用手刀攻击过的脖子仍在隐隐作痛,社畜咬着下唇,试图使自己冷静,“……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我走?”
“说不准呢。”飞坦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海风与天空,“如果你能让我尽兴的话。”
显然,这是一场地位不对等的谈判,但社畜确实拿不出能与飞坦较量的筹码,并且孤立无援。
船身在海浪中摇晃,身处绝境的社畜感到地板都是软塌塌的。
“过来。”飞坦在床边坐下,意图昭然若揭。
社畜艰难地挪步,可她再怎么磨蹭,路程还是太短了,不够她调整心态。
“脱。”飞坦发出极为简短的命令。
社畜脱掉上衣,再次看向飞坦。
飞坦的眼里没有一丝下流,只是像刀片一样冰冷而锋利地看着她,嘲笑般地说:“继续。”
社畜脱掉长裤,等了几秒钟,没有等来飞坦的回应,她硬着头皮脱掉胸罩,再等几秒钟,脱掉了内裤,袜子和鞋子。
如今,社畜像刚出生似的,一丝不挂。
唯一的区别是她会感到羞耻,忍不住两手护在胸前,双腿并拢。
“我想看看西索的女人有什么本事,结果你就摆出这副模样?”飞坦仰视着社畜,反而像是居高临下,“真叫人倒胃口。”
“……对不起。”社畜弱弱地回答。
“过来躺下。”飞坦说,“这件事你应该会吧?”
“……”社畜点点头,忍着强烈的不安,躺到床上。
然后,飞坦拿出了一把匕首。
社畜还记得飞坦徒手扯出西索心脏的血腥画面,她眼眶发红,浑身颤抖起来。
就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除了哭泣,社畜别无他法。
虽然是没开刃的部分在社畜皮肤上滑动,锋利的刀尖部分也不是开玩笑的。
飞坦一边用匕首描摹着社畜身体的每一处起伏,一边询问社畜和西索玩过些什么,在哪些地方,用哪些姿势,有什么感受。
碰到社畜不愿意回答的问题,飞坦就用匕首挑拨她娇嫩小巧的乳头,稍有不慎就会割下来。
于是,社畜供认不讳。
“我……我只是西索的性奴隶。”社畜哭得满脸是泪,“我不甘心,才想要杀他。”
“性奴隶?”飞坦笑了出来,“没有一点取悦主人的本事,你这样也配称作‘性奴隶’?花样玩得也不多。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口交和肛交的次数那么少。”
“西索确实把你宠坏了。”
“你后悔杀了他吗?”
社畜勉强开口道:“……他已经死了。”
死之前还笑得很开心。
令人讨厌。
早知道就不理会西索的事情,应该想办法下船,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倒是看得很开。”飞坦用匕首挑起社畜的下巴,“逃跑的时候,都忘了带上你的旧情人。”
装着西索心脏的糖果罐就放在床头柜上,社畜不可能没看到。
“……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社畜不敢不答飞坦的话。
“没错,他是个疯子。”匕首在飞坦手上翻转一圈,变为反握,刀尖抵住社畜的喉咙,“既然他已经死了,那我得说一句,他看女人的眼光还不错——你是我中意的类型呢。”
细小的血珠从刀尖溢出,社畜忍住吞咽口水的动作,呼吸也止住了。
“第一次用剑抵在你背后的时候,我就想过怎么干你。”飞坦扔掉匕首,舌头舔过社畜脖子的伤口,“如果你今天不来,我以后应该也会来找你,对你做同样的事情——是不是感觉一点也不后悔了?”
这哪里是安慰,完全是炫耀与威胁。
“把舌头伸出来。”飞坦捏着社畜的下巴,带着血腥味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纠缠住她的舌头细细品尝。
飞坦常年握着武器的手指有一层薄茧,比西索那双玩牌的手粗糙得多,抚摸社畜身体的触感格外清晰,尤其是刮过敏感部位的时候,些微的刺痛感,令社畜忍不住绷紧身体。
“……湿得真快。”飞坦塞进去的两根手指都湿透了,“西索很会玩呢。”
脱掉斗篷的飞坦,露出一直被挡住的下半张脸。
小巧的鼻子,秀气的下巴……社畜不合时宜地想到,他很适合扮女人,难怪他平时会遮住脸。
飞坦不是第一次见过类似社畜此刻的目光,他反应平淡地继续脱掉裤子,得到解放的男性象征迫不及待蹦出来昭示其存在感。
和他那个比社畜矮一个头的身形比起来,他的性器不相称得令人惊讶。尽管没有西索那么夸张,西索那家伙实在是天赋异禀。
社畜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反应很令飞坦满意,他决定今天热完身就结束。反正时间多的是,半个多月的航程,可以慢慢玩。
“西索喜欢从后面干你,对吗?”飞坦示意社畜背过身去,“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记住我干你的感觉。”
“可以不射在里面吗?”社畜不抱希望地问,“……会怀孕的。”
“西索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至少会给我药……”
“规则已经变了,小姐。”飞坦握着他粗重的性器插了进来,“嘘——不要吵,这里隔音不好。”
社畜把脸埋在枕头里,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她以前被西索做这种事差不多习惯了,想要保持安静并不难。
室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飞坦低声的喘息。
明明社畜遵守了飞坦要求安静的规则,却没能让飞坦满意。飞坦伸手揪住社畜的发尾,迫使社畜仰起头。
“……唔。”社畜被飞坦顶得闷哼了一声。
飞坦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社畜屁股发红,后面一大片湿漉漉的。
社畜极力忍耐着,轻声呜咽,直到飞坦终于射出来,她松了一口气,趴倒在床上。
飞坦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两人的私处,看起来,今天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飞坦比西索好应付得多。
是啊,西索才是不正常的!不可能人人都像西索那样纵欲无度还能身体健康,那是色情小说里才有的角色。
以飞坦的战斗力,不会缺女人,也就不会特别执着于某个女人。
只要满足他的欲望,他很快会感到无聊,然后换下一个。
社畜乖巧顺从地躺在飞坦怀里,任由他抚摸自己。
看似安稳的温存环节,被一阵不期而至的敲门声惊扰。
“喂,阿飞,你玩完了也给我玩玩。”是芬克斯的声音,“你们吵得我睡不着觉。”
“我告诫过你不要乱叫,其他人听得到。”稍后,飞坦朝门外说,“芬克斯你进来吧。”
“……”社畜惊愕地望向飞坦。
她根本没有大声叫,飞坦是故意的。
而芬克斯是听到室内很久没有响动,才知道飞坦玩完了。
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