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2 / 2)
留神在被椅子一绊,被濮谷南捞住这才勉强维持平衡,他的后腰卡在桌面上,疼的同时带来了些许清明的思绪,濮谷南却没给他回话的机会。
“还是小娘觉得我过于残忍不近人情?”
“不是——!”濮谷南靠的太近,司云渡勉强用手肘将两人中间隔开一道缝隙,“你刚刚回来就干出这种事,底下人怎么看你这个三少爷,现在外头不是都在说人民什么的么?”
这话一出房间里瞬间陷入了寂静,濮谷南呆呆的看了他几秒,拉的平直的唇角忍不住扯了扯,“小娘这是担心我呢?”
毛茸茸的脑袋整个埋在胸前,“小娘这是担心我呢?”
屋里微微泛着点酒气,昏黄的烛光微弱的闪,里边并没有侍候着的人,却时不时泄出细细的带着喘的呜咽。
司云渡咬着指骨,两根指头扒开微微湿润的肉缝,揉搓着嫩生生藏在里边的肉粒,他难耐的夹紧了双腿,手上的劲儿更大了些。
肉穴水汪汪的往外吐着晶莹的水液,艳红的肉粒因为长时间粗暴的对待微微颤颤探出了头,整个阴阜水淋淋的,饥渴的吞吐着两根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再深的地方仅靠着手指根本无法碰到,司云渡泄出声呜咽,夹紧腿磨了磨,这才软着胳膊撑起了身体。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在只有喘息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司云渡摸索着,一根冰凉的角先生被握在了手里,他用手心握着头暖了暖,实在等不及,握着底部掰着阴唇试着戳了戳。
角先生浅浅插入一个头,饱满的阴唇被分开,凉的打了个哆嗦,司云渡急促的喘,反反复复将角先生拔出又插入,冰凉的玉逐渐被体温暖好,随着拔出的动作淫荡的银丝被一根根拉出,淫水被捣出,司云渡咬着被角直哆嗦。
“呜——呃!”
骚浪的穴肉被一点点破开,满涨的感觉逐年从体内传来,穴里又骚又痒,司云渡恨不得用角先生把穴捣烂,急切的在穴里抽插着,他伏在褥上,浑身都汗淋淋的,穴里被插出的水顺着大腿泅湿了被褥,穴里依旧瘙痒的厉害,到底是死物,司云渡想让点实在的东西进来。
穴里的像是流不完似的被一股一股的捣出,司云渡揉捏着小小的乳肉,扯起红果又松开,疼痛带来些别样的快感。
濮谷南步子有些晃,眼神却很清醒,他站在原地足足站了几分钟,犹疑着,远远却看到了个人影。
“小桃?”
小桃吓了一跳,感觉把手里东西往身后藏了藏,“三少爷!”
濮谷南挑了下眉,“藏的什么?拿出来。”
小桃磕磕绊绊,拿出只喷香的荷叶鸡,“就一点吃的……”
濮谷南撸起袖子看了眼洋表,“这个点不伺候小娘你在外头吃?”
小桃颇为委屈,“不是奴婢不想伺候啊,我家少爷不知道怎么了不让我进屋,还把我打发出来了,以前可从没有这种情况。”
“那你更不能出来了啊。”濮谷南眉头皱的更深了,但看了眼抱着只鸡一脸孩子样儿的小桃叹了口气,“我小娘身边没人伺候?”
小桃老老实实摇头。
“得了。你也别来了。”濮谷南摆手,迈步朝司云渡那边去了,“我去看看我小娘,尽尽孝。”
司云渡的院子黑灯瞎火的,濮谷南疑惑都睡了连个守夜的都不见,却隐隐约约听见点隐忍至极的声音。
‘轰——’的一声,几乎是瞬间火从濮谷南的脑子窜到了脚。
这声音他熟悉又陌生,濮谷南瞪着眼,直接推开了房门,这下子呻吟声不加掩饰的从床上传了出来,床上的人似乎太过沉溺,并未发现有人进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床帐中传来。
在黑夜中司云渡一身皮肉依然白的发光,沁着汗又润又亮,正伏在褥上,背曲出一道好看又清瘦的曲线。
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