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x你】飞鸟相与还()(3 / 8)
刻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在与你手掌真正接触的时候又涨大了一圈,肉冠饱满尺寸可观,稍微碰一碰就流出许多清液,你含住他的耳朵,舌尖去舔弄那颗黑色的耳饰,手掌就着润滑在柱身上下摸了个遍。
“唔”他险些没控制住音量,手掌抓住你背后的衣服攥紧,“你可真是”
你将他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坏心眼的向那里吹气,搭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心下面能感受到他皮肤被激起了细小的疙瘩,“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啊”他认命似的拿额头蹭你的颈侧,把热乎乎的喘息都喷在你脖子上。
你把手掌环起来,顺着柱身上下慢慢撸动,想象着那上面突起的经络是何种颜色,滚烫的肉刃在你手里很快变得更加湿滑,在安静的屋内想起暧昧的水声。
他开始吻你的脖子,炽热的嘴唇贴上你颈侧的血管,很快变成轻轻的啃咬,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兽,偶尔在你用指腹擦过肉冠上的沟壑时停下来,鼻尖抵着你的皮肤喘息。
顶端的小孔也被你好好用拇指关照着,“咕唧咕唧”的水声更快的响起,他下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腰,手也探进你的上衣,胡乱地在你背上抚摸。
“唔好喜欢”他从你颈侧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你眼底,一遍又一遍的亲你的额头、眼睫、鼻尖、脸颊和下巴,最后在你频率加快的爱抚中死死吻住你的双唇。
“唔——!!”
有微凉的液体射进你掌心,他将你紧紧搂住,放开你的嘴巴,在你耳畔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你奖励般地亲他的耳朵和脖子,另一只手慢慢地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以前没有自己做过这种事吗?”
“我”他迟疑着措辞,“那天在王母庙跟你说我梦到过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其实,还梦到过比那更亲密的但是也没有这么亲密!”他从你肩上抬起头来,眼睛里明净如清江水,“我挂在床头的衣角你应该看到了吧,但、但是!我绝对没有用它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每天晚上看着它心情就很好。”
你抓起垂在他胸口的一条小辫子,在指尖绕了几圈,忍不住逗他:“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把梦到的事情跟我说说,我看有多亲密?”
“哎呀都说了梦里的事情哪能当真,再说、再说现在,可比做梦好多了”他拽过你弄脏的那只手,拿自己的衣角慢慢擦干净,而后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颊,“我也不是很懂这种事情只是瞄过几眼副将他们私下里传阅的画本然后呢?就只是这样了吗?你教教我吧我不想现在就回房”
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照的他眼睛淬了火般明亮,那里面还残存着方才未燃尽的欲火,火苗的最中间映着你的脸庞。你借着月色解开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缓缓脱掉,稍一抬眼示意,他立马意会地也直接脱光自己的上衣,光裸的胸膛露出来,在月光下像雕塑般饱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你跨坐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放在你腰间,那掌心之下紧张得微微出汗,贴在你的皮肤上却仍然烫的你一抖,你环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着他,“没有什么好教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
他现在的吻已经熟练许多了,从你的嘴角亲到你的脖子,小狗一样啃你的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些淡淡的牙印,手掌却还是不敢挪动,只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你腰间的软肉。
“嗯”你满足的轻哼,这无疑给了他些许鼓舞,手掌开始沿着腰侧向上慢慢探索,迟疑着摸上你胸口的软肉,屈起手指在你乳尖上点了点。
“好软”他轻轻叹着,“像水一样”
下身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语一样,悄悄向外漫出水液,你放低身子去蹭他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柱,炙热的温度熨帖着穴口烫的人发抖。
“唔”他没忍住在你胸前也啃了一口,“好湿”
说罢向前挺了挺腰,柱身紧贴着蹭过原本藏在肉瓣中的小豆,惹得你更加瘫软的爬在他胸前。
“是这里吗?很舒服的地方”他继续缓缓蹭着穴口,让那里的液体湿淋淋地涂满茎身,手指向下寻到凸起的肉粒揉了揉。
“嗯”你胡乱应着,引着他的手扶住肉刃,向等待被填满的穴口抵进去,发出“啵”的一声。
“唔啊,等一下,”他扶着你求饶,“太紧了舒服过头了”
说着将嘴唇印在你肩上,大手贴在你背后让人感到安心,他喘着气缓了缓,又向上顶进去一些。
“里面好烫。”全部进去了之后他长长地叹气,抬起亮晶晶的眸子观察你的反应,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你的颈后,你试探着动了一下,评价道:“你也很烫。”
“又哄我,”他惩罚性的咬了下你的鼻尖,“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啊?”
你不禁失笑:“你现在又有多客气呀,少将军?”
“不要再这样叫我了。”他语气不满,下半身却迎合着你的动作往上微微顶弄,“这样叫太生分了,我不喜欢,叫我的名,或者字也可以。”
“阿策,”你凑到他耳边轻轻吻着,“阿策”
他听了,揽着你的腰加剧了挺动的幅度,屋内立刻回响起有规律的水声,肉刃不断挤进来,被填满的感觉让你头皮发麻。他嘴唇又凑到你胸前,这次不是啃,是温柔的舔吻,舌尖裹住那上面挺立的乳尖吮吸,偶尔会控制不好力道,但你也未曾喊疼,反倒是舒服的轻喘更加刺激了他加重下身顶你的力气,你在他怀里沉沉浮浮,像在江面的船上摇摆,而荡漾你的水波就是全江东最会驭船的少将军。
“啊怎么办”他喘息着托住你的屁股,软肉从指缝中溢出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乱捏,“怎么办,好喜欢。”
说罢向前压上来,把你放倒在床榻上,刚刚脱下的衣服被他大手一挥全部扫到床下,他用手圈住你的脚踝,情欲的镣铐把你牢牢锁在他手心,在那里也留下牙印,打上专属于他的标签。
他俯下身,压低声音及其暧昧的发问:“广陵王,告诉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等不及似的又在你体内横冲直撞起来,依旧是不得章法的乱撞,把你的答案全部撞成破碎的呻吟。
你把手指插进他发间,很柔软,像新生的小狗的茸毛,混乱中不知何时散掉的辫子垂在你胸口,发丝和亲吻一起勾得你忍不住发抖。你把腿挂在他精瘦的腰间,颠簸中努力聚焦着视线看他的脸,和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不同,和刚与你相见时支支吾吾的害羞神色不同,此刻低垂着眼睫,额头的细小汗珠反射着银白月光,眼角、脸颊、鼻尖都泛起薄红,眼中有火焰般的热烈和江水似的温柔,嘴角随着身下顶弄的频率溢出轻哼,是很迷人的一番景象。
“唔不行了,你能不能转过去,”他被你盯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讨好地舔着你的嘴唇求饶,“求,求你了,我快要控制不住表情了”
刚转过身去,火热的胸膛立刻压上来,紧紧贴着你的背,热意瞬间将你包裹,更烫的是随即直直顶进来的东西,“你还可以吗?我可以再进来了吗?”,嘴上这样问着,下身却一点不客气的长驱直入。
“真的好湿好多水”他手掌兜住你胸前垂下的软肉,没逻辑的胡言乱语着:“好软水水的碰到水就会让人很安心。”
他学着你方才舔他耳朵的样子攻陷你的耳窝,把急促的呼吸和破碎的句子全部喘进你耳朵里。这个姿势比之前进入的更深,但好在他在这件事上还算有点天赋,不像之前莽撞的大开大合,开始有节奏的深深浅浅磨蹭你紧窄的甬道。
你一只手胡乱抓着身下的被褥,很快被他在头顶扣住,手指深深的插进你的指缝,和身体一样被他紧紧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