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害怕可是又好喜欢(1 / 5)
“不听爸爸的话?”陈焱至低头看着男孩稚气的小脸到处漫布着淫虐屈辱的红,两边的脸蛋都被他直接扇肿了,眼圈、鼻头也红红的,比侧颊还要更深一点。
唐钊罩在小鸡巴上的手都发起颤,白浊的精液一点一点从指缝中流出,他不敢看爸爸的眼睛,只能低垂着头贴着墙壁发抖
爸爸又温柔的抚摸起他的脸,可这次唐钊只会恐惧又害怕地哆嗦。
“钊钊要乖啊,要听爸爸的话,才是爸爸的好孩子。”陈焱至真的把唐钊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儿子,他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耐心地教一个小孩,教他怎么才能成为他陈焱至喜爱的儿子。
“呜呜呜呜……”唐钊在浴室的瓷砖上赤脚站着,浑身发抖,他听着陈焱至低声告诉他的话,又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害怕,
真的好害怕,
可是又好喜欢。
他好喜欢有一个爱他的爸爸,爸爸还会这样严厉地管教他。
他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他没有好好学习,成天和朋友们一起鬼混,还抽烟纹身。爸爸知道了,就应该这样打他、狠狠地惩罚他。别人的爸爸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好喜欢爸爸刚才那样扯着他的发根,被强迫贴着墙壁站好……再使劲扇他的耳光的感觉……把他扇到脑袋发懵,根本反应不过来什么时候会被扇第二掌……
喜欢到…不知不觉就高潮了……!
“爸、爸爸……呜呜……钊钊听话、钊钊听爸爸的话……”唐钊哭着把双手从小鸡鸡上挪开,抬起胳膊用唯一干净的手背蹭掉自己的眼泪。
好丢脸……本来就长着那么小的鸡鸡…居然还有像爸爸刚才说的早泄的毛病…他是个坏孩子……爸爸会不会不要他…
一想到这,唐钊的眼泪越擦越多,他害怕被嫌弃、被抛弃。
因为他刚才真的觉得,陈焱至就是他最好的爸爸,他就是他的孩子。
陈焱至在男孩可怜的哭泣下,终于看见了那根沾着好多腥白的精液的、已经疲软的小鸡巴了,这个状态的大小,甚至没超过五厘米长,一点龟头也都看不见,全都被过长的包皮裹住了。
“钊钊……”陈焱至嗓音低哑,欲火却越燃越旺,眼下这具男孩的身体,尤其是生殖器,无疑是不符合常人的标准的,可他却觉得很幼嫩、很淫荡。
而仅仅被粗暴地扇耳光,就在没有任何其他的性刺激下射精了。
无疑,这个男孩在他面前是那么的下贱。而他,做自己的儿子,应该是最完美的相配。
他微微屈身,结实宽广的臂膀就搂住了男孩有层薄薄肌肉的细腰,一使劲就把男孩整个都抱了起来,圈在怀里。
“啊——!爸爸——”唐钊吓得叫出了声,从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被别人这样抱在怀里过,两条腿都下意识的盘紧了陈焱至的劲腰。
“乖…我的宝宝好乖……”陈焱至在男孩这一声声稚嫩的“爸爸”的呼喊下涌现出一股为人父的柔情。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托着男孩光裸的臀瓣,抱着他微微摇晃起来。
“嗯……嗯……爸爸——……”唐钊依偎在男人的脖颈,在温柔有力的怀抱中好像回到了最初始的童年,他好幸福,也好有安全感……但是被爸爸这样当作小宝宝对待,又好羞耻、可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忽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钊钊,爸爸只是抱着你了一会儿,小鸡鸡又硬了吗?”
“啊啊——……”唐钊睁开眼往身下看,没想到他的小鸡鸡又贴着爸爸翘起来了,他明明只觉得有些热热的、麻酥酥的舒服……
“爸爸对不起——钊钊错了、钊钊错了……呜呜……钊钊是坏孩子……”唐钊自己也没发觉,他自己的声音和语气已经带着更稚嫩的幼齿,神情也变得如同婴儿一般天真而纯洁,但却矛盾的染上了依恋而骚淫的贱意。他的那根发育不良的、小而短的幼齿鸡巴,贴在陈焱至的腹肌中缝上越来越硬,越来越骚……
陈焱至看到一两个小时以前还在昏暗的酒吧里上台说唱的少年变成现在这副满是依赖的纯淫模样,心底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感情。
他宽热的掌心拍向男孩来回扭动的臀尖,低声训道:“钊钊,不许在爸爸怀里乱蹭你那根小鸡鸡。”
唐钊一下就清醒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耻感。
“……”
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他抱着陈焱至的后背,一点点都不敢动了。
他到底在干嘛?他是个同性恋?还是有恋父情结的同性恋?
现在在别人的怀里恬不知耻地蹭他发育不良的那根小鸡巴?
稀里糊涂就去别人家里找操,认根本不熟的男人叫爸爸?
还他妈早泄,还他妈由着别人扇他嘴巴子,已经不知道射了两回还是三回了,现在鸡巴又硬了,但是他那里已经变得又酸又难受。
唐钊,你是个傻逼吗?
你就这么缺爸吗?
缺到随便找个男人就叫爸爸、就要被人操屁眼吗?
你怎么这么贱啊?
“我、能放我下去吗…?”唐钊声音直颤,原本抱紧陈焱至背部的手也缩成了拳头。
陈焱至也听出男孩语气里的不对劲了,他没问原因,就把男孩放回了地上。
唐钊低着头,余光又一次扫到了陈焱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他这次心里真的慌了。
“对不起…我可以回去吗…我不想做了……”唐钊左手的指尖反复抠挖着自己的掌心。
陈焱至在男孩面前半蹲下身,从下至上盯着男孩低垂的脸,一时间、浴室内原本潮湿的热气都被男人时刻暗透着狠戾的视线凝固了。
唐钊被陈焱至的凝视吓得嘴唇都微微颤抖了,但他并没有逃开,惧怕又撑着坚强地和男人对视着。
陈焱至忽然抓住了唐钊不自觉乱抠的左手,又慢慢地把男孩的蜷缩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展平。
“害怕爸爸了?”陈焱至将唐钊的手移到浴室的灯光下,端详着男孩细长青涩的手指,缓缓问道。
看着男人平静的神情,唐钊连想把手抽走的念头都被彼此之间那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差距辗平了。
“怕了?”陈焱至又盯着他问了一遍。
唐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肯定在害怕,他当然很害怕,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惧怕的只是这个危险十足的成熟男人,还是惧怕的是那个不要脸的自己。
“你想回去了?你能回哪里去?回家?”陈焱至摸了摸男孩被他扇到红肿的侧颊,现在已经半夜了。
男孩的眼圈突然红了,抽吸着瑟缩起了身子。
唐钊合紧眼皮,泪水径直淌下,他小心翼翼地、又不安地握住了陈焱至抚摸他脸颊的大手,把自己肿痛的侧脸与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得更紧。
陈焱至看着男孩流着狼狈又可怜的眼泪和鼻涕,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说:“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回哪里……我没有家、那不是我的家……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需要我了……呜呜呜……”
陈焱至抿紧了唇,紧紧抱住了大哭的男孩,他学着很久以前从电视里看到的父母安慰孩子的模样,轻轻拍着唐钊凸着脊骨的后背,低沉的嗓音温柔的在男孩耳边响起:“爸爸之前不是和钊钊说了吗,爸爸带你回家。”
唐钊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被他人这样紧紧拥抱过了。
他也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么让人心安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