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到古代(1 / 3)
等意识回笼,秦漾猛的睁开了眼睛。她谨慎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却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秦漾看着古色古香的环境,内心很奇怪。她为什么到了这里,这是哪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地,也不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种感觉让人十分怪异,她发现自己很受拘束,就像被困在一具躯壳里。
等秦漾终于发现自己变小了后,一段记忆也随之而来。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变成一个小孩的——她穿越了!
秦漾,乳名昭昭,秦国长公主,建章三十一年出生,是永乐帝和发妻懿德皇后所生。而秦漾如今养在现任皇后张惊禾膝下,皇后和懿德皇后乃是姊妹,所以张皇后将秦漾视若己出,悉心呵护,关爱备至。而太后和皇帝对于这位唯一的公主更是宠溺有加,视为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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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随后一个低沉而恭敬男声传入屋内:“殿下,太后娘娘派人传话,请您前往慈宁宫共进膳食……”
这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
秦漾轻轻推开房门,目光落在了站在门外的男子身上。只见他清瘦的身上穿着一袭洁白的长衫,身材高挑而清瘦,却又透露出一股坚韧之气;面庞轮廓清晰,线条柔和流畅,宛如精心雕琢而成。那男子男生女相,肌肤白皙如雪,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温柔亲切的感觉。
“带路吧,观棋。”秦漾语气平静地说道。
到了内殿,秦漾定睛一看,只见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虽然头上已有几缕银丝,但她身姿挺拔、气质出众,举手投足间尽显端庄优雅之态;身上更有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高贵气息萦绕其间。
而另一边端坐的那位美妇人,则生得一副清冷面庞,宛如傲雪寒梅般清丽脱俗。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却给整个空间都带来了一股冷冽的氛围。
“给皇祖母请安!给母后请安!”秦漾像模像样的向两位长辈行礼请安。只见太后一见到秦漾便满脸笑容,眼中满是慈爱之情,连忙招手让她快快入座;而此刻一旁的张皇后的神情也变得格外温柔亲切。
秦漾保持着优雅从容的姿态走到座位前坐下。她偷偷抬头观察着太后和皇后的反应,发现她们对自己十分关注且和蔼可亲,似乎有话要说。
太后笑眯眯地看着秦漾说道:“昭昭啊,还没有用过午膳吧?”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宠溺与关怀。秦漾俏皮的回答道:“回皇祖母话,孙儿还没用过,就惦记着皇祖母宫里的膳食呢!”
张皇后笑道:“真是个小馋猫,说的好像本宫平日里亏待了你一样。”她的语气虽然平淡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让人倍感温暖。
太后满脸笑容地对公主说:“昭昭啊,你如今已经行过及笄之礼了,现在也到了该考虑婚嫁之事的时候了。你可有心动之人呀?或者说,你心里有没有特别中意的驸马人选呢?”她的语气亲切而温和,带着一丝好奇和关怀。
“皇祖母您知道的,孙女现在还不想成亲呢。而且,孙女只想一直陪伴在皇祖母与母后身旁!”秦漾一脸娇嗔地说道。她轻轻拉住皇祖母的衣袖,晃了几下,眼中满是亲昵与依赖。
太后听了秦漾的话,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她抚摸着秦漾的头发,温和地说:“好孩子,皇祖母知道你孝顺。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是人生必经之路。若是有合适之人,也不妨接触看看。”秦漾点点头,表示明白皇祖母的意思,但心里却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此时,一旁的张皇后也开口道:“昭昭,你皇祖母说得有理。但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一切随缘便好。”秦漾笑着点点头。
用过膳之后,秦漾告别了太后和张皇后,回到了寝宫。秦漾静下心来回忆,她现在还是觉得有些魔幻,她21世纪成功女青年,居然穿越到了一个八岁女娃娃的身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秦漾决定接受这一切,成为真正的秦漾。而她穿越已有8年了,她甚至已经过了及笄之礼。
她轻声呼唤着观棋的名字,观棋应声而来,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眼神里满是恭敬。秦漾眯着眼卧在贵妃椅上,观棋则顺势跪在椅边,轻柔的给她按摩腿。
观棋的态度异常恭敬,甚至给人一种谦卑之感。他似乎将自己置于一个低微的位置,竭尽全力去迎合秦殃的意愿。这种恭顺的姿态使得他看上去非常听话,仿佛任何命令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秦漾轻声问道:“观棋跟了我多久了?”她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一问,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已有8年,殿下。”观棋道。
“你说今天皇祖母怎么忽然想起来我的婚事。”
“回殿下,奴才斗胆回答,大抵是顾大人和陛下说了什么。”观棋表现得十分坦率和诚恳,对于秦漾的问题知无不答、言无不尽。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保留,仿佛只要能满足对方的需求,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义不容辞的。
秦漾不再开口,心里却盘算着给这个礼部顾侍郎找点事干,省的让他干这些有的没的。
这顾侍郎是个老古板,为人虽然公正无私,清廉廉洁,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古董。整天张口闭口弹劾这个、操心那个的。
秦漾上一辈子辛苦工作,累死累活,终于成为了人人羡慕的女霸总。还没享受什么,人就死了。这辈子的秦漾,出生就在罗马,说什么也要随心所欲的过完这一生。
秦漾吩咐道:“哼,把周大人独子爱上青楼花魁,并且还要休妻娶那青楼女的消息散播出去。够那老古董忙一阵了。”
观棋笑道:“是,殿下。”
三十九年降生,他们的生母是宫女出身的赵才人。如今已年方八岁。
等侍女们给秦漾洗漱穿戴完,观棋也吩咐好了早餐上桌。秦殃坐在椅子上吃早餐,观棋则在一旁服侍她用膳。
用过膳后,秦漾去到了学堂。
刚坐下不久,一个身材高挑,气势冷冽,周身气质孤傲又清冷的男人走过来。他如同寒冬中的冰雪,清澈而冷峻,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秦漾抬起头来,目光恰好与前方不远处的男子交汇,她随即展颜一笑,脆生生地喊道:“皇兄!”
男子微微颔首,表示回应,轻声说道:“嗯,今日倒未曾迟来。”
此人名唤秦澄,乃是秦国的二皇子。如今已然行过冠礼,其母正是张皇后。他与秦漾自幼一同长大,彼此之间情谊深厚。
秦漾无奈地轻扶额头,心中暗自感叹。这么些年来,这位皇兄真是半点未变,说起话来永远都是这般简洁明了,直截了当,甚至偶尔还会让人摸不着头脑。然而,她心里清楚,皇兄其实是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表达对她的关怀之情,尽管这种方式稍显怪异。
“多谢皇兄夸赞,若不是观棋,恐怕今儿个我又得挨夫子训,说不定还要把我赶出去。”秦漾笑了起来。
秦澄闻听此言,并未多言,只是简单地道了一句:
“嗯,既如此,也要开始授课吧,我也先回去了。”语毕,他转身离去。
秦漾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皇兄渐行渐远,随后方才回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上过课后,秦澄和秦漾并肩走在回张皇后宫里用膳的路上。
阳光洒下,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在石板路上。秦漾一边蹦蹦跳跳地走着,一边转头对秦澄说:“皇兄,我们很快就不用来学堂上课了,不过还有最后的考试,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