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偷吃云片糕(5 / 6)
问你,你和那个沈公子,在你姐姐嫁过去之前是不是见过?”卫钰突然调大了声音,吓了林芸一跳,她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声道:“没,没有啊。”
“没有?”卫钰道,“你们姐妹俩未出阁前,你没见过人家?那你今天盯着别人看做什么?”
“你在说什么啊?”林芸惊道,她再蠢笨,也知道这时候肯定不能说真话,只好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的,以前也从没见过,就是姐姐当初回门时见过,但也就是一面。”
她道:“我盯着他看,只不过是看他那衣服时兴罢了,那头上的巾帽样式也没见过,好奇罢了。想来他是咱们京城的风流公子,穿衣打扮不同于常人罢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色衣服。”卫钰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是吧。我看你是看人家穿得好看,迷了眼睛了。”
“哪有”,林芸赶忙辩驳道:“你今天穿一身红,也好看呢。我觉得男的还是穿大红好看。”
卫钰眯着眼睛看她,有点质疑这人的审美。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和缓了颜色,道:“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我也管不着,更管不住。我不像人家那小气的男子,不许妻子看看那宋玉潘安之类的。”
他走到床边,调弄起林芸的发髻道:“随便你心里想什么,还不是每晚都睡在我身下,伺候我起居,给我生娃,你说是不是?”
“嗯…”,林芸赶紧点了点头。
“你不用那么害怕”,卫钰笑道:“以前我动辄要说休你,那都是吓唬你的,好端端娶来的妻子,没事儿休了干什么,我又不是闲得慌,娶妻还费事儿呢。”
他又道:“再说了,如今你给我卫家生儿育女,地位也水涨船高,我更不可能休你了,我娘还看你好生养,指望你给我生个儿子呢。”
“我们夫妻总归是一体,不如你也跟我说说体己话,我也和你说说?”卫钰道。
“说,说什么啊。”林芸问。
“说说你从前在闺阁里的时候,想嫁什么样的男人啊。”卫钰笑道:“我不信你未嫁时不想男人,对未来的夫君没有期许。”
林芸觉得他说的有理,老实交待道:“我喜欢性格温柔脾气好的,就是那种特别疼娘子,在房里小意温柔的那种。”
“哦——”,卫钰拉长了声音道:“喜欢温柔贴心的,是吧。”
林芸搞不清楚状况,还在那儿猛点头,道:“对,对。”
“我倒是奇怪了”,卫钰道:“十个女子里,有九个喜欢这样的,我这种的,难道就不好吗。”
林芸闻言,垂下头不说话。
“那你那姐姐倒是好福气。”卫钰笑道。
“她一向是的”,林芸有些忍不住,叹了口气,又道:“不过你之前跟我说的也对。”
“你说,造化这东西,不但是看后天,还要看先天的天赋。”林芸道:“像姐姐是长女,又长得美,又能干,头胎还能生儿子,活该配上那种天仙夫君。”
“像我这样的天材”,林芸苦了脸道,“配你这样的霸道夫君也正合适。”
“也是”,卫钰冷了脸道:“你这种自说自话的本事,我也是第一次见,赶紧睡吧,今天我累了。”
卫钰见孩子有几个月了,能跟着奶娘了,就对林芸道:“我们好久没出去了,刚好今天没事,我们去郊外赏花吧。”
于是卫钰就带着林芸,和几个家仆护卫坐着马车,往郊外春游去了。
可能是时节尚早,花开的不多,郊外游人也不多,他就选了个僻静的山坡,叫仆人铺了毯子在树下,跟林芸一起赏花。
“这棵杏花树我小时候就有了。”卫钰跟她指着眼前的树道:“不知有多少年头了,生的这样粗。”
林芸抬头看着遮天蔽日的杏花,只觉得头晕。
“你觉得像什么?”卫钰问道。
“像……雪吧。”林芸答。
卫钰便叫她躺下乘凉,“在这儿闻闻花香倒不错,你躺着也舒服。”
林芸倒觉得他不怀好意,不过小风吹着确实很惬意,她有点懒,就躺下了,风吹着花瓣还时不时打到她脸上,身上,她抬手赶紧拨开。
过了一会儿,林芸道:“饿了,有没有带的果子吃。”
卫钰道:“有点可惜,这杏花还没结杏子,不然倒可以吃吃。”说着,他就抓起旁边草丛中落的一团杏花瓣,出其不意地往她嘴里塞,塞了一大口,道:“你尝尝,这杏花也是可以吃的,味道怎么样?”
林芸嚼了两下,就皱着脸吐出来了,道:“味道涩涩的,不好吃,我看用来泡茶还行,吃就算了。”
卫钰笑道,“那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喜欢,那就下面那张嘴试试?”
说着,男人就把她压在身下扯裙子。
林芸就知道他不怀好意,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就道:“那你只脱我裙子,别脱别的,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无妨”,卫钰道:“这里没多少人知道,就是我小时候常来玩的地方,我叫下人看着呢,不会有人进来的。”
林芸只好被他褪了裙子,把腿叉开,然后捞了一把花瓣塞进穴里。
“你说这之后,你这里会不会有花香啊”,卫钰嬉笑道:“你看,夫君对你多好,别的娘子都还要想办法买昂贵的熏香扑在身上,我帮帮你,就有天然的花香了。”
说着,卫钰就扯着身上的袍子,脱下裤子来,把鸡巴托着在她花穴口揉了几下后就硬了,然后插她穴里。
林芸哼唧了几声,道:“挤得很呢,你把什么都往人家穴里塞。”
卫钰道:“天然的花瓣有什么的,树上落下来的,又没毒。”
林芸撅着嘴道:“你捧了一捧就往我穴里塞,也没看,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小虫儿什么的。”
卫钰口上道:“怎么会?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喜欢想东想西的。“不过话虽这么说,他却觉得下身茎首有些痒痒的,想应该是花穗子,就没多管,还是照样插了进去。
“哼哼”,林芸哼叫了两声,穴里的花瓣都叫他顶到花心了,有些痒得难受。
“你动动嘛”,林芸推了推他。
“你这浪货,还主动要我给你捣汁是吧?”卫钰压在她身上,懒洋洋地不动,“你说几声好听的,我才动,不然就不动。”
林芸痒得不行,只好试探道:“夫君的大鸡巴肏肏我嘛,穴里痒得不行了。”
卫钰继续趴着不出力道:“不是这种的,说说别的,比如夸夸我之类的。”
“呃,夫君英明神武”,林芸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来了。
“淫妇就是不开窍”,卫钰恶狠狠道,压着她的腰肢,托着她的屁股,就蹲伏起来,猛捣她的花心,把林芸捣的一声接一声,一口气喘得上,一口气喘不上的,大叫道:“夫君,夫君太厉害了,小穴要被肏烂了,花瓣也烂了,呜呜。”
“无趣”,卫钰说着,身子压上去唇对着她的唇,把舌头往里勾缠,问她道:“我的鸡巴长不长。”
“长,呜呜。”林芸答道。
“顶到你逼芯子里去没?”卫钰道。
“顶,顶到了。”林芸又羞又怯道。
“那你怎么这反应,是不是该叫得更厉害些”,卫钰道,一边伸手到下身,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塞到她嘴里道,“你尝尝,你穴里捣的这杏花汁好不好喝,有你的骚水作配,应该不涩了吧。”
林芸口里被他手指塞了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