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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就会躲在被子里把玩戒指,睹物思人。而奥尔菲斯面对思念时可不会眼巴巴看着一个戒指,alpha向来是行动派,会身体力行的亲自来找他,这让oga暗暗高兴。
但是每次见面,家都心不在焉,经常像特务接头那样左顾右盼,面对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想要索取一个吻时不留痕迹人的躲开。
“有人在盯着我们。”
虽然得到了alpha的解释,但他还是有点伤心。而且拖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想亲近奥尔菲斯,想抱他,想吻他……真奇怪,明明过去他从来不会有这种念头,过去他连看都不想看见奥尔菲斯。
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严格来讲,弗雷德里克的身体其实还没好全,只是医院的环境还是太过复杂,医护人员一走一过难免会带进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不利于他养病。于是在医生的建议下,奥尔菲斯果断决定提前出院,回家休养。
“哦,对了,弗雷德里克,记得戴上戒指。”
“你干什么?别在这里……”
快走到门口时,奥尔菲斯突然停了下来,当着一众人的面,非要亲手给作曲家戴上了戒指。
家面对他的羞涩笑而不语,挽住他手故作亲昵的大步往前走。这一幕怎么如此熟悉?弗雷德里克莫名想起了当初奥尔菲斯非要拽着他参加宴会的时候……
随着离医院的大门越来越近,alpha的异样也得到解释。医院外面居然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一帮人眼冒绿光,看见他们出来了,马上饥渴难耐的把相机和话筒怼到奥尔菲斯脸上。
“德罗斯公爵,听说欧律狄斯庄园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一个oga要毒害您?”
“您和那位oga是什么关系?您是否跟他已经发生了关系?”
“您牵着的这位就是吗?这位oga,请问你为什么要毒杀德罗斯公爵?是否因为他强迫你发生关系?软禁了你?”
弗雷德里克不禁流了一滴冷汗,这些记者的消息怎么这么灵光?这不是全都猜出来了吗?问的也太露骨太难堪了,不过记者通常都是这样的存在,当初自己落魄时也曾被记者故意刁难过。
以前他辉煌的时候他并不害怕讨厌记者,反而有点享受被采访时,对方的尊敬和讨好。但自从他衰落后,记者面对他的态度立马大转变,由尊敬讨好变成了羞辱讽刺,拿着话筒和相机追着他故意问难堪的问题。以至于他现在对记者这一职业没什么好感,像爱丽丝那样的正经记者实在太少见了,第一次与她谈话时弗雷德里克曾感到震惊。
“各位,这完全是谣传,欧利蒂丝庄园内从来没发生过谋杀,只是佣人一时失误,导致我们二人食物中毒而已。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喏,请看——”
比起他的抗拒闪光灯与话筒,奥尔菲斯可以说是为此而生般驾轻就熟的应对如此麻烦的提问,他知道该如何转移这帮饿狼的注意力,像扔出一个肉骨头般高调地与身后的弗雷德里克带着钻戒的那只手十指相扣,高举起来给所有人看。
“居然结婚了?”
“流言是真的?那个德罗斯居然真的迷上了一个oa,坠入爱河了。”
“不是说他强占了一个oga,结果被对方下毒谋杀吗?”
“哪有人被谋杀还求婚,不是疯子就是变态。”
“那个oga的身份是什么?赶快扒出来——”
“我记得他是谁!是克雷伯格家族的一个后代……”
记者们立刻为这爆炸性新闻沸腾了,闹哄哄的彼此交换情报互相试探,于是趁着底下这帮强盗匪徒陷入混乱,奥尔菲斯赶紧让佣人和保安开路,带着弗雷德里克成功坐上了回家的轿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奥尔菲斯向他道歉,求婚,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告婚约……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弗雷德里克感觉自从家给他戴上戒指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一看到欧利蒂丝庄园就感到困苦悲伤的他现在却渴望重新返归到那里,原本只要与奥尔菲斯发生肢体接触就膈应难受的他却非常渴望与alpha亲密接触,原本黯淡无光的人生突然出现了曙光和希望。
“我有惊喜要给你。”
家领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庄园二楼的宴会厅,那里多了一架崭新的钢琴,弗雷德里克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时下最名贵的品牌特供的。
“新婚礼物,喜欢吗?这下我可是特意投其所好,一楼的钢琴是买给爱丽丝的,但这架是只属于你的。”
“……谢谢。”
喜欢,当然喜欢。
作曲家对这架只属于自己的钢琴爱不释手,他快步上前,忍不住去抚摸琴盖和琴键,迫不及待的小小弹奏了一曲,身后的alpha赞赏地为他鼓掌。
alpha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的背影,从背后慢慢接近弗雷德里克。
“弗雷德里克,我都送了你新婚礼物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什么?”
“嗯……确实。可是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
弗雷德里克开始认真思考他应该送点什么东西给未婚夫,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回报对方,但奥尔菲斯却已经替他决定好了。alpha不怀好意地从背后接近他,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作曲家顿时感觉不妙,刚想站起来就被家整个人掀翻在了钢琴的琴盖上。一条腿还被托了起来,臂部与alpha的胯紧贴在一起,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料硌着他。
“你要干什么?”
“享用我的新婚礼物啊,钢琴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你则是我的新婚礼物。”
奥尔菲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心情愉悦地吻向了弗雷德里克,却被对方无情地用手堵住了嘴。
“你想在这里?!”
“对。”
“不行!”
“为什么?”
alpha不耐烦地捏住了oga的手,低头又想亲他,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起来躲闪他的接近。
作曲家无法接受在自己最爱的钢琴上行苟且之事。如果让alpha得逞了,以后每次他再想弹奏钢琴就会想到自己曾经在这里干了什么……他的理智和情感都拉响了警笛,尖声叫喊着拒绝。
“我死都不要在这里——奥尔菲斯!放开我!”
“嗯哼,不要,我已经忍了太久了,在医院时我们不得不分离住两个病房,那些记者天天蹲守在附近,我连去见你的时间都必须缩短。我每天都在想你,每次见到你,我都想吻你,我的弗雷德……”
“你非得在这种地方……那个吗?像个野兽一样随地交配?!”
“对。”
见奥尔菲斯心意已决,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干脆认下了野兽名头也要在这里上他,弗雷德里克终于停止了挣扎,但并不是他放弃了抵抗。
他冷笑着对在已经欲火焚烧、对他上下其手的家说道:“你敢在这里强迫我,我就敢杀了你。”
奥尔菲斯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动作暂停了,停顿了一会儿过后,alpha强硬的撤退了,刚想从oga身上抽离出来,却不想被对方攥住了衣领。
弗雷德里克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奥尔菲斯,那眼神中透着不含任何掩饰的爱意与情欲,声音沙哑,第一次对alpha做出邀请:
“别在这里,去床上。”
奥尔菲斯露出意外的神情,他绝对没想到一向面对两性关系就回避害羞的弗雷德里克会如此主动。但接下来出乎他意料的事情还多的是。马上,作曲家就忘我地主动吻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