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耳鬓厮磨扣B抠阴蒂(1 / 7)
迈巴赫在街道上驶过,留下两道车痕,早高峰的时候,行人匆匆,无人能透过防窥车窗窥见其中的春光。
八点半的阳光,已经有炙人的热意,容纳两个高壮成年男人的后座也稍显拥挤,空调已经调到了20度,空气仍然是稀薄的,爱欲在狭小的空间内拉扯,只留下烫人的温度和无尽的渴望。
只有紧紧相拥,赤裸的皮肉相贴,体温通过热传导让两人变得一样的炙热,唇舌相接,交换丰沛甘甜的涎液,才能滋润干涸的肉体。
一对爱人拥抱着彼此,用眼神传达爱意,江许时在慕柯滚烫的视线下颤抖,他无比的渴望得到慕柯的爱抚。
江许时勾住慕柯的脖子,贴了上去,不能就这样吻上去,那样太无趣了,他不停用鼻尖蹭着慕柯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江许时咽了咽口水,用唇瓣轻轻碰触着慕柯的唇。
唇与唇偶尔会碰到,敏感的唇瓣一寸寸描摹着彼此的形状,并忠实地将自己的的感受反馈给大脑,细数着每一道唇纹,神经末梢随着心脏跳跃,暧昧的喘息被拉长拉长。
慕柯被江许时晃动的耳垂勾引,他忠诚地拜倒在自己的欲望之下,顺从地含住江许时的耳垂。
“唔……”江许时攥着慕柯的头发挺腰,妄想将自己融入慕柯的骨血之中,湿热的口腔逗弄着小巧的耳垂。
软肉被舌头挑逗着,慕柯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击打着江许时的鼓膜,快感直穿大脑,江许时双腿夹住慕柯的公狗腰,在他身下颤栗。
脑子要坏掉了……江许时想,他颤颤巍巍吐出红舌,去舔慕柯顺着脖子流下的汗水,是咸的。
“嗯……”慕柯被江许时的动作刺激到,他惩罚似的咬了下江许时的耳垂,声音暗哑,“小骚货……”
侮辱性的语言,却用略显无奈的暧昧语气说出来,折辱性大打折扣,反而叫人双腿发软。
江许时上身西装革履,淫荡的下身却一丝不挂,象征着男性魅力的粗大性器早就勃起了,随着两人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画着圈,张大的马眼吐着腥臊的前列腺液。
比赤裸的下身更色情的是江许时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粉红,脸上飞着两片红云,双眼迷离带着撩人的情欲,双唇大张,露出其中的红舌,还在不停舔吻慕柯的肩颈,在爱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和江许时相比,慕柯更显得衣冠楚楚,得体地穿着成套的西装,衬衫扣到最上边一颗,露出半个喉结,一丝不苟的系着完美的温莎结,如果不是硬起来的性器将西裤顶出一个大帐篷,不是脸上欲求不满的情欲,不是紧贴着江许时脸庞不容拒绝的唇舌,那慕柯就是一个完美的打工人形象,而不是清晨发情的色鬼。
江许时淫荡地扭着腰,用自己的勃起的鸡吧去蹭着慕柯肿胀的裤裆,一下又一下。
“唔……啊……”他自顾自玩的开心,却没有注意到慕柯暗红的双眼。
慕柯抓住江许时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扯,露出江许时完美的脸庞,疼痛让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慕柯顺势吻了上来。
终于,舌头进来了,热情瞬间被点燃了,从小小的火苗到燎原之势的巨龙。
慕柯死命地吻着江许时,吸着他的舌头,去舔江许时口中的黏膜和敏感的上牙膛。
每次被慕柯的舌头碰到上颚,江许时的大腿都会抽搐,吐着逼水的小穴会撞到慕柯的西裤,他爽到呜咽,眼中含着泪水,接受着慕柯粗暴的吻。
“啊……”插进来了,手指,慕柯将两根手指插进江许时湿润饥渴的小穴。
饱经情事的穴肉一碰到熟客,自然拿出浑身解数含住慕柯的两根手指,括约肌收缩着,不停嘬吸谄媚地讨好,只盼望慕柯带给他快乐。
慕柯轻车熟路找到江许时熟逼中的小点,布满肉粒的穴壁敏感脆弱,用手指抠弄着就会分泌出黏腻的水。
丝丝缕缕挂在肉壁上,打湿慕柯的手指。
“啊……慕柯……别扣了……好厉害……手指……”江许时夹紧慕柯的腰放肆呻吟。
慕柯的手指毫不留情抠弄着逼肉,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掐弄着穴肉。
江许时爽得发抖,他哆哆嗦嗦,“好爽……别扣我的逼了……”黏糊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像个痴儿,他双眼无神地望着车顶,这个身子随着慕柯的动作律动,“啊啊啊……慕柯……再快一点……要扣……别掐……好痛……好厉害……”红舌露在外边,两条细白的小腿在空中晃荡。
“不抠你会爽吗?贱死了,都是水,烂逼都被我操成这样了,只用手抠高潮不了吧?”慕柯眼含凶光望着身下的江许时,他渴望看到这样毫无理智堕落情欲的江许时,这样的江许时让他有十足的掌控欲,他不顾自己硬的发痛的大屌,只想带给江许时快乐。
被爱人羞辱,但江许时快要颅内高潮了,不是侮辱,是爱语,“要被操了……被慕柯的大鸡吧操到高潮……”江许时呢喃,“烂逼要被扣到飞了……要飞起来了……”
肉壁痉挛着,一收一缩翕张着,想要吞点更粗更大的东西,慕柯知道江许时快喷了。
他用拇指按压硬起来的阴蒂,肉蒂子里硬硬的肉核在薄薄的皮肉之中滚动,慕柯手指用力一按,配合在江许时穴中的手指,阴蒂被刺激到发痛。
“好痛……嗯……要坏掉了……”
“帮宝宝把阴蒂掐下来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在上班路上流水了,嗯?”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江许时耳边炸响,如同恶魔低语,语气中带着引诱。
“要……阴蒂要被掐下来……不要乱流水了……”江许时已经听不清慕柯到底在说什么了,只知道逼穴无尽的极乐,他像一个失去魂魄的傀儡,胡乱回答慕柯的问题。
得到肯定的答复,慕柯更加暴力地抽插起来,手腕摆动出残影,大拇指用指甲刺激肿大的阴蒂,“贱婊子,没有阴蒂怎么发骚……爽死了吧……操……贱死了……骚逼……”棱角凌厉的薄唇突出萃毒般的恶语。
“啊啊啊啊啊……来了……喷了……阴蒂被掐烂了……变成一包水了……烂了烂了……”江许时脚尖绷得紧紧的,不停挺腰,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使劲用逼肉撞着慕柯的手指。
“疯了……要疯了……骚逼要坏掉了……”
江许时肉逼开始疯快喷水,高潮来的猛烈,大量的淫水喷湿了座椅和慕柯的西裤,高潮后江许时双眼无神,卸了浑身的力气,瘫在座椅上。
慕柯的手指还在飞快抖动,还在不应期的江许时抽搐着回应,已经叫不出声了。
“呵……”慕柯发出满足的喟叹,“骚逼……裤子都被你喷湿了,给我舔干净。”慕柯冷声命令。
还回不过神的江许时根本听不清慕柯在说什么,呆愣地坐着,慕柯看着只顾高潮不理他的江许时,只觉得愤怒又委屈。
暴力成了发泄情绪的唯一方式,他抓住江许时的黑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被潮水喷湿的裤裆充满腥臊味,男性性器在布料小捂出来的汗味混合在江许时身上的骚味。
江许时被这样的味道熏到发情,他双眼翻白,不停嗅着慕柯裆部的浑浊味道,黏腻的气味让他喘不过气,江许时只能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喘息。
慕柯按住他的脑袋,抓住他的发不停用江许时的侧脸蹭着自己的性器,说着让江许时将他弄脏的地方舔干净,但江许时大张的嘴巴中不停溢出的口水将西裤弄得更脏。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慕柯替江许时整理了一下衣服,等着他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
他抚着江许时的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