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争夺赛与火上浇油(6 / 8)
个词时蹦到他脑海中的第一印象。
“这个,应该是食物吧。”看到“乳”字,雪枫下意识说道。
直播间里乐开了花。
【哈哈哈,这个怎么会是食物?】
【完了,这题是真的要猜不出来了,给的提示误导性太强了】
【怎么能说雪枫雄子错了呢,打上产乳剂,戴上乳链,拉一拉就能出奶,分明是一台虫体饮料机,说是食物有什么错?】
【以伽罗特的本事,还真说不好能从食物联想到乳头……】
可惜的是,这一次,伽罗特没能对上雪枫的脑电波。
在听到“食物”的下一秒,他也条件反射地说出了一个词,却与答案相去甚远。
伽罗特说:“食物,是精液吗?”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雪枫顿时睁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伽罗特:“那种东西怎么能吃!”
伽罗特却无辜地道:“吃精液的不少啊,《元帅俘虏》里有往饭菜里射精,《夜勤病栋》里也有直接吞精,对了,答案是不是大意食精粥……唔!”
伽罗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害羞过头的雪枫忍无可忍,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被突然捂住嘴巴的伽罗特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雪枫又在生什么气,随后看着雪枫靠近的脸,一双耳朵开始悄然变红。
他垂眸看了一眼对方交叠着按在他嘴巴上的双手,不仅能清晰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触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不是香水的香味,也不是洗衣剂的气味,更像是每只雄虫独有的、让雌虫们魂牵梦绕的味道……
啊,雄主他好香。伽罗特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脸颊也跟着耳朵一起发热。
他下意识抬起眼眸,视线正好与雪枫的撞到一起。两只青涩的虫族同时愣了一下,原本玩闹似的氛围变得旖旎。
“你……”雪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慌乱,过于羞赧的他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卡壳了一会儿后,才弱弱地挤出一句,“你怎么能说那种话,大变态……”
伽罗特呼吸一滞,心想自己确实是个变态,被雄主这么一骂,他居然又兴奋了。
直播间的观众都瞧出了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雪枫雄子别再骂了,再骂就要把他给骂硬了】
【大家都是梦老师的粉丝,变态一点有什么错?】
【要我说,伽罗特还是保守了,这要是换了我,高低得射到雄子身上】
【星网不是无虫区,请不要乱扔裤子】
【两位还记得你们在玩游戏吗?差一分就平局了,再加加油吧?】
可惜两位当事者都看不见刷屏的弹幕,他们沉浸在让他们大脑放空的暧昧氛围中。
直到夏夜的声音响起,他们才回过神。
“咳咳,雪枫,用手可是犯规的。”裁判夏夜如此提醒道。
闻言,雪枫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将手缩了回来。他还噌噌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几乎坐到沙发的最边缘。
嘴巴重获自由的伽罗特傻愣愣地看着逃远的雄主,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雄主,难道是我猜错了吗?不是‘大意食精粥’吗?”
还不等雪枫做出什么反应,观察室里的夏夜率先掩面扶额。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对新婚夫夫会分房睡了。雪枫容易害羞,伽罗特又神经大条,总能口出狂言把雪枫吓跑,他们俩能滚到一块儿去才有鬼了。
现场的雪枫也回过神来,他忘记了方才的羞涩与慌乱,恼羞成怒道:“不是!别再提吃‘那个’了!”
“哦……”伽罗特垂着脑袋,像条被主人教训了的委屈小狗,“那我猜不出来了,雄主,再给我一点提示吧。”
气昏头的雪枫这才想起他们还在玩“你画我猜”的游戏。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裁判的方向,夏夜举着的提词板上仍显示着这道题的答案。
——乳链。
做了个深呼吸,稍微冷静下来,雪枫发现这个词其实并不陌生。
他确实不太了解市面上有哪些情趣用品,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未成年。更何况,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亲眼看到了与乳链相关的另一种道具——乳夹,稍微延伸一下,很容易猜到“乳链”的意思。
只不过,要如何在不说出“乳”和“链”字的情况下,给出有效的提示呢?雪枫思考的同时,视线下移,落在了伽罗特的胸膛上。
为了玩游戏,身为“画布”的伽罗特早就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他的身材魁梧,不仅肩背宽厚,胸肌更是发达,就算微微佝偻着腰,也无法忽视他挺拔的胸膛。
健康的麦色肌肤,丝毫不作掩饰的硕大胸肌,还有那凸着彰显存在感的乳头……
雪枫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乳链,是跟乳夹一样,戴在那里的东西吗?
那是多么下流的玩具啊!
只是想象了一下,脸皮薄的雪枫便“唰”的一下红了脸,他急忙移开视线。
“唔,应该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雪枫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
直播间的观众惊呆了。
【咦,我还以为雪枫雄子没读懂题目呢】
【急死我了,该不会真的要平局吧?我站卫风和司秋那一组啊】
【我觉得这局稳了,以伽罗特梦学十级的水平,剩下的时间应该能猜到答案】
【梦学是什么?】
【梦老师文学欣赏与解析】
然而,网友认证梦学十级的伽罗特却没能听懂雪枫的意思。
“用在上半身的食物?”伽罗特紧蹙着眉毛,作苦思冥想状,“虫体盛宴吗?”
“虫体什么?”雪枫疑惑地睁大眼睛,显然没听懂伽罗特在说什么。
两只虫族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再次让弹幕“哈哈哈”地刷起屏。
雪枫又道:“不对,不是食物,就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
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撇过脑袋,没敢去看伽罗特的身体。可即便移开视线,他的脸颊依旧红彤彤的,像是要被煮熟了。
伽罗特仍旧丈二摸不着头脑:“用在上半身的?是绳子吗?”
“唔,好像跟绳子有点像……”
“我知道了,是不是龟甲缚?”
“什么?不对,是两个字的。”
“两个字的?绳缚?团缚?吊缚?”
伽罗特连珠炮弹般的输出,搞得雪枫一阵头晕目眩。
雪枫完全听不懂伽罗特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词。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伽罗特还在猜着与捆绑相关的词语,尽管雪枫对游戏胜利没有太大的执念,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着急了起来。
“不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唔……”没办法用手比划,也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雪枫急得开始冒汗。
“都不是吗?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领带、腰带之类的?”
“不对不对,哎呀,是这里!”
情急之下,几乎没怎么思考,雪枫坐到了伽罗特的身前。
然后,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他咬着下唇,脸上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低头将嘴唇印在了伽罗特的身上。
靠着规则漏洞玩游戏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真正意义上地玩了一把“你画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