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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亮着一盏灯,海风穿窗卷帘,拂动在两具交迭的倒影,靡靡之音在浪花中高涨。
简知远压着林飞飞不费力地挺腰,她身娇体软,喘息逼真,毫无做戏嫌疑,是真真切切爽在兴头上。
“飞飞逍遥快活吗?”简知远沉声压下一寸腰,开垦的湿穴又松了一毫。
林飞飞真情实感地吟了声,指甲扣向他结实的胳膊用力,攒着那从腹部窜上的酥爽,猫叫一样挠他的心:“姐夫好生猛,飞飞很快乐,像在云上腾。”
“飞飞说得不假。”简知远扣住她微张的唇,沉重的鼻息慢慢扑近:“姐夫也觉得干小姨子很刺激。”
吻落上唇,金津交织,林飞飞扣紧简知远脖颈,双腿缠绕腰背使劲夹放,他覆没喉中的叹息,让她灵活的舌头搅浑,两人彼此不叫对方好过。
战场从床转移沙发,林飞飞面朝大海,深渊黑夜仿佛张着无形的巨口,将她拖入更深更暗的悬崖,在飞速的下坠中体会身体的极致。
水花滋溅,肉撞激烈,噗嗤声交互在吟叫中悦耳,她腰窝还盛着银白月光,如船摇晃在简知远眼前,激起层峦迭嶂的高浪。
“飞飞淌了好多水,为何?”简知远抹把她湿漉漉的臀,重重抽打一巴掌助兴。
林飞飞爽快地吃痛一声,后仰高头颅,娇喘连连:“因为姐夫有一台好大的抽水机。”
“今晚给你抽干好不好?”简知远兴奋,双手掐紧了臀撞。
林飞飞畅快淋漓地叫唤道:“姐夫再用力一点。”
他快意地闭上双眼,乘海风肆意驰骋,这夜悠长又短暂,却魂牵梦萦了一宿。
简知远在朝阳中苏醒,落地窗外的海面风平浪静,他心头的激浪却未消停,回忆后半夜两人较劲的画面。
她坐在自己腰胯绕圈打挺,像条有毒的水蛇妖娆,熟稔的技巧仿佛身经百战,每一次起落都伴随一声勾魂的“姐夫”,如咒语折磨在耳畔挥之不去。
他清醒地与她狠狠做爱,背德,无耻,却爽快到毫无负罪。
这一晚,于简知远而言,是有史以来最大胆的性爱,他流连忘返,有望于青天白日下再云雨一番。
简知远翻身摸向床侧,冰凉触觉袭来时,他彻底睁开双眼。
林飞飞一声不吭地走了。
不过她在床头留下一张便签,简知远伸手夹到眼前,望清上面的字迹时,无声地弯了唇。
「祝姐夫订婚快乐。」
从海岛回燕,到了服设系结课阶段,林飞飞任务多到爆炸,不上课时,都耗在教室琢磨作业。
天黑已有一阵,林飞飞一抻懒腰,背包与涂言从教室离开,哼着歌飞踏在雪中的校园。
今天是简知远与林潇然订婚的日子,私密仪式却透明在手机直播,林飞飞这个没资格到场的亲人,也不见得多可惜不能亲眼见证。
她望着画面中一双才子佳人,如若不曾骑在简知远身上销魂,她该认为他那笑容也称得上情真意切。
两面三刀,演技不输她。
齐显扬从现场又发来信息,内容是宴席即将结束,他已定好棋牌包厢,各庄家请先就位,他随后杀到。
林飞飞解压的方式有三,喝酒做爱打牌,她与涂言前脚刚到棋牌室,两人还没点上外卖,齐显扬携家当已经到地。
“怎么就你一个?”涂言没看见他身后跟着的周子睿。
“那孙子带女票开房去了。”
“你怎么不去?”林飞飞话音刚落,见他身后冒出一个寸头脑袋。
“我是见色忘友的人?”齐显扬指去身后的易川:“喏,我搬来的救兵,圆各位手痒,莫谢。”
涂言神情夸张:“你要不要问问人家会不会麻将啊?”
“输了算我的。”
易川在他身后开口,声音一贯的沉冽:“我会纸牌。”
林飞飞飞快付下外卖钱,手机扔去桌边,痛快道:“那就掼蛋吧。”
易川牌技不错,几轮下来,齐显扬落在末尾,大手一挥给了数张钱,不忘找借口为自己撑面:“我好久没打了,手生。”
林飞飞啃着汉堡,扑克推向中央示意末游洗牌,易川却老实巴交接过去,敬业精神无人能比。
发牌中途,涂言起头向齐显扬打听八卦:“你表姐夫当真收心不包二奶了?”
“何出此言?”齐显扬眉毛挑得老高,看向对面:“这个瑶瑶没了,还会有下个瑶瑶,瑶瑶何其多。”
“我看他们在订婚宴笑得很幸福啊。”
“逢场作戏罢了。”齐显扬摸牌:“我出来就看见他们在下个路口分道扬镳,各自驾车走了。”
涂言啧声摇头,好奇不断:“你说他们有过实际行为吗?”
齐显扬化模糊为直白问:“你是说他们啪过吗?”
涂言看了眼隔壁的易川,他从耳朵红到脖子,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在桌下踢了踢林飞飞。
林飞飞笑意含在眼中,眼睁睁目睹齐显扬将好奇心调转向易川:“易川,你脸红成这样不会还是处男吧?”
涂言抿紧嘴巴看好戏,见易川耳根红到滴血,却还能镇定地打出一副三连对,摇摇头示意不要。
“跟。”林飞飞随后也甩出去六张牌,瞥一眼齐显扬好意思取笑的嘴脸,觉得这钱还有得赢:“齐显扬,你要不要?”
“老子不要。”齐显扬变脸,瞪一眼易川不爽:“谁他妈上来发副三连对。”
易川没吭声,也没放水,别处使不上的劲都用在牌技,赢了齐显扬兜内一半钱,剩下一半在林飞飞口袋。
出棋牌室,已经深夜,冬风卷起雪花吹在半空中,街上人烟罕至。
易川将赢来的钱还给齐显扬,他看也不看一眼:“你赢了就是你的。”
“我只是陪玩,不赌博。”
齐显扬没理会他的狗屁说辞,径直走向专车,身后还跟着林飞飞与涂言。
涂言回头看一眼过分实诚的易川:“这是实力,你应得的。”
明天学校放假,齐显扬输了钱,正两眼犯困,易川先开车将他送回公寓休息,再挨个送涂言和林飞飞。
涂言在酒店有长包房,她摔门告别后,车里还剩下闭目养神的林飞飞。
易川再发动车往学校方向的公寓,脚掌刚点住油门,后排沉睡的人终于动了。
“去观天府。”
易川顿了下,稍后打转方向盘,朝观天府方向开去。
车轮稳稳停住时,林飞飞睁眼跳下车,朝守备森严的警卫大门不紧不慢走去。
刷脸过了闸,林飞飞一路畅通无阻,她迈在雪中揣着鼓囊的衣兜,推开高耸的浮雕门,从辉煌的大厅进了电梯。
哼鸣的歌调在一声清脆的“叮咚”中戛然而止,林飞飞抻了个极致的懒腰才踏上平层走廊。
整层楼只有一扇门,林飞飞径直的步伐刚停下,从黑色入户门中忽泄出一束亮光。
简知远着浴袍斜靠在门框,一手托着两杯红酒,望她的眼睛从头打量到脚,又慢慢移回双目缠绕。
“飞飞今夜赢了多少?”
林飞飞从大衣兜吃力地掏出一沓钱,晃在简知远眼前口出狂言:“包简大公子一晚绰绰有余。”
简知远乐得笑出声,睨住她久违的脸,手从大衣腰间迅速穿过,扣在臀上用力抓了把。
“待会叫你哑口无言。”
林飞飞接过他手中一杯红酒,目不转睛一饮而尽后,舌尖舔在红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