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狰狞巨D爆J喉口激烈深喉贯穿热腔腥臭灌满胃袋(2 / 30)
嘶……又咬又吸,小婊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精液吗?”
戎厉闷哼一声,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痛痛快快地松开精关。
“都给我吞进去,喂饱这张骚嘴!”
“呜——!”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喉腔骤然遭到热烫的水柱激射,一股又一股地灌入胃袋,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alpha的精液浓稠而巨量,漫长的灌精让已然脱力的兰卿无法忍受地推拒起来,只不过这点微弱的挣扎被alpha轻易制住。直到兰卿将几乎满溢的精液都吞干净,宛若刑具般的性器才施施然地抽出,裹着湿黏腥臊的水膜在beta柔嫩白皙的脸侧擦了擦。
双眸涣散的兰卿被肏傻了般,仍然大张着嘴,唇角被磨破红肿,糊着圈儿的白沫。湿淋淋的口腔不自禁的颤缩着,雪白的齿列间牵扯着浊白的黏丝,娇红的嫩舌泡在混着浓白的浊液中,轻颤着折出粼粼水色。被肏开的喉口一时无法闭合,又红又肿,颤颤缩缩地嘟着,像是另一口小嘴。
外戴式止咬器能最大限度的抑制信息素的逸散,即便如此,被浓精灌溉的beta里里外外都覆满了独属于alpha浓烈的气味。
戎厉眉梢扬了扬,宛若被顺了毛的野兽,心情颇好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再次硬挺,他刚想做什么,忽而眉峰一压,动作极快地将兰卿揽在怀中,转头看向某处。
风吹叶动,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戎厉仍盯着那儿,稍纵即逝的气息,应该已经走了……他眯起眼,谁?又看了多久?
怀中忽而被蹭了蹭,潮红着脸的兰卿侧过头,抖着身子呛咳起来。
beta小小的一只,戎厉高大的身形将他拢得严实,箍着雪白的下颌抬起,嗤道:“小婊子的骚味儿把野狗都引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似乎带着丝飘渺的酸意:“是昨晚那奸夫吧——你们都干了什么?”
戎厉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若昨晚在小树林中的人是他,就不只是用手指戳戳这么简单了。
实际上,戎厉见到兰卿的时候,这个清瘦脆弱的beta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倚在一块大石头边儿,正无知无觉地昏睡着,可还没等戎厉做什么,利修尔不知从哪儿出现,三言两语地将兰卿带走了。
就一个又蠢又笨的拖油瓶,戎厉本以为自己毫不在意,哪成想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今天更是早早地蹲在利修尔的房子附近。
听利修尔的意思兰卿身上应当发生了什么,戎厉不知昨晚到底是谁,又对兰卿做了什么,但越是如此,心中那点莫名的情绪便越往上窜。
“什么、咳……昨晚、”兰卿朦胧间只听到了个大概,他努力维持着自己蠢笨少爷的人设,撑出一丝冷笑,“就算没有你,我咳、自己也能上岸的,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他眼尾通红,唇角挂着道浊白,看着是被欺负得惨了,偏偏还强装骄纵跋扈。
戎厉额角青筋跳了跳,下身硬得发疼,大掌啪得扇了下挺翘饱满的臀肉。
“蠢货。”
连人都没认出来,真把他当成那奸夫了。
不过alpha也并不否认,甚至心情微妙地转晴——那奸夫似乎并没做什么,而且看兰卿的反应,不像是开过荤的。
“你、”兰卿恼怒异常,他刚被教训了番,喉咙又肿又痛,还满是腥膻味儿,现在挨打又挨骂。
小少爷哪受过这般,当即不管不顾地挣扎,“放开我!你咳,欺软怕硬!怎么不去找阿瑞斯他们?!”
戎厉眉梢挑起,神色却沉了下来。
“满口都是野狗的名字,骚嘴还没洗干净吗?”
兰卿明显荏了荏,仍是不服气道:“凭什么不让我说,你欺负人还有理了?利修尔不比你温柔多了?阿瑞斯这么厉害,就连裴景言捣鼓的那些小玩意儿也比你强!”
戎厉几乎被气笑了,他微微俯身,两人近到睫毛都清晰可数,晶红的眸中只兰卿的倒影。
“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
兰卿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彷佛风中瑟瑟蝶翼。
不过他心中一片淡然,对戎厉的反应早有预料。
身为蠢笨炮灰,兰卿的任务就是在日常中促进几人的关系,这种挑拨离间再正常不过了,戎厉要是没点反应那才叫不正常。
可怜他兢兢业业做任务,哪能想到剧情早脱离原轨,不仅被恶劣的alpha喂了一肚子臭精,还在催眠之下,迷迷糊糊地什么都没意识到。
戎厉盯着色厉内荏的兰卿,嘴角忽而又挑起弧度,这清纯小beta只是调教得不够,稍微吃点苦头就会乖得很。
大掌拢着饱满的臀肉肆意揉了揉,alpha懒洋洋地说:“再听到一次,就洗一次骚嘴。还有,要是被我发现小母狗多看他们一眼,骚逼给你扇烂。”
新生的阴穴尤为娇嫩,以为戎厉知道自己秘密的兰卿吓得悄悄夹了夹腿,他心中暗叹,alpha果然都是性情动物,稍微挑拨一下,效果立竿见影。
“嗯?小母狗很期待吧,听到要扇巴掌,浪逼兴奋得都流水了,”戎厉嗤笑一声,“不急,刚检查了骚嘴,现在让小逼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儿给兰卿开苞——不论刚才那人是谁,这地儿已经暴露,戎厉无所谓被观看活春宫,但他想独占兰卿。
这么诱人的小婊子,谁见了不想咬一口?
甚至戎厉已经想好,等秘境一结束就把兰卿藏到自己的窝里,所以眼下万万不能引起其他alpha的注意。
他算盘打得好,刚要动身,远处的树梢忽而有些异常,很快向这边逼近。
alpha早在察觉异样的瞬间凝眸看去,不知多少粗壮的树干向两旁倾倒,伴随一声震耳的兽吼,一头异常凶猛的猛兽闯入视野。
是足足有四人高的鬃烈狮,鬃毛红艳似烈火,尖利的锯齿间滴挂着黏液,专注而凶的目光锁定在他们身上,俨然将两人当成了猎物。
四周的虫鸣都没了声响,鸟雀惊飞。
兰卿小脸苍白,两腿发颤,哆嗦着想尖叫,却在兽眸锁定之下脑中一片空白。
被打扰好事的戎厉不耐地“啧”了声,抬手将兰卿摁在怀中,“怕什么。”说着,他揽过兰卿一跃而下。
鬃烈狮在戎厉动的一瞬间扑咬上来,alpha不紧不慢地顺手抓过藤曼,单脚踹在猛兽的头顶,借势跃到地上。这一脚看似简单,猛兽却像被定住般几秒都没动弹。
趁这时间,戎厉将兰卿塞到了一棵巨大的铿笋中,“一分钟。”
铿笋的外表极其坚硬且多刺,缝隙间有能容纳人的空间,是密林中很好的避难所。兰卿抖抖颤颤地自笋片叶子往外瞧,树木多且错乱,只能听到震耳的兽吼以及树木隆隆倒地的声音。
没几秒,兽吼就变得凄厉,兰卿寒毛乍竖,浑身发凉,连忙跳下笋叶慌乱溜走。
像他这种促进剧情发展的蠢笨炮灰,往往有着让读者愤慨的作死操作以及小强一般的生命力。
简单来说,不到最后他领不到盒饭。
更何况,现在不跑更待何时,等着再被戎厉欺负嘛……
由此,即使不知道方向,兰卿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胡乱蹿着。
好在他的判断没有错,不知越过了,他只要适当地冒出头表达对商羽的爱意,让岳父吃醋,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一想到之后会轻松许多,隐隐有要熬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