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拿小皇帝当按摩棒蒙眼骑乘顺便咬咬两人Y纹一起发作(3 / 10)
看着柳木,连要本来要骂人也忘记了…混账东西…看着没什么劲,亲人却那么强势。
是…亲过婉儿吗?
“没有人是顺带的,硬要说的话,你是年纪最小的,应该是我很疼爱的弟弟啊。”柳木笑着说肉麻话,听的褚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啊!
“谁他妈是你弟弟,活的不耐烦了想当我哥哥?我哥哥都死绝了!我亲手割了他们的脖子放干他们的血。你也想试试?”褚楚炸了毛,手抓住了柳木的鸡巴…只可惜被下了药,也废不了这根漂亮鸡巴。
“…一点都不可爱,明明以前那么喜欢喊我们哥哥呢。”柳木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褚楚扶着他鸡巴的手,用手托起褚楚的屁股,让褚楚的屁股微微悬空。
“来,我先替你托着,你自己掰开屁股坐上去。”柳木轻笑,他知道褚楚会那么做的。
主导权一不在他自己手上,只要能活着,只要不让他残疾,褚楚就是什么都能做。褚楚看着柳木,良久发出一声叹息,对帝王而言,这应该算得上奇耻大辱了。
不过,褚楚就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他伸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那个经过短暂扩张的穴眼,柳木托着他的屁股,现在褚楚没什么力气,让他自己坐上来没准会控制不好力度一整个屁股压上来那柳木就废了。
褚楚对准了那根勃起的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龟头碾压前列腺的位置,爽的他一阵腿软——在柳木的帮助下顺利一整个进去了。
肉穴顺利吃到大鸡巴,褚楚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照柳木先前的要求,褚楚当真是自己用手撑动了起来——他尝试了,也失败了。
一点都动不了。
褚楚坐在柳木的身上,实在是动不了…他凶狠的看着柳木,笑吧,谁能笑得过你啊,可恶的老登。
“噗,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啊,我就给你解药吧。”柳木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一只布包,从里摸出药片以后又在褚楚手伸开抢之前含进嘴里。嗯,褚楚知道这混账估计又藏舌头底下了…而且还在等着自己主动亲他。
褚楚俯下身下吻上柳木的唇,他才不懂什么接吻技巧在柳木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总算把药片弄进自己嘴里。
亲完之后柳木笑出声,舌头差点没让这小子咬下来。不过,柳木倒也没生气就是了,他揽着褚楚的背脊让褚楚弯下腰,轻轻的吻着褚楚的面颊。
今日份亲亲似乎有些太多了呢。
药片似乎不是特效药的那种,褚楚仍有些没劲。他费力的动着屁股,确实使不上劲…
“柳木…你…我还是动不了!你他妈给的是假药吧!你帮帮我…”
柳木大力揉着褚楚的屁股,褚楚皱着眉,威胁似的重重往下一坐。虽然被柳木的手大力托住没成功就是了。
“你确定要我帮你?”柳木扬了扬下巴,嘴角轻轻弯出一个弧度。应是顶温柔的一张脸,却看的褚楚一阵发毛
妈的,这老变态笑你妈啊!
有种不好的感觉,还没等褚楚回应呢柳木就托着褚楚的屁股大力撞击了起来。
“是你说让我帮你的哦,今天似乎能看到阿许一直高潮和不停浑身痉挛的样子呢。”
……可怕!这混账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啊…哈…柳木!啊~你奶奶个球的我操你妈啊啊啊…”
褚楚也就嘴上逞能了,很快就连这点威风他也逞不了。
这种位置,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快感和粗胀感,还有一点忽略不计的痛感…要把褚楚弄死了。
褚楚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状态,可柳木不给他休息时间立马趁着他的不应期继续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顶弄…精液混杂着其他液体撞出一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不应期顶弄其实不太舒服,高潮也来的快。褚楚一直在被搞到高潮,逐渐也骂不出来了。
骂也好,服软也好…柳木就是不听他的,一直顶…到最后,褚楚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哭腔。
“…哥哥…放开我…不想高潮了…啊…嗯~呜…”
真是个久违的称呼啊,柳木顶弄的动作一顿,揽着褚楚的背脊,让他与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你终于又叫我哥哥了啊,阿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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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一脸餍足的从背后抱着褚楚,褚楚嫌弃的不得了,可是一挣扎浑身都难受的紧。洗了澡以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是腰不舒服,屁股也不舒服…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放开我!恶心!死断袖!还爬床!贱!”
脏话是褚楚最后的倔强,虽然死断袖刚刚是和自己在上床就是了。
“…骂的真脏啊,别忘了,一年前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柳木把玩着褚楚的卷发,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定住了。
“…我没忘。一年前我刚登基,那会儿年轻气盛…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扩大领土面积…第一战虽说是险胜,我的军队却也损伤惨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
好像自己当时还说过会满足医师一个愿望之类的蠢话…啧。
“怎么,别跟我说,今天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报酬?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真是太蠢了,财富,女人,地位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只要你张口我就能给你…”
虽然比起那些俗物和皇帝一夜情要炸裂得多就是了。柳木想到这就觉得好笑,原来褚楚登基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只是一年,褚楚脾气似乎比那会更糟糕了。
“…并不是,和你欢愉是我临时起意。你可以当作是…我强暴你?”
炸裂的强暴语录出现了人传人现象,始作俑者褚楚亲自听到后便表示大为震惊。
“…我们四个人已经做不成朋友了。”柳木揽着褚楚,在他裸露的背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没人会和好朋友上床的,他们早该心知肚明的。
“婉儿消失了。我打算回我的医馆,替人诊病赚些小钱。一个人就这么过着了,就像从前一样。至于你们这些朋友…曾经的朋友,我已经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了。”
褚楚挣扎着转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褚楚。这算什么,不想再有联系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吗?少自以为是了!我其实早就想和你们断绝往来了,都是因你们对婉儿死缠烂打!我才总是看到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滚吧,你最好永远藏在你那小破房子。跟你藏的那些烂货一起长长久久吧。”
褚楚想抽柳木一个打耳光,被柳木一把抓住了手,柳木也不恼,只是轻轻摩挲着褚楚的指节。
“我养过的人确实是都是些破烂货不假,但我房子一点都不破。”柳木笑着说道。除了那个替身,那些人都被柳木做掉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他们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早就说不清了啊…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后来他们成了情敌,再后来他们上了床…是时候纠正这种复杂的关系了,婉儿已经消失了,他们决裂的矛盾点没了。他们该回归自己各自的生活了。
“当了皇帝可不比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了,你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皇帝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这是褚楚听到的最后一句,柳木不知又用什么药把他药晕过去,啊不是,让他睡着了。
“还以为能过两招,原是个花架子。”
明光将剑收回剑鞘,他的面前躺着一具被抹了脖颈的尸首…听闻这陈地主平日里最爱收集名贵的武器,还以为能过上两招解个闷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