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黑丝高跟鞋/野战双龙C洞/乱飞塞内裤/(1 / 7)
桥瑟打开包裹后手都是抖的,当然了是被气的。
包裹里面是一件深红色绣着牡丹的高开叉旗袍,旗袍上半身的云盘是用金丝线做成的,看起来造价不菲,但是这依然是见肉眼可见的情趣衣服。
当然了,里面还有一双黑色的油光丝袜和漆黑的高跟鞋。
桥瑟目测了一下,那对高跟鞋的高度至少有十厘米!
让他更担忧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些员工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家的住址的?
明明他完全没有透露过!
纸条被高跟鞋压在下面,桥瑟将它拿起,上面的信息很简约:
穿上,晚上十一点来海茵公园。
啧。桥瑟看着纸条上面的黑色笔迹,他认出来这是深塔的笔迹。
该死的深塔!要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要是当初没有招他进来就好了,啧,当时就不该压他工资,而是直接让他收拾东西滚蛋才对!
都是人事的错,要是人事当时面试的时候有多方面去试探就好了,啧,这个人事真的是给钱办不好事,一定要把她辞退!
不管脑子里的风暴多凶猛,桥瑟还是异常老实地穿上了衣服。
原本他以为这衣服和他应该不合适,结果穿上之后才发现正正好。衣服虽然是情趣衣物,但是它的小细节非常多,完美地修饰了桥瑟的胸部,很好的裹紧了两个圆球,衣料顺着桥瑟精瘦的腰肢一路自然的分成了前面后面两块布料下垂。
旗袍的开叉是在小腹侧腰就开始了,两边为了好看,做了几个装饰用的小点缀。
桥瑟的腿很修长,裹着黑丝的腿穿上细长的高跟瞬间紧绷。
桥瑟尝试着站了起来,他的脚距离地面至少有几厘米了。
失重的感觉让他相当不安,原来他的秘书穿着这样的鞋子走路是这么难得一件事吗?
恍惚之间,桥瑟小心地迈开了第一步。
第一步稳稳当当的,紧接着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上面的针指着的是数字九。
他还有一个小时。
海茵公园在当地有名的公园,它有名在于其植物的种类很多,并且生态做的很好,伴随着一个小型的湖泊,夜晚相当凉爽,深受当地人们的喜爱。
这种公园换在平常的日子,遇到人群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可是今天不一样。
他穿着情趣旗袍大半夜来这里。
桥瑟裹紧身上的风衣,过长的风衣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这是他在衣柜里找到的衣服,那些混蛋可没有说他不能自己多加衣服!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除了夜晚的凉风吹动他的头发外,没有一个人。
那些家伙故意耍他的吗?
故意让他出丑的对吧?
穿成这样的出门只会让他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以此让他被羞辱!
是这样的吧!
只是为了羞辱而已!
桥瑟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猜想。
他现在只求那些混蛋只是为了羞辱虐待而不是别的什么
“呦,来了啊。”
桥瑟的背后传来一道男声。
桥瑟猛的回头,看到一张坏笑的脸。
“深塔!”
他咬牙切齿地说。
“哎呦,这不是老板吗?”
深塔的后面的人看见桥瑟似乎“很惊讶”,他快走了几步,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那是一个有点年纪的中年男人,和桥瑟这种保养很好的中年男人相比,他显然是粗糙多了,皮肤上都带有着岁月的痕迹。
桥瑟看见那个男人,眼睛里顿时冒出无名火。
“财务总监王汉。”
王汉笑了笑:“是我,老板。”
“老板,你见到我不高兴吗?”
王汉的语气带着困惑,似乎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上司不待见自己。
“你们好啊!就是你对不对!”
桥瑟气的全身都在抖,他死死地盯着王汉:“你就不怕我事后行业封杀你吗?”
王汉抖了抖肩膀,“你都要开除我了,别和我说在做背调的时候你会帮我说话。”
“你是真的狠啊,我刚过35岁,你就准备让我滚蛋,还不想给赔偿,美事都是你在想吧?”说到这里王汉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好在我也没信过你。”
“”这话说的桥瑟哑口无言,王汉的工资在他的公司算是高的那一批,平时看他拿那么多桥瑟就已经很不爽了,至于开除之后的赔偿,他就没有想过那些事情,所以他一直想逼王汉自己辞职。
“我就知道。”王汉嘲讽地笑了一声,他这个岁数的人精还不知道吗,这个周扒皮果然是扒皮到底。
深塔欣赏了一下二人的对峙,他知道桥瑟不是好东西,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怪不得当初说服其他人顺利的就像喝水一样容易。
“不过——”王汉话锋一转,“老板你好像没有按照我们指定的来做吧?”
王汉的话明确指向桥瑟的长风衣,果不其然桥瑟的脸微僵。
深塔懒洋洋地说:“怎么,老板是准备和我们撕毁约定了吗?”
“你!”意识到这次作案的不只是几个人,桥瑟的犹豫更加明显了。
最后他心下一横,拉开了自己的风衣拉链,露出里面的深红色旗袍。
灯光昏暗中,王汉不自觉瞪大的双眼中露出惊异的神色,有一瞬间不敢相信,但很快就扯开嘴角,露出满意又暗含兴奋的表情。
那个资本家桥瑟竟然真的按照他的话,穿上这样不知廉耻的色情旗袍,踩着黑色高跟鞋来到公园里面。
“真是不错的美景啊,老板。”
一声感叹在公园里响起,却不是出自王汉之口。
桥瑟心尖一颤,咬着牙偏过头去,不肯去看他们两个,脑海中却不自觉想象他们两人此时猥琐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就在这时,眼角处一抹光亮吸引了他,桥瑟转过头去,就看见深塔手中举着手机,摄像头处刺眼的亮光无声昭示着他正在做什么。
“深塔……”桥瑟只觉得喉咙发紧,像是被人用皮筋勒住,发不出一丝顺畅的声音,就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滞。
他将自己现在的样子拍下来是想做什么?要散播出去吗?不,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必须阻止他!
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桥瑟又咽了回去。
如今他为鱼肉,人为刀俎,他要报复也只能事后再想办法了。
思及此,桥瑟咬紧了牙,露出可怖的神情,心中恨不得将眼前的深塔一口咬死。
“啧啧啧,打扮得这么漂亮,却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真是毁了这身衣服了,”深塔举着手机对着桥瑟绕行一圈,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全部录了下来,最后走到桥瑟身侧,将手机逼近他的脸,“来笑一个啊,老板。”
受到如此羞辱的桥瑟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想反抗,却只是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咬着牙别过脸去,一声不吭。
可他的沉默没有丝毫作用,根本无法阻止深塔和王汉的逼近。
深塔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搭讪他的后颈,在他没有察觉的瞬间,一把抓住风衣的领子,用力拽下!
受惊的桥瑟猛地退开一步,却不想身后就是王汉,一下子就被抓住欲要挣扎的双手。
“你们!你们干什么!放开!放开我!”桥瑟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