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开花上药lay(1 / 2)
很快到了上药的尴尬时期,三人面面相觑,周意知情识趣地先离开了房间,只留林暮和陆司明这俩亲兄弟在房间四目相对。
林暮的尔康手伸到一半:“。。。”
林暮垂眸看着床头桌上的药,嗫嚅道:“我我自己来”
陆司明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盯得林暮觉得自己的身上要被盯出来两个窟窿了,诡异压抑的气氛让林暮原本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
算了,做都做了,被上药也没什么。
这本来就是陆司明造成的,就该他来处理后事。
不就是个屁股吗,我昏迷这段时间陆司明别说看了,说不定摸都不知道摸多少遍了。
个屁。
睡着和醒着能一个样吗?
可不答应的话他是不是又要强来了?
林暮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挨不过陆司明,忍辱负重地颤巍巍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做缩头乌龟。
陷入柔软枕头里的青年头型饱满,细软乌黑的发丝乖顺地垂在两侧,跟他本人懦弱的性格一样。
明明那么软弱的一个人,被操到生病发烧也不会生气,怎么欺负都没有脾气的软绵绵的一个人。
碰到跟雪青泽相关的事就倔得换了个人似的,敢当面和他对峙。
那天早上的事陆司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林暮这个吃里扒外的私生子,屁股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嘴里却叫着蛇的名字。
他自以为是个很大度的人,如果当时林暮服个软,解释一下,他可以当做没听见,可林暮一直是那副维护雪青泽的态度,一下子就惹怒了他。
都是林暮咎由自取。
躺在他的床上,吃着他的鸡吧,拿着他的钱,却叫着别的男人蛇的名字,换谁谁不生气?
陆司明大手一扯,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露出挺翘白皙的两瓣臀肉。
林暮身体颤了一下,就连屁股肉都紧张地夹紧了,马上又因为疼痛放松下来。
臀肉没合太拢,陆司明双手分开看了眼,菊花口还肿着,非常好看的胭红色,褶皱也没那么明显,最中心的小嘴微微开着口,正因为紧张而一翕一合,简直就是勾引。
陆司明小腹一阵发紧,他有些不妙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被这个私生子勾起性欲。
他抬手拍了一下弹性极佳的臀肉,林暮疼得缩了缩,偷偷扭过头委屈地看了男人一眼,这个角度入目的就是对方支起夸张弧度的胯下,他又马上眼不见为净地把头扭了回去。
陆司明这头种马别这个时候发情啊!!!
陆司明挤了膏药在掌心上用指腹化开,然后才沾着药点涂在红肿的菊花周围,他又沾了点按在微微张着的小嘴上。
这地方比起刚做完的那会已经好太多了,当时林暮都已经晕了过去,红白液体混合着汩汩往外流着浓精,大张着三根手指的穴口合不上,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现在却已经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陆司明满是妒意地想着,难怪他那条养不熟的冷血蛇王都被这人勾得下不了床。
手指有些强硬地往穴口里挤,干涩得紧,林暮疼得闷哼了一声,陆司明才放轻了动作,将整根手指都裹上药膏后才往里塞。
那地方比以往都要热要软,还有早上涂上去的药膏没吸收完,湿湿滑滑地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连转一下都觉得困难,让他马上就联想到如果这时候把肉棒塞进去一定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林暮还发着低烧。
但陆司明到底不是真的禽兽,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剔除,认真地给林暮上药,双指撑开穴口,把药膏挤进去,又用指腹按摩打转涂满肠肉。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在甬道内按压,时不时会碰到敏感点,刺激得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陆司明指根发疼——鸡吧更疼。
药上完,不仅林暮疼得出了身汗,陆司明自己也憋出一身细汗,在冬日的夜晚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陆司明没再看趴在床上闷声不吭的人,起身去浴室把手洗干净后便离开了。
林暮终于躲过一劫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手指伸到后面轻轻碰了一下:“嘶——真疼。”
两天没去看青泽了,不知道那条蠢蛇现在怎么样了,身上的伤有没有人处理。
林暮关了灯,迷迷糊糊地想到睡着了。
陆司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小朱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见自己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这几日心力交瘁,陆司明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方才又被林暮勾引出感觉没有发泄出来,所以他也没把人赶走。
陆司明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叉开,小朱便乖巧地走过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伸手解了对方的西裤扣子,将蛰伏的大蟒放了出来。
小朱舔了舔唇,双手捧着巨物将包皮撸下,张嘴含住龟头。
陆司明垂眸看着乌黑的脑袋埋在自己小腹间上下晃动,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没几下他就在对方的嘴里勃起。
男人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养神,享受着小情人技巧娴熟的伺候,脑子里猝不及防出现林暮趴在床上露出大片臀肉的画面,半硬的肉棒刹那间完全硬挺,顶得小朱干呕一声,吐了出来。
听到声响,陆司明睁开眼看他,小朱正挑着双妩媚的桃花眼看他,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见自己看他,便舔了舔唇直起身跪坐在自己腿上。
宽松的白色睡衣下什么都没穿,臀肉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小朱勾引似的骑着上下磨了磨,抬腰准备把那根凶器吃进体内,却被男人按住了腰。
以前最吃这套的陆司明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一眼看得兴致缺缺,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看到自己黑色西装裤被对方身下的水蹭出暧昧的水痕,他挑了挑眉:“去拿套。”
小朱没问为什么,听话地起身去房间的床头柜里拿套。
他是雏的时候就跟着陆司明了,或者说陆司明包养过的人都是雏。
这男人似乎有点这方面的情结,他不喜欢戴套,喜欢内射,跟野兽标记圈地盘一样,还喜欢在0号的体内射尿,是个变态的喜好。
但对方是金主,每个月给的钱也多,每次做之后也会给一大笔钱,所以小朱也没多大怨言,适应了之后甚至还有种不用于被内射的爽意。
他拿着套出来准备给陆司明戴上,有些尴尬地发现对方已经软了,他跪下来准备故技重施,陆司明伸手将他拉起:“今晚不做了。”
小朱没反应过来,陆司明又说:“缺什么直接跟我助手说吧,我今晚没兴致了。”
小朱忙摆手:“不缺不缺,我是看您已经好久没找我们了,想伺候伺候您。”
说完,他又羞涩地看了男人一眼:“小朱也有点想您了。”
“你是欠操了吧?”陆司明低声笑了笑,揉了把他的屁股,“回去吧,改天。”
小朱掩面嗔笑:“讨厌,那说好了哦。”
小朱离开后,陆司明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拿出手机解锁,已经晚上十点了,他退回桌面,主界面照片弹窗处自动跳出来一张照片。
是那日林暮和雪青泽接吻的照片,他鬼使神差地点进去,看了会,双指放大,看到了层层叠叠蛇身压着的不同于紫色鳞片的小块肉粉色。
他的瞳孔骤缩,原本微微勃起的地方瞬间彻底起立,他不想管他,可越不管就越叫嚣着想做,没一会那地硬得发疼,他终于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