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好不好?(1 / 9)
“啪”地一声,宴陵城能躲但没躲,任由他亲爹一巴掌扇过来。
这一巴掌过后,那些所谓的父子情,幼时的舐犊情深,全都烟消云散了。
“我怎么生出你这个废物,为了个oga竟然连继承权都不要。”宴父怒不可遏,一向乖顺好操控的儿子竟然如此忤逆他,这让他心里非常愤怒。
“我毕竟做不到你那样,当年作为私生子为了一步登天继承家业甩掉了辛辛苦苦打拼供你读书多年的男朋友,转而另娶他人。等到人没了,又把遗像挂在家里天天看,表演深情感动自己。”宴陵城语气平淡地嘲讽着自己父亲。
“你你个混账东西!”宴父气急败坏拿起拐杖似乎是要朝着宴陵城敲过来。
宴陵城微微闪身,躲开了。
“你喜欢他,把他养在身边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娶他,你知不知道,你的婚姻,可以换来很多更有用的东西。”宴父觉得自己退让了一步,一副施舍的语气继续说道:“娶叶昀,我允许你继续把他留在身边,同时,你可以什么都不用放弃。”
晏陵城闻言嗤笑一声,再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任由你操控的傀儡。这么多年来,你除了命令我做这个,不允许我做那个,还教了我什么呢?”
“我总十分庆幸,没有学会您的冷酷无情,眼里只有权力、利益,可以做到妻离子散、孤家寡人。”
“既然如此,那么您的后半生,就抱着这冰冷的王座,孤独终老吧。”
“父亲,我言尽于此,您多保重。放心,您最后走的时候,还是会有人给您送终的。”他扔下这些话,不顾身后破口大骂的父亲,转身离开了。
童言在床上滚来滚去,半天没等到晏陵城回来,就在他怀疑对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打算开门出去看看的时候,晏陵城总算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的寒气,脸上的神色很疲惫。
屋子里的灯光昏暗,童言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在等他,还没有睡着,坐在床上抓着平板刷剧。
见他回来了,童言才抬头,眼里是显而易见的高兴,“你回来了?”
“嗯。”
晏陵城点了点头,揉了揉眉心又继续说道:“童言,过来给我亲一口。”
童言:“?”
晏陵城把外套扔在一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一把把童言捞了过来,抱到自己腿上,让他双腿分开,面朝自己坐下。
然后扣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微微扬起脸蛋。
童言有些紧张,呼吸紊乱间慌了心神,肩头不可察觉地轻轻颤抖,他不想任人鱼肉,伸出手微微地抵在他胸膛,可这一点推据却显得不那么有力,反而有点欲拒还迎。
“我不……”
晏陵城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童言的下巴,不等他的拒绝说出口,吻就落了下来。
起初晏陵城还带着点小心翼翼、试探讨好的意味,可逐渐地,也就不再控制自己,放肆地亲吻怀中的oga。
舔咬着oga如同果冻般饱满又水润的唇瓣,掠夺了他的呼吸。
亲吻间,oga的香甜椰奶味信息素不自觉地外溢了出来,正悄悄地往整个房间溢散。
等到alpha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不自觉地被这股浓郁的oga信息素摄入心魂。
临时标记只能维持七天,现在一周过去了,童言身上属于宴陵城的alpha信息素味道已经淡不可闻了。
这让alpha有着难言的心慌与不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oga拥入怀中,狠狠疼爱一番,在他姣洁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alpha的手指轻轻地按在了oga后颈上光洁的腺体,目光充满渴望与某种不可言说的浓烈感情。
霎时间,屋内香甜的oga信息素与低醇馥郁的红酒味alpha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相互纠缠、追逐、融合,好像怎么也无法分开你我,味道粘稠地好似能滴出水来。
宴陵城一只手仍旧抵在他的后脑,让他不得逃脱。
而另一只手掀开童言衬衫的下摆,在他后腰暧昧地抚摸着,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怀中oga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坏心眼地捏了一下童言的腰窝。
果不其然地,童言抖了一下,嘴里不发地发出“呜呜”声。
逐渐地,这只手顺着童言的脊椎骨缓慢上移,在他的后背用食指画着圈圈。
童言浑身犹如过电一般,酥麻之感直接从尾椎骨上升到了大脑。不过他的大脑现在也只能是一片空白,只有身心的极致愉悦操纵着他。
童言被亲得浑身都软了,像是一滩已经融化了的冰淇淋缩在晏陵城怀里。
他被迫仰着头,天真无辜的杏眼氤氲着潮湿的水汽,眼尾勾着一抹淡淡的粉色。他的嘴唇又红又湿,双颊也是白里透红。
“你……你亲够了没?”
童言好不容易得空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感觉自己差点被亲到窒息。可面前这个alpha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像是要把他全身的骨头都亲到融化一般,吮吸得他头皮发麻。
童言又被按着亲了两分钟,亲得他快要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朦胧间睁开双眼却对上了晏陵城充满欲色以及令人心惊的占有欲的眼神。
晏陵城一直在看着他,一边吻他,一边目光紧锁在他脸上,一副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的眼神,恶狠狠的。
不知怎么想的,童言竟然伸手去摸他的脸,可他还没来得及摸到,又被晏陵城按着后臀猛然往自己身边一推,他们贴得更近了,好像这样就不能被任何人分开似的。
低头,又是一轮从头开始的深吻。
……
童言怀疑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终于被面前的alpha放开。脱离了桎梏的他,身子立即软了下来,把头埋在alpha胸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喘气休息。
“你今天怎么了?”童言嗓音闷闷的,明显得感觉到这个alpha一副很有心事的样子。
“没什么,回家吧。”晏陵城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温声说道,就好像和刚才那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完全不沾边似的。
童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的神色自若,又恢复成了没事人的样子。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出来,那么自己在逼也是没有用的。
童言挣扎这要从这个alpha身上下来,却忘了自己被亲到腿软这个事实,双腿一落地,两眼发黑,晃晃悠悠得非常重心不稳,幸而面前的alpha伸手在他腰间扶了一把,才让他不至于狼狈摔落在地。
他有些赧然,伸出小拳头锤了对方一下,“都怪你。”
“怪我怪我,要不,你再锤两下?我还没感受到呢。”晏陵城哄着自己恼羞成怒的小oga。
时间已经不早了,宴会的客人早就散去,只留下收拾打扫的一些佣人和满地的狼藉。
已是深夜了,更深露重的,深秋的夜晚非常寒冷,晏陵城脱下自己的大衣把身边的oga裹好,才牵着他的手去车库取车离开。
“言言。”晏陵城想起来一件事打算询问童言,转过头才发现他的oga已经靠在车窗睡着了,轻叹了口气,也没有再打扰他。
回到他们的家,晏陵城把自己的oga从车里抱了出来,行走间oga好像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到家了?”
“嗯,我们到家了,言言。”
开门的时候先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