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他一人的禁脔(hhh)(1 / 1)
再次听到这个类似于禁区的称呼,闵奕臻不复之前的僵硬,身下律动不停,反而被激发了内心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是的,他就是上了自己的亲侄女床,肏了亲侄女的逼,那又如何?
从他接手闵氏开始,每年为s城贡献的gdp每年不说成指数级增长,也算是飞速增加。
这些年来,他工作一直兢兢业业,年假都没有休过几次,自认对公司的员工和朋友都无愧于心。
他只不过、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普世意义上不该爱上的女孩,可他们从来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我是只要她。闵奕臻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跟闵和在一起的几十天,他每天下班的脚步都是轻快的。可能因为心里有了挂念的人,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对他而言,都有了新的期待。
能带给他这种感觉和心情的人是她,也只有她——
她是他贫瘠的、无趣的生命中,上天赐给他的珍宝,也是他一旦决心抓住,就再也不会选择放手的人。
额头的汗在动作间不经意滴落,打湿了西裤的纹理。闵奕臻看着闵和独属于特定时刻的、粉面含春的媚态,又想到了女孩平日里冷静理智的眉眼,心头愈发火热:
这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女孩,现在也在床上一点一点被调教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闵奕臻想着,或许自己刚才为了爽而说的骚话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自己的内心:希望她是被呵护长大、高高在上无人敢亵渎的公主,又渴望她成为在他身下承欢的、独属于他一人的禁脔。
“呼……”男人的唇齿间逸出一缕舒爽的叹息,他低头看着阴毛上液体打出的白沫,舔了舔嘴唇,他感觉到一股渴意从心底蔓延,灼烧着喉咙。这股突如其来的感觉像火星,甫一落地就迎风而动,灼灼燃烧——
蓦地,他整根抽出,紧致的逼口在长久的操干后已经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不再像往日那样门户禁闭;里面的媚肉被狰狞的肉棒带出、无力缩回,那花穴在没被填满时也张开呈一个圆圆的洞口。
“低头看,骚逼都饥渴得合不拢嘴了。”
女孩闻言低头。
还没等闵和反应过来,他又猛地挺腰,破开少女两瓣深红色的肥厚阴唇,把那紫黑色的一根猛地塞到最深处,且还不满足,那架势似乎要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挤进去。
“唔,好满……”体内的敏感点被方方面面的剐蹭,闵和的身体突然绷紧,满溢的情欲无处发泄,驱使着她伸出湿漉漉的小舌舔吻着男人绷紧的面颊。
闵奕臻同样情欲勃发,一边不受控制的说着骚话,不断刺激着身上随着他进出动作起落的身影:“妈的,明明已经肏了这么多回,还紧得像处女一样。嗯?”
话音刚落,他又被猛地夹了一下,不由得“啪啪”拍了那丰润的臀瓣两巴掌,“勒得我鸡巴痛。”
闵和姑且认为他是在夸赞,于是反口回敬,一边溢出短短续续的喘息:“你……呵,也不错……哈……肏了这么多回,依旧那么粗、那么硬……”
闵奕臻被逗得发出“呵”的一声轻笑,摇了摇头,身下不停:“还是个活宝。”
他最爱她这个样子,因为少经人事有时懵懂单纯,却又展现出对性爱的坦诚热烈放荡。
或者不如说,闵和的每个样子,都是正正好好戳着闵奕臻的性癖长的。
随着男人动作幅度增大,闵和很快无暇分出心神去疑惑他刚才的笑点,身体被那欲根顶得一耸一耸,一对儿饱满细腻的酥乳上下晃动。这色情的画面激得男人埋在她体内本就勃发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儿。
男人额头青筋乍现,一时不察,闵和的脑袋又和帕加尼的车顶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咚”的一声。闵奕臻一愣,顿时下意识地停下动作仔细为她按揉头顶,避免瘀肿。
直到她不耐烦地说不痛了,才用手护着她发顶,重新开始动作起来。